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
掙扎在矮樹叢上,小聲地嘀咕著。
半躺在矮樹叢上,碧藍如洗的天空直映眼簾,果然跳樓的失重不好呢。
接著,就被一臉黑沉沉的松田陣平給從矮樹上扶了下來。
“沒事吧,雨宮?”
“你!!…傷勢怎麼樣?”
左耳是擔憂的月見五月,右耳是帶著怒氣的松田陣平。
深藍的警服沾染著灰塵與青綠的,斑斑點點,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甩甩頭,將頭發上的樹葉拿下來,“我沒事,就是點皮外傷。”
一句話回答兩個問題,好。
然而這個回答并不能讓松田陣平滿意,“我和你說讓你別跳,你沒聽到嗎?”
“不是……,我聽到了,即使我能撐住,那個繩子也撐不了那麼久。”雨宮千雪半低著頭解釋道。
“那你等我過去接住你不行嗎?”
“這個估計真不行,據公式計算,我從五米多跳下來,到達地面的一瞬間能有500kg的重量。我不能因為我個人的原因讓別人承擔這種風險。”
就在這時,伊達航和其他幾個人也過來了。
伊達航著上掛彩的雨宮,有些不解“怎麼了?你上怎麼回事?”
“怎麼了?非要自己從樓頂上跳下來。”松田陣平偏過頭,臉依舊烏的。
“啊?”其余幾人也很是震驚。
松田陣平呼出一口氣來,“趕和鬼佬一起去醫務室吧。”
萩原研二了眉心,真是有夠不善言辭的,這換做不知的人,估計會以為這倆是什麼仇家吧。
他連忙打著圓場,“雨宮,雖然小陣平他現在說話不過腦子,但是他說的是對的,先去醫務室吧。”
“嗯嗯,鬼塚教還好吧?”
降谷零回答著:“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在和月見五月一起去醫務室之前,還是對仍是有些生氣的松田陣平道了謝。
就看見卷發青年著湛藍的天空,催促著,“趕去醫務室!”
去往醫務室的路上,月見五月笑了笑的,“覺松田同學關心雨宮的。”
“月見你也很關心我啊。”
月見五月半扶著,抖著肩膀笑了笑,沒再繼續說話。
第三天,關于雨宮千雪與松田陣平兩人的罰下來了。
由于兩人在槍械上有著重大違規。雖說有鬼塚教給說話,但是還是被責罰了。
兩個人被罰連續兩周負責整理械室。
雨宮千雪掂量著自己手里的鑰匙,嘆了口氣。
自己還真是有夠倒霉的,還連累了松田,不過因為前幾天的事,沙里的藍塵又增加了一點,讓似乎到了一點頭緒。
這樣想著,準備去松田陣平長待著的天臺上,和他商量下關于械室整理該如何分配。
還沒推開天臺上的門,就聽見了里面的對話聲,一時間不知道是否該進去。
“那還用說啊,我要把某人狠揍一頓發泄心里的怨氣,那個人就是警視廳的老大,警視廳總監!!”※
好志向,你這是要揍自己的頂頭上司啊!
不過警察打警察,會是襲警的罪名嗎?
然后就聽見降谷零那肆意張揚的笑聲,“哈哈哈哈哈!!”
的確,這種話一般人聽到都會笑出來吧。
雨宮千雪靠著墻壁也無奈地笑了笑,就聽見兩個人又相互調侃了幾句。
接著松田陣平帶著幾分惱怒,“那你呢?金混蛋,你又是為了什麼來當警察?”※
“是為了找到某個人,一個對于我來說很重要的。”聲音里帶著無盡的溫與眷念。※
“搞什麼啊,是為了個人啊,你還有兩手的嘛。”※
“是吧,不過這一點松田你和我也差不多哦。”降谷零說著,帶著似笑非笑的神瞥了眼天臺的門。
腳步聲很明顯,在人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是誰了。這種時候他這種家伙還是退場比較好吧。
“哈??你在說什麼?我又不是為了人當警察的。”
松田陣平似乎不能理解金黑皮到底在說什麼。
降谷零攤攤手,“我先下去了,你就繼續待在天臺吹風吧,對了,多虧了你,免去了我要去械室當值日生的日子。謝啦~~”
“靠!!該死的金混蛋!”
在松田陣平的咒罵聲中,降谷零聳了聳肩,推開了門,就看見七八級臺階下正做著上樓作的雨宮千雪。
他挑眉笑了笑,“來找松田的?”
“嗯嗯,和他商量下值日的分配問題。”雨宮千雪點點頭,將手里的一串鑰匙舉了起來。
降谷零指了指天臺,沒拆穿他早就知道雨宮千雪在這里的事實,“他在天臺上吹風呢。不過啊,雨宮,械室不止一個,有三四個,我覺得你們還是一起值日比較好,不然一個人整理的話是要費很長時間的。而且盾牌劍道那些東西也很重,如果你想著一人值日一天,可是很累的。”
“這樣啊,謝謝。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的。”
松田陣平了個懶腰,就聽見金混蛋在樓梯附近的聲音,不免好奇湊了過去。
“呦。兩位聊的很開心啊。”
降谷零臉上笑意盈盈,幾步下樓梯,走到下一層的時候對著最頂上的松田陣平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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