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吃飽喝足了還要我反過來安你?沒這樣的道理吧?”
“不是。”容錯開口:“是真的自己有些過分了。”
“沒事兒。”江別故拿了牙刷和牙膏:“看著嚇人而已,下次我會提醒你的。”
江別故開始刷牙,任由容錯抱著,容錯也點點頭:“下次,我一定聽話。”
江別故笑笑,沒再理他。
這話現在不能信,還得下次再說。
洗漱完,容錯便和江別故一起去了餐廳,掃了一眼客廳都沒看到豆芽,不由問了句:“豆芽呢?”
這個問題讓容錯忍不住笑了:“在臺一上午了,生氣呢吧。”
“嗯?”江別故不是很理解:“你又惹他了?”
“這次可不是我一個人。”容錯說:“你也難辭其咎。”
容錯今天上午起的還早的,雖說周六不用去上課,但生鐘已經形了,也就沒有再睡,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到底是抱著睡不醒的江別故多待了一會兒,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起床去準備早餐。
卻不想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豆芽,它吃飯的碗也被它不知道什麼時候叼了過來,就在門口的位置,豆芽無打采的趴在旁邊的地上,看到他出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懶洋洋有氣無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
一副不想跟他說話的模樣。
容錯這才想起自己和江別故昨天回家之后就一直忽略了豆芽,別說陪它,下樓遛它了,就連飯都沒喂,所以豆芽才會把它自己吃飯的碗都叼了過來,怕是真的極了。
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容錯關上房門之后就蹲下來安他,也出聲道了歉,可豆芽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像是沒聽到容錯的話。
容錯抬手去它的腦袋,豆芽其實是很喜歡別人這麼它,可這一次,容錯才了一下,豆芽就抬起前爪制止了它,然后起,重新叼起自己的碗,轉去了臺。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容錯看著豆芽離開的背影只覺得落寞的很,怪可憐的。
容錯跟了過去,給它的碗里添了狗糧,又說了道歉的話,可豆芽卻依舊趴著,理都不理他,脾氣是難得的大。
容錯知道自己應該哄豆芽的,可是看了看時間,已經超過江別故平時起來的時間了,說不定馬上江別故就會從臥室里走出來,而他連早飯還沒做,時間實在有點不充裕了,于是便起離開了。
卻不知道這豆芽能生氣一上午,容錯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去臺看它,發現狗糧沒了,氣還沒消。
聽容錯說了這些,江別故也有些忍俊不,改變了路線:
“我去看看豆芽。”
容錯也不攔著,先去廚房準備熱飯菜了。
江別故來到臺的時候豆芽是蹲坐著的狀態,看著玻璃窗外一臉的憂郁,就好像了什麼委屈,對這個世界生無可了一樣,江別故不由覺得好笑,但到底沒笑出來,再怎麼說也不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豆芽的痛苦之上。
江別故走過去在豆芽的旁邊站立,然后單膝蹲下來和它一起看著窗外,今天是個天,風也很大,倒是符合豆芽此時的心,江別故回頭看看豆芽,抬手它的腦袋:
“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了,以后再也不會了。”
豆芽起了,往旁邊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蹲坐著了,單純的和江別故拉開距離,江別故手僵在半空愣了一瞬,隨即沒忍住是真的笑了。
容錯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的,看到豆芽和江別故特意拉開距離的舉,也笑了:“哄不好了?”
“嗯。”江別故起了:“昨天是你鎖的門吧?看來只能把你打一頓我們豆芽才能消氣了。”
容錯聞言愣了一下:“你舍得?”
“為了豆芽,舍得的。”說著就抓著容錯的手臂將他在了落地窗上,然后抬起手沒猶豫的往他的屁上打了一掌,容錯整個人都懵了:“哥,哥,不帶這樣的。”
或許是容錯太過詫異的聲調讓豆芽有些于心不忍,又或許是豆芽原本也只是使使小子,沒想要真的破壞家庭部和諧,所以在江別故揚起手想要打第二下的時候,豆芽就撲了過來,趴在了容錯的后,護著他,對江別故了兩聲。
江別故笑笑:“不讓打啊?那豆芽不生氣了,行嗎?”
豆芽從容錯的上下來,抬頭看了兩人一眼,似乎懶得理他們,邁步離開了臺,跳上客廳的沙發睡覺去了。
容錯和江別故見此便知道豆芽是消了氣了,相視一笑離開了臺,往餐廳走去的時候容錯小聲抱怨了句:
“你剛才打得我有點疼。”
江別故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耳朵,聞言側目看他一眼,容錯到了他的視線,也看過去,目對上的那一眼容錯就能知道江別故想要表達的是什麼,不是很好意思的笑了笑:
“昨天,昨天晚上和現在不一樣……”
邊說邊不好意思的了鼻尖。
江別故輕笑一聲,懶得理他,邁步向餐廳走了,路過豆芽邊的時候還氣不過的喊了一聲豆芽:“豆芽,去咬他。”
豆芽連頭都沒有抬起來,只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又閉上了。
不參與他們之間酸酸臭臭的游戲。
下午兩人都沒什麼事兒,大概是覺得昨天晚上的確是有點愧對豆芽,便都在客廳里坐了下來,容錯將遙控遞給江別故,讓他找電影看,自己專心的擼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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