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看起來不太會因為這件事兒發脾氣,但那要是他自己愿意起來,或者生鐘作祟的自然醒,如果誰要是把他吵醒了,他也是會不爽的,不過他的不爽倒也不會發泄出來,就是不說話,也不理人,小孩兒一樣。
所以手機響起的第一時間容錯就探過將手機拿了起來按了靜音,但江別故還是有些被吵到了,容錯看到他微微蹙了眉,容錯知道他已經醒了,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小聲說:
“是宴清哥。”
江別故依舊蹙著眉,不說話,連眼睛也不睜開,容錯覺得可,俯親了他一下還被他推開了,容錯笑笑起離開了臥室,帶上門之后才接了電話:
“宴清哥?”
聽到容錯的聲音,徐宴清還在電話那端沉默了一瞬:“怎麼是你?江別故呢?該不會又聽不到了吧?”
“沒有。”容錯說:“在睡覺呢。”
這句話容錯本已經解釋的很明白了,可電話那端的徐宴清還是沒了聲音,容錯以為他有什麼事兒掛斷了,可將手機拿離耳朵發現還在通話中,于是試探的出聲問他:
“宴清哥?”
“睡覺?”徐宴清這才笑著說了聲:“我認識的江別故從來不會午睡,你怎麼你哥了?”
容錯此時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豆芽從臺走過來跳了上來趴在了他的上,容錯擼著豆芽聽到徐宴清的這句話,知道他什麼意思,可不太好意思回復,便左右而言他:
“等我哥醒了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
徐宴清在電話那端嘖了一聲,也不再逗容錯,說了句‘行吧’就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之后容錯也沒再回臥室去躺著,此時回去肯定還會打擾江別故休息的,他想讓江別故好好睡一會兒,畢竟上午他的確有些折騰江別故了,消耗過大,但想到上午的場景容錯還是沒忍住回味了一下,或許還笑了一聲,因為豆芽都抬頭開始看他,容錯豆芽的腦袋還沒說什麼,臥室的門就被人打開,江別故睡眼迷蒙的走了出來。
容錯看過去:“怎麼不再睡會兒?”
大概是還有點脾氣的,對于容錯的詢問江別故像是沒聽到一樣,徑自走過來在沙發坐下了,就在容錯的邊,容錯微微笑了下,也不再說什麼,由著他自己消氣。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江別故在打了個哈欠之后才開了口,抬手容錯的耳朵,問他:“徐宴清說什麼了?”
“沒告訴我。”容錯看他:“我說讓你醒了給他回個電話。”
容錯將手機從茶幾上拿了過來遞到江別故面前:“要打回去嗎?”
江別故沒接,說:“困。”
以前江別故還只是哥哥的時候,雖然和容錯的關系也很好,但卻總是有一個哥哥的架子,如今關系轉變了人,江別故的小子便一點點出來了,也不知道是之前就有擅于偽裝,還是說如今是被容錯慣出來的新病,反正看著不像30多,甚至有時候會覺得他比容錯還要小一些。
比如現在這樣,容錯愿意把江別故現在的狀態稱之為:撒。
他喜歡江別故這樣,很喜歡很喜歡。
“那就等會兒再打過去。”容錯將手機放下了:“聽宴清哥的語氣好像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
江別故沒再說什麼,靠在靠背上醒神,時不時的將手探過來一下豆芽,到最后豆芽都覺得他煩,從容錯的上跳下來去另一個沙發了,江別故這才拿起了手機,把電話回撥了過去。
“有事兒?”
聲音不太爽,徐宴清聽出來了,但也沒怎麼著,甚至還逗了他一句:“你行不行啊,什麼運量都讓你睡午覺了?”
“沒事掛了。”
“等等。”徐宴清不再鬧他,但還是小聲嘀咕了一句:“怎麼談個還談出起床氣了?”
江別故當聽不見這一句,看向容錯,容錯也正看著他,于是江別故做了個喝水的作,容錯笑笑起了去給他倒水,看著容錯離開的背影,江別故也聽到了電話那端徐宴清的聲音:
“是你和容錯的事兒,之前你上熱搜的時候不是把這事兒給我了嗎?”
“嗯。”江別故說:“不是沒事兒了嗎?”
“熱搜撤了之后是沒什麼事兒了,那些人也就在網上罵罵,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可有人看不慣啊,所以放了個視頻出來。”徐宴清靜默幾秒,開口:“紀眠的一個采訪視頻。”
紀眠的視頻江別故沒有沒看過的,他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覺得也沒什麼采訪是會對這件事有影響的,所以問了句:
“什麼視頻?”
“出事之前公司給紀眠在劇組安排了一個采訪,他跟記者說了一些你和他的事,因為他剛復出沒多久,又是因為的事兒才沉寂,所有公司當時就沒有同意把這段播出去,剪掉了,但那個記者是紀眠的影迷,將視頻一直保留著,如今你曝,便將視頻發了出來。”徐宴清說:“就在熱搜上,興趣的話,可以看看。”
容錯端著水杯回來的時候江別故剛結束通話,卻沒什麼反應,是個放空的狀態,又像是在思考什麼事,容錯有些擔心的坐過去: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江別故看著容錯搖搖頭,將徐宴清電話里的容跟容錯說了說,容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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