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在家裏等呀等,爸爸說過幾天就回來。
可是都好幾天過去了,他依舊沒回來。
哼,本寶寶生氣了。
三姑姑給爸爸發視頻的時候,花橙橙喊他,他都不搭理了。
花鬱塵看著視頻裏的小家夥,聽到他的聲音都往一邊躲。
一看就是生氣了。
唉~男人就是難啊。
一頭是老婆,一頭是孩子。
給淩苗安排的私人保鏢到齊後。
花鬱塵也是時候該回去了,答應小家夥的事,結果逾期了。
家裏那個小家夥還得哄。
晚上沒沒臊的黏著老婆,將見不到麵的日子都討個夠。
淩苗發現他是真的愁吃了上頓沒下頓。
也不知道他未婚單的時候怎麽過的。
第二天一早,淩苗親自送他去了機場。
花鬱塵滿眼不舍的看著,“老婆,你要自己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
“要想我…”
“想想想。”
我想你個大頭鬼!壞了的死男人。
他不舍的親了親,“要早點回來。”
“放心,拍賣會一結束我就回去。”
在這邊的事也進尾聲了。
這次拍賣會,拍的就是當初創立的空殼公司。
購優悅的總資產,已經全部挪了進去。
空殼公司套出來的銀行貸款,不還了!
反正抵押進去的是優悅總資產,貸款還不上,那就拍賣吧。
7折拍,打骨折。
然後再由瑞即刻出麵,撿大購。
所有資產將以7折重新回到手上。
祁悅的下場,不死也得骨折出局。
絕對不會再給任何息的機會。
**
花鬱塵剛回到家,就看見老三著孕肚,牽著兒子站在家門口。
小家夥又生氣又委屈,憋著角,小可憐見的看著他。
花鬱塵笑著上前,“花生米…爸爸回來了。”
花生米也不他,就這麽看著他。
等到老爸想抱抱他的時候,他賭氣的躲開爸爸的手。
離他幾步遠,背對著他。
以此來表明他很生氣。
他說幾天就回來。
這也幾天嗎?
欺負本寶寶不會掰手指數日子。
花鬱塵看著這個小煤氣罐,又過去想握握他的小手。
“哼!”花生米一把甩開。
氣得又多走了幾步。
花鬱塵去到他麵前,俯下討好的說,“爸爸錯了嘛…”
男人果然不是在認錯,就是在認錯的路上。
反正千錯萬錯,都是男人的錯。
“哼~”
本寶寶很生氣。
你是一點都不想本寶寶。
花鬱塵抱起這個賭氣的小家夥。
小家夥眼睛裏打轉的金豆子藏不住了,滴落下來。
雖然他現在還是沒出息,忍不住想哭。
但是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會嚎啕大哭的小朋友了。
年小寶寶的哭聲都是沉默的。
花鬱塵又心疼又想笑,抹去他的金豆子。
“是爸爸不好,答應你的事沒有做到。”
“爸爸要保護媽媽,不能讓壞人欺負媽媽。”
“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這麽久了。”
花橙橙就是個大騙子。
他總是喜歡騙他是個小孩子,不懂事。
為了懲罰花橙橙不守信用。
花生米決定,從這一刻開始,他要跟老登絕。
絕的方式就是,不跟他說話!
晚上,花鬱塵想抱他上樓一塊兒睡覺。
小家夥就抱著不肯撒手。
哼~壞橙橙,總是騙我…
我不挨著你了…
但是壞橙橙又說了很多哄他的話,還說想他。
他又有些搖了。
其實他也想壞橙橙的…
那…那本寶寶就勉勉強強挨著你睡吧。
總算抱回這個團子。
花鬱塵嗅著分別已久香味,上癮似的親親他胖嘟嘟的臉蛋。
“兒子,爸爸真是想死你了。”
花生米覺得今晚他失眠了。
一直含著瓶,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哦~我的田螺男仆~你終於又回來了~
花鬱塵支著腦袋,給他著額頭,“睡覺,看爸爸幹嘛…”
又像夢,又像真的…
短啾啾的手指了爸爸的臉,是真的,還是溫的…
小家夥突然鬆開,喊了一聲“花橙橙…”
“嗯。”
“花橙橙…”
“幹嘛呀…”
小家夥蹭蹭爸爸臉。
寶寶想你呀…花橙橙…
花鬱塵著他圓圓的小腦袋。
小家夥又在他臉頰吧唧了一下,傻樂的“嗬嗬”兩聲。
他的花橙橙終於回來了。
興的在他懷裏拱來拱去。
這個小家夥,這得什麽時候才睡得著。
花生米忽然把自己的瓶抵在爸爸邊,“啊。”
以後別再騙本寶寶了,本寶寶還喜歡你。
這個家,有我一口喝,就有你一口。
這個都給你喝,我的好兄弟。
花鬱塵扭頭別開,“我不喝。”
“啊。”他又杵了過來。給你喝。
“你自己喝。”
不喝就算了,花生米含住,這麽好喝你都不要。
花鬱塵一瞬不移的看著兒子,小家夥長得像他媽媽。
看著他,又開始想老婆了。
**
上次秦周的訂婚宴,花鬱塵是缺席的。
回來的第二天,就帶著兒子上秦周那兒去了。
他今天在夜總會這邊。
花鬱塵抱著娃一過來,就了所有人的焦點。
帶著娃來夜總會的,這個花小公子還是頭一個。
“聽說小雨被甩了,知道嗎?”
旁邊不遠挽著手臂同行的兩個說。
小雨?
不就是岑璉那個婚外嗎?
“剛開始大家多羨慕啊,傍上富家公子哥,聽說還特別喜歡。”
“還以為是要去做正兒八經的老婆呢,沒想到居然是做二。”
“據說前段時間被金主家的老婆發現了。”
“還是剛生完小孩沒多久,這種任務都接,真是造孽。”
“富家太太是指不上了,現在是工作丟了,金主也丟了。”
說起這個差點飛上枝頭變凰的前同事。
大家還是不由得一陣唏噓。
看來岑璉經過上一次的家庭批鬥,他真的跟那個人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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