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別故微微一笑,親親他的鼻尖:“真的,不騙你。”
容錯也笑了,沒有說讓江別故別鬧,卻也沒有給他再開口說什麼的機會,再一次學著江別故剛才教自己的,開他的下,深吻了上去。
這一次,比剛才江別故對自己做的,更兇,更狠,時間也更長。
可還是有所不同的,畢竟剛剛江別故吻過來的時候容錯由始至終都是被承,而這一次江別故也只反應了一瞬就給了他回應。
容錯沒有任何經驗,之前強吻不過是著,而他所有的接吻經驗都是幾分鐘之前江別故對自己做的那些,他有些蠻橫,莽撞和霸道,可偏偏就是這些和溫毫不相干的東西讓人更是難以自持。
分開的時候江別故已經明顯呼吸不順,容錯也有些起伏,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無聲的笑了。
“哥。”容錯輕聲喊他:“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可以再說一遍嗎?”
“我說了不。”江別故笑:“你想聽哪一句?”
“最后那一句。”容錯說:“我想再聽一遍。”
“最后?”江別故還是不太明白:“最后哪一句?”
容錯不疑有他,開口告訴他:
“我你,就……”
“我知道。”江別故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我。”
容錯愣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沒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江別故也笑,湊過去親他的額頭,眼睛和耳朵,然后就著親耳朵的姿勢說了他想聽的:
“我你。”
容錯的耳朵發,也紅了起來,江別故看到了,問他:
“還要繼續聽嗎?”
“可以存著嗎?”容錯難得的小孩兒氣,說:“以后再聽。”
江別故沒有意見,全聽他的:“好。”
雖然江別故說了很多,話也說的明白,可容錯還是想要再確定一次,問江別故:
“所以,我現在是你男朋友了,對嗎?”
“對。”江別故往后靠了靠,稍稍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沒有等你點頭就把這個份給你,不算勉強吧?”
“我求之不得。”容錯說。
江別故笑笑,他的臉:“一路走來,辛苦了。”
容錯沒說話,側過臉去咬他著自己臉的手,但這一次江別故卻躲開了,容錯詫異的抬頭看過去:“是男朋友了,不讓咬了?”
“剛從外面回來,還沒洗手。”江別故說:“不干凈。”
這個理由說服了容錯,淡淡一笑,收了獠牙。
玄關這個地方到底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兩個人這麼制著也不舒服,可容錯還是沒離開,只是稍稍往后退了退。
可之前兩個人的距離那麼近,江別故怎麼可能沒覺,他這樣的作不過是蓋彌彰,卻裝著沒發現,問他:
“不進去?還要在這邊站著?”
“等等……”容錯不看他,低著頭緩和呼吸:“再等等。”
“等什麼?”江別故笑了聲:“等你下來?”
容錯猛然抬頭看向江別故,臉都紅了,江別故沒再說什麼,牽著他的手走向了客衛,打開門將他推了進去:
“去洗澡。”
老實說,容錯并沒有想多,畢竟江別故是個有小潔癖的人,從醫院回來勢必是要洗澡的,加上現在容錯又很有狀態,讓他洗澡緩和一下緒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容錯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卻好像還是有些呆呆的沒有作,江別故笑了下上前親親他,又往里推了推:
“快去吧。”
說完便關上門離開了。
不大不小的浴室里只剩下容錯一個人,他似乎還是有些飄飄忽忽的,抬頭看了一眼側的鏡子,耳朵紅,臉也紅,這樣狀態下的容錯讓他有些懷疑鏡子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了。
也有些懷疑,剛才在玄關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實的,雖說從江別故告訴他要去單獨和紀眠說說話的時候,容錯就猜到江別故多半是徹底放下了,可他以為還要再等一段時間的,再過一段時間才能讓江別故徹底的接自己。
他愿意等,也能等的,可他沒想到,沒想到江別故會這麼快就接自己,甚至是主坦白了心聲。
他說,他自己。
容錯又想起了江別故在耳邊說這句話的覺,又覺得耳朵有些,就好像江別故還在自己耳邊一樣,以至于他下意識的抬手去了,揮走了這種覺。
耳朵更紅了,容錯從鏡子里看到了耳朵的變化,靜默幾秒鐘,笑了,也接了,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原本以為等不到的,原本都做好了當他一輩子弟弟的打算,原本也想過絕口不提的。
可現在他是男朋友的份,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他的邊,擁抱他,親吻他,甚至咬他。
真好,這種覺真好,就算是讓自己這一刻死去,也沒什麼憾的了。
容錯洗完澡才發現江別故只把自己推進來了,卻并沒有給自己拿換洗的服,他的確可以出聲讓江別故去拿,別說如今是男朋友了,就算還是之前的關系,用他一下也沒什麼。
但容錯還是沒出聲,打開門試探的喊了一聲江別故卻沒有得到任何回音之后,就急忙溜回了房間,把服穿上了。
穿上服后容錯走出來喝了一杯水,又不自晃到主臥里去了,他想的沒錯,江別故果然在洗澡,不然剛才喊他的時候他不會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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