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千雪點點頭,“從平時的言語習慣里推測出來的,上次我們一起吃蘋果的時候,伊達班長里提到的那個娜塔莉,就是朋友小姐了吧。”
“不愧是雨宮呢,我當時隨口一提你就記住了嗎?”伊達航瞪大了眼睛。
“差不多吧,我記還不錯。”
的記憶力是勉強能讓那個高智商變態看得過去的地方了。
應該算不錯吧?
常年與智力天花板的人在一起,雨宮千雪對于這種東西沒有正確的認知。
吃過晚飯,雨宮千雪和松田陣平拿著鑰匙前往倉庫的械室,進行一天課程后的械整備。
夕西下,橙的暖正沿著建筑一點一點墜落至地平線,給整個校園也鋪上一層的薄紗。
松田陣平一間一間數過,“先從盾牌和警備服這間開始吧。”
“好,一共四間,快一點完的話,還能趕上班長的訓練。”
打開械室【一】的門。
白熾燈閃了兩下后,將不大的房間照得清清楚楚。
警備訓練的盾牌零零散散地擺放著,另一邊是警備訓練時的防護服。
警備訓練課程,是雨宮千雪最討厭的課程之一。
穿著繁重的防護服長跑就算了,還得手持著6公斤的盾牌。
手持盾牌就算了,在中途還要按照教的口哨命令,隨時將盾牌舉過頭頂跑步,聽到放下的命令才可以放下。
當這些都完后,還要進行防暴訓練,一排人將盾牌抵擋在前,圍一道鐵壁,負責訓練的教會毫不留地用鐵敲打盾牌,用手拽扯,用撞,用腳踢,無所不用地攻擊著,一旦擋不住就會有連帶責任。
如果只是一個人罰,那倒是還好,可是連帶著全班一起,就不免會有人心生怨念。
雨宮千雪能經常到眾人在連帶責任時,過來的沉重眼神。
仿佛有千斤重,得人不過來氣。
“雨宮?”
“啊?怎麼了?”
雨宮千雪從沉思中抬起頭,正對著將好幾塊盾牌一起抬上架子的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輕輕松松地將手里的三四塊盾牌舉過頭頂,“你在想什麼呢?剛喊你幾聲都沒反應。”
“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的力太差勁了。”
說著,頗為羨慕地看著游刃有余的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笑了笑,“你現在已經好很多啦。”
“有嗎?”努力將剩下的盾牌遞了過去。
“有的,因為從一開始到現在,我都看到了。”
平淡無奇的語氣,卻像一顆石子砸進了波瀾不驚的湖面,瞬間泛起了層層漣漪。
一瞬間愣在了原地,遞過去的姿勢也保持了一會才收回去。
原來沒有達到果的努力,也會被人看在眼里嗎?
“謝謝……”輕聲嘀咕著。
“你說啥?”
松田陣平猛地從高臺上跳了下來,落地的作激起了灰塵,彌漫在空氣中,讓兩個人都連忙用手扇著風,驅趕著灰塵。
雨宮千雪搖搖頭,“沒什麼,這個弄好了,我們去下一間吧。”
掃視了最后一圈,確定整理完畢后兩個人將門鎖了起來。
期間因為門鎖上了年紀的緣故,還費了好一會功夫。
“剛才開門的時候也是這樣,還要往上推一下。改天和倉庫管理員說一聲吧。”
雨宮千雪將鑰匙拔下來,又再用手推了推,這才確定鎖好。
松田陣平回答著:“這個肯定是里面的鎖舌出問題了,改天我帶工過來修理一下就好。”
“好厲害,難怪萩原說你是個機械大師。”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這不算什麼啦,趕整理剩下的。”
第二間是明天上課要用到的劍道材和逮捕的道存放的械室。
“說起來,明天是一周的逮捕考核,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松田陣平拭著械上的灰塵,主找了個話題。
自從上次天臺過后,他就“旁敲側擊”的向萩請教了一番,如何和人找到共同話題。
只記得當時萩這家伙那促狹的笑容和意味深長的眼神,讓他有些發。
最后萩沉默了好久,說道:“從共同話題手就可以啦,比如明天的課程,食堂的飯菜,這種大家都共同經歷過的事開頭就可以了。這種初級的基本就夠用了,其他還不是小陣平你能心的。”
這番話,讓松田陣平忍不住了拳頭,總覺得這家伙在嘲諷自己。
當時他想著,下次一定要拆掉這家伙的游戲機做為報復。
雨宮千雪苦笑一聲,“嘛,怕是不太行吧。我現在就覺得生的逮捕考核和男生分開來真是太好了。”
力廢的,自然在對抗上也是一塌糊涂。
“是有哪里不懂嗎?”
“也不是,課上教的我都能很好理解,作也能做到位,反應卻是有些勉強,自己的攻擊手段并不能很好的起效。”
“大概就是練習量不夠,沒能形記憶,拳擊也是這樣,出拳就是一瞬間的事,那種時候靠得就是千百次訓練出來的記憶。”
認真而又直白的解釋,他一字一句地講解著逮捕里應該注意的點。
而雨宮千雪也是正襟危坐,臨時抱佛腳的聽得格外認真,時不時提出問題,課堂上得不到的解釋,在此刻也得到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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