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到容錯出現在視線之中,江別故便中止了和孫老師的談話:
“抱歉,我想先看看容錯傷的如何。”
“當然。”孫老師和唐主任一起止了聲。
江別故走過來在容錯的面前站立,上上下下的將他打量了一遍,出聲詢問:
“傷在哪兒了?我看看。”
江別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旁站立的丁程下意識的想要阻攔,但后來還是沒有作。
在江別故看著容錯的時間里,容錯也在看著江別故,他沒聽到江別故的話,他還沉浸在剛才司姝告訴自己的那些事里,他也想象不到這樣的一個人會和一個明星談,那個紀眠的人長什麼樣子?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紀眠所有的好奇,容錯都融了在看江別故的視線里,好像通過看眼前的這個人,就能知道江別故喜歡的那個人。
可江別故不知道容錯在想什麼,至這一刻,他看不容錯:
“看什麼呢?疼傻了?”
容錯回神,搖了搖頭:“我沒事,哥。”
“我看看。”江別故很堅持。
容錯是個聽話的小孩兒,即便他是真的覺得沒事,但江別故要看,容錯還是將校服了下來,短袖下遮掩的是包扎好的傷口,有出來。
江別故蹙眉了,丁程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的,將容錯挽起的袖口放了下來,又讓他穿好了服:
“等下還是去醫院看看。”
容錯想說不用,可看江別故臉不太好的樣子,還是沒說話。
唐主任見兩人說的差不多了,邁步走過來,詢問江別故:
“這件事我們還是要遵循家長的意見,看你們是要如何追究對方的責任,如果要報警的話,我們學校當然也會配合,但我們還是希這件事可以私下解決,不知你們的意見是……”
江別故看清了他們的話,但卻并沒有立刻回復,反而是看了容錯一眼,容錯還尚未搞清楚江別故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就聽到了江別故的聲音:
“你什麼想法?”
容錯沒想到江別故會問自己的想法,容錯沒什麼別的想法,但他知道不想再把事鬧大:
“我不想報警。”
容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能夠明顯覺到孫老師和唐主任松了一口氣,但決定權還在江別故這里,于是視線又重新落在了他的上:
“江總的意思是……”
江別故沒有給他們想要的答案:
“唐主任,我把孩子送來這所學校是相信學校能給他最好教育的同時,也護得了他的安全,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暫且不提,如今更是連容錯的生命安全都到了威脅,這讓我不得不懷疑學校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
“江總……”
“老實說。”江別故沒給對方開口的機會:“我很失,也很生氣,這件事我會想想到底要怎麼解決,劉洲的確是罪魁,但學校方面的監管不力怕是也難辭其咎。”
唐主任和孫老師雖然和江別故打道的次數不多,但江別故留給他們的印象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就連上一次容錯打架在教務的時候,江別故縱然堅持立場,卻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讓人能夠明顯覺到他的憤怒和氣場。
他甚至都沒有給唐主任一個說再見的機會,淡淡說了句‘今天就先這樣’便轉向校門口走去。
容錯也有點意外,他能覺到江別故是真的生氣了,他從來都沒見過的憤怒,所以他連唐主任想要讓自己勸勸江別故的話都懶得聽,急忙邁步跟了上去。
“去醫院。”上車的第一時間,江別故就出聲對丁程說。
容錯開口想說不用,江別故卻先他一步出聲:
“你現在最好聽話一點。”
容錯看一眼江別故,沒再說話,坐在他的邊,聽話的像只鵪鶉。
醫務室里只是簡單理了傷口,醫院的醫生建議合,江別故沒看傷口如何,直接點了頭:
“麻煩醫生了。”
了3針,打了破傷風,以防染發炎也開了消炎點滴,期間江別故一直陪著,卻沒再開口說話,容錯的看過他幾眼,發現他一直蹙著眉,像是頭疼發作的前兆。
這個時間點,醫院的輸室里人并不是很多,江別故陪著容錯,丁程去買飯了,畢竟已經到吃飯的時間,而容錯這個點滴打完都不知道要幾點了。
輸室里,容錯和江別故坐在角落的位置,墻壁上的電視在播放喜羊羊和灰太狼,容錯沒興趣,更沒心看,倒是旁邊的江別故看的目不轉睛。
不知道是在緩解頭疼,還是說轉換心。
容錯不敢說話,但還是扯了扯他的袖,江別故看過來,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有事兒?”
語氣不好不壞,但這樣的語氣在容錯這里已經是糟糕的了。
“哥,你是不是又頭疼了?”容錯問的小心翼翼。
“還好。”江別故說:“不礙事。”
說完就轉過頭去,繼續看喜羊羊了,江別故順著他的視線也看了過去,剛好看到紅太狼又一次用平底鍋把灰太狼打走,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因為不覺得好看,所以容錯的視線不知不覺便移回了江別故的臉上,然后幾乎是避無可避的想起了在醫務室里司姝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也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紀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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