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濃意外,沒想到多了個室友,程多多是個話癆,見陸濃雖然長得卻并不自恃,人也意外隨和,干脆拿著書包坐到了陸濃旁和聊起天來。
不用陸濃多問,程多多自己就把自己的況突突說了個干凈,本地人、未婚沒有對象,是家里的第三個閨,因為父母不想再生孩兒,給起了個多多的名字,咬牙切齒表示改天一定要把名字改了。
和原本宿舍的室友鬧矛盾,一氣之下搬到了混合宿舍。
程多多告訴陸濃,昨晚宿舍有人議論已婚有孩子的事,但并不以為忤,并且語重心長地對陸濃說:“你千萬別覺得自卑,結婚怎麼了,大學生就不能結婚?來咱們學校進修的人里,結過婚的大有人在,們怎麼不說?我看們就是嫉妒長得好,蛋里挑骨頭,打你的風頭!”
在此其間,完全不給陸濃的機會。
陸濃:“……”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沒自卑?”
程多多:“……”
陸濃:“像你說的,我怎麼好看,長得不如給我的人都沒自卑,我為什麼要自卑?”
程多多眼睛瞪得渾圓:“你怎麼……”
陸濃眨眨眼睛,狀似不解:“我怎麼了?”
“一般人被夸都會推辭謙虛,你……怎麼一點都不謙虛?”程多多憋了半晌才把話說清楚,“你還自信哈?”
陸濃笑笑,“現在你不用擔心我自卑了吧。”
程多多若有所思,對自己漂亮的新室友加新同學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中午,裴錚乖乖在食堂門口等著陸濃,等到陸濃后接過陸濃的飯票,自覺去打飯。
程多多經過一上午自認為和陸濃關系不錯了,跟著陸濃一起到了食堂,見陸濃和一個俊小伙兒面,以為裴錚是陸濃的丈夫,不由得有些羨慕地說:“陸濃姐,這就是你丈夫嗎?長得可真神,你們還一起考進了大學,怪不得早早結婚。”
“他不是我丈夫,你就當……”陸濃想了想說,“當他是我弟弟吧。”
倒不是有意瞞著別人自己和裴錚的關系,只是沒必要,后媽和繼子一起上大學這種事,不管什麼時代在哪里都是個不大不小的新聞,最后為別人茶余飯后的消遣談資。
陸濃不想因為這種事為別人的談資,而和程多多沒有到把家事和盤托出的地步,所以含糊說了個弟弟。
程多多聽了尷尬不已,連忙說抱歉,“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我就是看他長得這麼神……”
“沒關系。”陸濃沒當多大事,誤會和裴錚是一對的人不止程多多一個。
誰知下一秒,程多多小臉兒通紅,姿勢扭,吞吞吐吐問陸濃:“既然你們不是一對兒,能不能……能不能把他介紹給我?”
陸濃目瞪口呆,是誰說這個年代的人都很含蓄?
口胡!
“他才十六歲……”陸濃艱難說了裴錚未年這個實事,希打消程多多老牛吃草的念頭。
程多多是有一瞬間失,可下一秒就振了神,“沒關系,我才十八歲,就比他大兩歲,你先介紹我們認識,等他年能談的時候,我就是第一個,我們要是了,我第一個謝陸濃姐你。”
陸濃:“……”你們要是了你可能不僅要謝我,還得我媽。
“要不你先去打飯吧,晚點食堂沒飯了。”
沒等到陸濃的準話,有點失,“行,那我先去排隊打飯,打完飯回來再找你。”
程多多走后,裴錚剛好端了兩份飯回來,裴錚吃飯快,陸濃才吃了一半,他已經把飯盒掃一空,吃完后把課程表給了陸濃隨意說了兩句話就興離開了。
等程多多打完飯回來,只看到陸濃一個人坐在位子上,對面空空如也,失地抱怨:“都怪前面的人太磨蹭,我都沒跟他說上句話呢。”
陸濃松了口氣,一點不想做個給繼子當人的后媽!
中午回宿舍午休一會兒,下午只有一節專業大課,陸濃沒有浪費空出來的時間,借了大四的專業課本,然后去蹭大四學生的課。
路過籃球場的時候,場上有幾個男生打籃球,道旁圍了一圈看的生,陸濃輕易發現打球的男生里有裴錚,裴錚看上去意氣風發,在球場里如魚得水,有幾個小姑娘指著他竊竊私語臉紅笑。
陸濃險一笑,怪不得這小子吃飯的時候跑的那麼快,原來是來打籃球了。
打算今晚回去就安排好裴錚的課程表,空閑時間就給我使勁學習,招惹些桃花。
晚上下了最后一節大課,陸濃走出校門,果然在路旁看到了裴寂安的吉普車,正要過去,程多多住:“陸濃姐,你家住哪里?咱們一起回家吧?”
陸濃停住腳步,面為難地說:“今晚不行,我家人來接我,我先走了,明天見。”
說完快步朝著吉普車走去,真怕程多多熱追上來,看到裴寂安后讓給介紹一下……
不是陸濃開玩笑,中午回宿舍,程多多聽張淑英說有四個弟弟,看的眼神就像惡狼一樣,非要讓陸濃挨個給介紹一遍,聽那意思是想從里面選一個年齡合適的當對象。
陸濃走的匆忙,沒注意到后除了程多多,還有另一個生也快步跟著,似乎是想住,但可惜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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