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嗎?我找出來。”
“看看吧。”江別故說:“一起看看。”
“好。”容錯笑了下。
這條視頻就掛在熱搜上,登陸微博之后不用搜索就能看到,容錯點進去首先看到了發布這個視頻的人寫的一句配文,很簡單的四個字:他的愿。
容錯看了一眼江別故,見他狀態還不錯,便點開了視頻。
視頻的清晰度和畫面里的質一看就有些年代,但視頻里的那個人卻依舊是記憶中的模樣,他坐在一張沙發上,姿態愜意,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讓他覺得舒服的采訪,他穿著白的,笑著的樣子讓人覺得很干凈。
記者問他:“你在圈里這麼多年,有沒有特別擔心的事?比如說再像之前那樣經歷低谷?”
紀眠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搖了頭:
“工作上我并沒有任何擔心,我算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就算是之前一直沒戲拍的時候我也沒覺得是我的低谷,我有事做,我一直在學導演專業,而且我確實也做好了不再拍戲的準備,每個階段對我來說都是不同的。”
“那現在呢?”
“我現在。”紀眠說:“我因為這個工作而就的自己。”
“你剛才說工作上沒有擔心的,那生活中有讓你擔心的事嗎?”
紀眠點了頭:“有。”
“是什麼?”
紀眠沉默了幾秒,開口:“這兩天我拍了一場戲,是我失去了自己最喜歡的人。”
“失去的意思是?”記者問了句。
“死亡。”紀眠笑著說:“在電影里,我的人永遠離開了我,留下我一個人。”
“這是你擔心的?”記者好像有些意外:“你擔心現實生活中的自己也會被留下?”
“擔心的,誰也不想被留下。”紀眠的表有些難得的嚴肅:“可我也擔心對方是被留下的那一個,被留下的那個總是更痛一些,我不想他太痛苦。”
記者的聲音很溫:“或許你應該讓自己放松一下,電影是電影,生活是生活,你可能最近力太大了。”
“或許吧。”紀眠笑了笑:“不過這場戲的確讓我想了很多,難免會聯系到生活中。”
“比如呢?”記者說。
“我擔心我的人別故。”或許是提及了江別故,紀眠的表更和了一些:“擔心如果我把他留下了,他該怎麼辦?”
記者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
“我擔心的是他走不出來,你們可能都不太了解他,他這個人其實有點固執,也容易鉆牛角尖,直到現在他都把我當是他的唯一,我擔心如果自己真的走了,他會一個人一輩子。”
“你是希你走后,你的人能再遇到喜歡的人,再去談的?”記者問。
“我當然希他可以再去談。”紀眠說:“他還這麼年輕,一定會遇到很多優秀的人,對優秀的人心,喜歡好的事,這本就是人之常,如果為了我而孤獨一輩子,我就算離開了也會不放心的,我陪不了他了,如果還不讓別人陪的話,這不是吧,至對我來說不是,我的小朋友太苦了,我好不容易讓他甜了一點,是希他一直甜下去的。”
“可是你不怕他會忘了你嗎?和另一個人一起生活了,你和他的過往會慢慢被越來越多新的回憶而取代的。”
“我覺得不會。”紀眠看著記者,依舊是笑著的:“我和他的那些過往,是他和一個紀眠的人發生的,而他的新回憶是和另一個人,他取代不了我,我也代替不了他的,但應該都是很好的,我個人認為。”
“你很他。”
“對。”紀眠大方的承認了:“我很他。”
“有跟他說過嗎?”記者問:“你最近擔心的事。”
“沒有。”紀眠笑著說:“他會嚇到立刻過來,然后寸步不離在我邊的,可他也很忙的,為了一個夢讓他放棄自己的事來到我邊守著我,我覺得不太好,況且,只是一場戲,是我想太多了而已。”
“對。”記者說:“一場戲而已,你會健康順遂的。”
紀眠因為記者的祝福笑了:“謝謝,我也希能陪他走更久的時間。”
“那最后有沒有什麼要對說的話?”
記者的這個問題讓紀眠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笑著看向了鏡頭:
“如果我真的先他一步離開了,你們要相信他,相信他很我,相信他心里一直都會有我,也要相信能讓他上的那個人一定也能接我和他的過往,謝謝你們。”
“為什麼要對說這些?”記者的聲音有些疑。
“我是公眾人的原因,我們的被很多人關注,一舉一都會放大,我如果能一直在他邊,當然不會特別說明這一點,可如果我走了,他怎麼辦呢?因為是我的人,他還是會被大眾關注,遇到喜歡的人也會被曝出來,會招來很多不好聽的聲音,這可能會影響到他們的,我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我是希他順遂的。”
或許是話題太沉重了,記者也開始擔憂:“你似乎很擔心自己真的會離開。”
“或許我真的該放松一段時間了。”紀眠笑了笑:“等這個電影結束,我會回去好好陪他的。”
視頻到這里就算是結束了,紀眠等到了電影結束,卻再也沒有回到江別故的邊,江別故一個人過了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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