那就是掌一百了。
小宮立刻領命上前去。
啪啪啪的掌聲又兇又猛,響徹柴房。
同時響起的,還有李氏的咒罵與嚎。
胤禛拉了珞佳凝的手:“我們走。以后這種地方,你不要再來了。免得孩子聽了太晦氣。”
珞佳凝橫了他一眼:“哦,我聽了不晦氣。孩子聽了就晦氣?”
胤禛十分無奈:“我之前就和你說了來這里不好,你不聽,如今我只能拿孩子來說事。你倒是埋怨起我的不是了。”
李氏被扇掌的空檔,眼睛看到了四阿哥對福晉的寵與疼惜。也看清了夫妻倆那輕松愉快的相模式。
于是覺得臉上掌更疼了,嚎得也愈發賣力起來。
安福看四爺和福晉走遠了留意不到這邊,就故意落后幾步。
他了旁邊另一個小宮:“去,找個臭抹布過來,堵上李氏的。”
免得再污了福晉的耳朵。
胤禛雖然得了假期,卻也有不事要理。書房的文書都堆了一堆了,得去看看。
珞佳凝想在院子里走走,他便沒堅持把福晉送回屋子,叮囑了伺候的人后便快步往書房去了。
蘇培盛正打算跟了四爺去書房伺候。
恰好這個時候翠鶯說了句:“那小宮不知道輕重緩急的,做事兒也躁躁不得力,改天讓去外頭伺候。”
說是去外頭伺候,便是不管清荷苑里頭的事了,就管一管侍弄花草之類的閑事。
蘇培盛這便沒有立刻跟了四爺去,在旁說道:“福晉若是不嫌奴才多的話,奴才卻覺得讓繼續照顧李氏比較好。”
珞佳凝回眸著他:“這是如何解釋?”
蘇培盛低聲音:“李氏厭惡,必然更加狠戾地罵。又是個背地里做手腳發泄怒氣的,到時候肯定給不了李氏好果子吃。”
馥容掃了眼蘇培盛。
這小太監也不是個省心的。
珞佳凝輕輕頷首:“蘇培盛言之有理。就讓繼續去柴房那邊看顧著吧。”
翠鶯奇道:“蘇培盛你行啊。這一招,我都還沒想到,你倒是想起來了。”
蘇培盛依舊微微笑著:“我不過是為著福晉的院子干凈安靜著想。惡人自有惡人磨,讓們自己鬧去,只要不惹了福晉的安寧就好。”
他已經是要跟著四阿哥做事的人了。如今四阿哥已經朝著書房去,他也不好在這里多待,需要趕去找高公公那邊領命去。
蘇培盛給四福晉躬行過禮后,得了福晉的話,這就趕去了書房。
馥容著他離開的方向:“這個小太監有點意思。”
翠鶯接話:“旁的不說,最起碼他是站在福晉的立場上幫福晉說話的。單憑這一點,他就還可以。”
綠梅輕聲說:“可是他也有點太機靈了。這種人不好掌控。”
各人說的都有理。
不過,珞佳凝倒是不擔心什麼。
在邊伺候,衷心最重要。蘇培盛這一點上是絕對毋庸置疑的,這就足夠。
有他在四阿哥邊,四阿哥能省心不。
·
午睡過后。
珞佳凝微微轉醒。緩了會兒方才喚人。
馥容就在外屋候著呢,聽聞后過來服侍起。
“怎麼是你過來服侍?”珞佳凝奇道:“剛才睡下之前,不是綠梅守著的?”
因為今天院子里來了好幾個新伺候的,馥容作為管事姑姑需要去□□新人,又喊了翠鶯幫忙。是以讓綠梅過來守著福晉午休。
馥容道:“宜妃娘娘派了人來給娘娘送賞賜,王公公為首帶人來的。奴才看著您在睡,又沒什麼大事,就沒想著來您。”
珞佳凝:“王公公?”
這個人也算是宜妃的心腹之一了,是翊坤宮的大太監。
平時宜妃就算有什麼事兒也不會讓他親自出馬。
現在他親自帶人拿賞賜過來,也是宜妃知道自己犯了錯被皇上訓斥過,所以又退一步。
珞佳凝怒極反笑:“這宜妃真是想得好。每次做錯事,就派個人過來送賞賜。這前前后后的,我院子里倒是有不東西是那里來的。”
馥容:“怕是昨晚上盧嬤嬤把太醫院的人都走了,只留下張老太醫這件事的關系。今日中午皇上去了翊坤宮,又發了脾氣。”
今天一早張老太醫和皇上說了這事兒后,盧嬤嬤當即就被罰了。
中午應當是宜妃被訓斥。
“若是以前,王公公來了定然是要讓福晉起來的。如今他來了,卻是不用。”馥容輕聲說:“四阿哥到底是皇子。且不說母妃是德妃娘娘,便養母,也是先皇后。宜妃再怎樣也越不過四阿哥去。那邊做錯了事,沒道理讓福晉再讓著的奴才。”
馥容瞧了瞧福晉周,看一切都妥當了,繼續道:“左右福晉已經有了子,皇上也很看重您這一胎。奴才就沒讓人喊您起來。那王公公自等著去。如不愿意等,到了皇上那邊也是他們的不對。”
珞佳凝贊道:“做得不錯。若我醒著,也是要晾一晾他的。”
在宮里就是這樣。
做事不是一味地退和忍讓就行的,該氣的時候就該氣。不然有了這樣的份和地位卻一味讓著的話,反而要讓旁人給小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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