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容錯看著江別故,笑笑:“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沒什麼不好。”
江別故大概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笑了下:“不怕嗎?”
“這件事里明明是你面對的更多。”容錯說:“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江別故看一眼容錯,沒說話,容錯繼續道:
“你以前到底是紀眠哥的人,他離開了,不管你實際過的怎麼樣,大多數都是愿意看你守他一輩子的,這樣才更符合他們心目中的,可你重新開始,這件事曝出去不知道會讓人多人破滅,甚至會為紀眠哥覺得不值,你面對的力一定比我要大的多。”
“可是你已經答應我了,我不會給你回頭路走的。”容錯將目放在前路:“不管未來發生什麼,我們都一起面對就好了,別人的看法終究是別人的,生活是自己的,紀眠哥這輩子遇到你是不是值得,也不是那些人說了算的,我們左右不了別人的想法,但可以過好自己。”
江別故聞言靜默幾秒,繼而笑了:“好,過好我們自己。”
自從炸之后容錯就再也沒見過豆芽了,容錯掛心豆芽,豆芽也在擔心容錯,所以從看到容錯進門之后豆芽就開始在籠子里個不停,容錯也有些迫不及待,留江別故辦理手續,自己去到豆芽的面前跟它打招呼去了。
因為之前從火堆里拖出容錯的時候上的燒著了一片,豆芽屁的位置上有一是被剃了的,時間過去一周,傷口已經結痂了,雖然不是很大,但容錯看著還是心疼。
手到籠子里它的腦袋:“謝謝你,豆芽。”
豆芽瘋狂的他的手心手背,尾也搖的飛起,似乎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確定它的主人是真的沒事兒。
豆芽的激一直持續到離開寵醫院上了車,它一直往容錯邊湊,像是要確認什麼,江別故擔心他們影響自己開車,將他們趕去了后座,等到家的時候豆芽才稍稍冷靜了下來。
出門之前江別故就在說,如今買了食材回來,容錯自然是馬不停蹄的就要去廚房忙碌,卻拎著東西剛到廚房就被江別故走過來接過手:
“雖然出院了,但還是要休息的,不用你做這些。”
“哪就這麼氣了?”容錯笑笑:“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這些都是我來做,現在在一起了,就更不能讓你做了,好像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一樣,我可不是這樣的渣男。”
江別故聞言也笑:
“以前不是男朋友可以放任你來,奴役自己的弟弟心安理得,但現在是男朋友了,多還是要幫男朋友分擔一點什麼的,不然到時候會被人說不,得到了也不知道珍惜。”
容錯被他逗笑,卻還是堅持著不走:“那我幫你打下手?”
大概知道容錯固執起來沒救,所以江別故也就沒再堅持,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忙碌了起來,豆芽趴在廚房門口的位置好奇的看著他們,似乎是覺得有哪里不一樣了。
但一樣的是,自己還是被忽略的那一個。
這兩個人一直到做完飯吃完飯都沒人看自己一眼。
飯后兩個人在客廳里看電影,主要是容錯陪江別故看,之前耳朵聽不到的時候他不樂意看這些,沒聲音總是差點覺,最近恢復了聽力,也不用去公司,江別故閑來無事總會看看以前錯過的經典電影。
現在電視里正在放著的是《我不是藥神》,容錯看過,基調有些沉重,他不想重溫,所以便拿起手機看別的了,江別故注意到他的作也沒攔著他,只是手勾住他的肩膀,讓他躺在了自己的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他的頭發。
擼豆芽一樣。
這個姿勢容錯可太喜歡了,連手機都暫時放下了,抬頭看著江別故:
“你這麼我頭發,我發際線會后移嗎?”
江別故聽到了他的擔憂,卻是看也沒看的,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讓他閉。
閉就閉了,容錯也真就不打擾他,可到邊的也不會就這麼放過,抓起來直接上咬了一口,江別故這才垂眸看他一眼,笑了,但也沒出來,放任他咬,反正也沒多疼,倒是在一旁蹲著的豆芽看到了,抬起頭來了一聲,似乎是在抗議什麼。
容錯把江別故的手放下來后豆芽才又趴了回去,容錯笑笑沒再說什麼,把江別故的手又拿回自己的頭上,讓他繼續,自己繼續看手機了。
容錯查資料查的認真,完全沒注意到電影已經結束了,江別故的都有點被他枕麻了,他原本沒有去看的意思,可容錯這麼認真,他倒是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麼資料了,瞥過去一眼,看到頁面上關于前列腺的字眼沒忍住笑了:
“你拿這件事當課題研究呢?”
容錯這才抬眼看向他,視線對上,江別故的眉眼間都是笑意,容錯也被沾染了幾分:
“多了解一些總是沒錯的。”
容錯說完這句話便又去看手機,可才看了一眼就又抬眼看向江別故:
“哥,資料上寫,前列腺是在直腸三厘米左右的位置。”
江別故的手還在他頭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聞言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所以容錯又問他:
“我能試著找一下你的嗎?”
這一次江別故有了反應,抬手就打在了他的額頭上,力道不重,但也不輕,在容錯抬手去的時候,江別故直接將他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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