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江別故說了句。
容錯以為他還在尷尬,真的也不說了,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他的指關節,在將手指反反復復玩了幾遍之后,江別故才無奈的嘆出一口氣:
“是我的錯。”
容錯停了下來,看著江別故,江別故把手臂從眼睛上拿了下來,雖然睜開了眼睛,卻也沒看容錯,大抵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所以視線在天花板停留:
“是我的錯,是我太著急了,不該這麼快的,如果我們慢慢來,也不至于會有這麼尷尬的事發生。”
江別故這句話沒說謊,他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第一次深刻會到循序漸進這個詞兒的真正含義,他接了容錯,心疼容錯,所以想一腦的把所有能給的,不能給的都給容錯,卻忽略了容錯能不能適應良好,兩個人未經通會不會有什麼不合適。
如今著急的后癥就這麼上來了,上來的如此之快,連江別故都難以面對。
他若是慢慢來,一點點的,或許今天的事兒也不會是這麼個境地。
“哥。”容錯抱住了江別故:“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很開心,這沒什麼不好,慢慢來有慢慢來的好,發展快也有發展快的好,各有利弊的。”
江別故聞言看他:“那你說說,現在這個況,有什麼好?”
容錯低聲笑了出來,氣息打在江別故耳邊的位置,讓他有點,卻忍著沒。
“好大概就是,很多我之前想對你做的事兒不會再有什麼顧慮了。”容錯說:“之前一直擔心你會不會覺得我就想著這點兒事兒了,不敢表現的太過,可現在我知道你什麼都肯給我了,那我自然什麼都敢了。”
這話很容易就讓人往床上那點事兒上想,可就算江別故之前是這麼打算的,現在也沒什麼心了,這麼尷尬的場面若還能繼續做下去,他的強大怕不是常人所及了,所以也沒理會容錯,淡淡說了句:
“困了,睡會。”
容錯又笑了,垂眸咬在他的肩膀:“不做了?”
洗過澡了,他咬就要了,江別故也沒趕他,只是問了句:“位置想好了嗎?”
“我都行的。”容錯說:“只要是你,我都行的。”
“都行也不想做了。”江別故:“今天別想了,去給我拿套睡。”
剛才洗完澡出來到現在,江別故上就只有一條浴巾,做也就算了,此時不做,這麼穿著就不太合適,可一向聽話的容錯卻拒絕了江別故:
“睡覺了穿什麼服,就這麼睡吧,睡醒我拿給你。”
江別故:“……我是不是答應你答應的有點早了?變臉變這麼快?”
容錯笑笑:“我從來都沒這麼抱著你過,讓我抱抱,我又不做什麼。”
江別故對這個還真的是無所謂,雖然說自己不穿服,容錯卻衫整齊的有些奇怪,但容錯想這麼抱著,那就抱著吧,左右也不了一口,于是笑笑也懶得再說什麼,閉上了眼睛。
江別故是真的沒心再做了,也是真的有點困,今天早上起太早了,現在不過午后,睡會兒也好,容錯又在旁邊抱著自己,安心的很,于是沒一會兒就有些意識昏沉了。
容錯可能是在公園里睡了一會兒的原因,并不是很困,但他愿意陪江別故躺著,也愿意就這麼看著江別故,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卻是兩人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心還是不一樣的。
至于今天做不,憾肯定是有的,但容錯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別說經驗了,他就連看都沒看過,只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要做的話,他今天力肯定會很大。
等等也好,等自己好好去了解一下。
至于位置問題,他還是那句話,只要江別故,他都行,無所謂。
江別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側的姿勢了,睜開眼了一下,容錯也還在自己后躺著,抱著自己,手臂箍著他的腰,力道還不小,江別故以為他還在睡,也沒作,躺著醒神。
起初他真的沒察覺到有任何的不對勁,等意識到有東西正頂著自己的時候已經晚了,但都是男人,江別故也沒大驚小怪,更何況容錯還是個氣方剛的年紀,有這樣反應也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笑了聲:
“醒了?”
“嗯。”容錯一開始沒困意,之后也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此時醒來往江別故的脖子蹭了蹭,聲音也啞啞的:“哥,你浴巾在你睡覺的時候掉了。”
江別故:“……”
江別故抓住了他作勢要移的手:“我了,去拿服。”
容錯低低的在他的肩膀上笑了:“哥,你都肯為我躺下了,一下都不行嗎?”
江別故咬了咬牙,沒理會這一句:“真了。”
他們下午睡的時間不算短,不知道是不是剛回家全放松的緣故,竟睡了快三個小時,外面的天也暗沉了下來,江別故的倒不是像在開玩笑,容錯也沒再繼續鬧:
“那我去給你拿服。”
江別故應了一聲,容錯便低頭在他的脖頸吻了一下,才起下床,江別故在他離開后也坐起來,看著窗外因為太落山而燒紅的天空,又想起睡覺之前發生的事兒,到底沒忍住又笑了起來。
這件事兒慢慢來吧,水到渠總比急速求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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