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忠誠蹙眉:“有什麼好接的,家庭條件還行,人還行,就抓結婚吧。”
姜眠眸微閃:“不著急。”
“你都多大了還不著急?”
“大伯,你這麼急著讓我結婚,是想讓我快點拿到信托基金嗎?”
這個問題讓氣氛凝滯了。
姜忠誠冷冷地看著姜眠:“你該不會覺得我在惦記你的信托基金吧。”
“大伯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是我小姨想讓我快點結婚,拿到信托基金以后重振姜家,我想大伯也是這樣想的對嗎?”
姜眠拿起茶幾上的水壺和水杯,倒了杯水喝。
“我當然也是這麼想的。”姜忠誠臉不好看。
“我們姜家好著呢,你重振個屁。”
“姜欣!”姜忠誠和蔣麗異口同聲。
姜欣臉一白,害怕低下了頭。
姜忠誠和姜眠的父親是同父異母,兄弟二人之間并不好,很早就分了家,姜忠誠在經商天賦上不如姜眠父親,多年來一直混的不怎麼好。
直到姜家落難,他低價收購了姜氏東們手里的份,讓公司死而復生,這才過上了好日子。
姜家敗落,姜忠誠是兇手之一。
至于為什麼說是之一,因為他一個人絕對沒有這個能耐搞垮姜家。
踩著親生兄弟的尸過上了好日子,姜忠誠自然聽不得姜欣當著姜眠的面說這種話
哦?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訓斥,怪不得姜欣剛才一點都不害怕。
姜眠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好在這個時候廚房做好了飯,眾人移步去了餐廳。
吃完飯,姜眠準備告辭了。
臨走的時候,看著姜忠誠意味深長地說道:“大伯,我最近想養條狗,你狗,所以我想問問你什麼狗好養。”
姜忠誠:“肯定小狗最好養。”
“其實好不好養不重要,主要是要夠忠誠,不會背叛主人就行。”姜眠眉眼彎彎。
姜忠誠面容一僵:“大多數的寵狗都忠誠。”
姜眠笑著點頭:“怪不得大伯這麼喜歡狗,確實比很多人面心的人要強。”
這下姜忠誠是真聽不下去了。
他做賊心虛,覺得姜眠每句話都是在暗諷他。
“好了,大伯,時間不早了,我走了。”
姜眠揮了揮手,瀟灑離開。
司機把送到了公司門口。
姜眠上了自己的車正要回家,副駕駛門從外面被打開,一個男人坐了上來。
不是別人,正是司煦。
男人染了一的寒意,姜眠打了個冷。
“你去姜忠誠家里了?”
“司總怎麼知道?”姜眠看著男人線條完的側臉:“你該不會派了人監視我吧。”
司煦輕嗤一笑:“姜書,你告訴我,你上有什麼值得監視的價值嗎?”
“誰知道呢。”
姜眠打了個哈欠。
有點困了,不想再跟司煦在這里糾纏:“司總,能麻煩您下車嗎?我要回家睡覺了。”
“今晚我在你家睡。”
姜眠給男人豎了個大拇指。
太佩服了。
竟然能把這句話說得像‘我吃飯了’一樣自然。
司煦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開車。”
姜眠雙手握著方向盤,啟了車子。
到了家里,姜眠直接開門反鎖,本不管站在門口的男人。
司煦咬牙切齒的看了眼大門,這個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姜眠明明很困,但閉上眼睛卻又睡不著。
腦子里想的事太多了,就容易這樣。
晚上面對姜忠誠,好幾次都想著要不干脆給他一刀,大家同歸于盡算了。
恨姜忠誠,但要忍耐,不然要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出他背后的那個人,不可能用一輩子的時間只完這一件事。
一直到后半夜,姜眠才睡著。
早上前腳到了公司,司煦后腳也到了。
路過書室,他停了下來。
書室里的書們頓時心里一。
好在司煦只是停了一下。
中午的時候,姜眠和周莞結伴去食堂吃飯。
剛進食堂,兩人就覺到了不對勁。
大家工作了一上午,急需要釋放力,所以往常食堂都跟菜市場一樣,吵的不行。
可今天食堂里面安靜如。
姜眠猜到了什麼,眼睛化為雷達掃視了一圈,找到了坐在靠窗邊坐著的司煦和言佑。
周莞也看到了,忍不住咂舌:“就今天想來食堂吃飯,還到了他心來。”
姜眠抿。
這不就是點背。
既然來都來了,兩人也不打算走了,拿著餐盤去打飯了。
們想挑離司煦遠一點的位置坐。
巧了,別人也是這麼想的。
放眼一看,只有司煦近還有空位了。
姜眠和周莞只好坐了過去。
“姜書,也來食堂了。”言佑看到了姜眠,出了一笑容。
姜眠:“……”
真的就不能當作沒看見嗎?
“阿煦,食堂的飯這麼好吃,你以后經常帶我來吃好不好?”
言佑往里送了口飯,腮幫子鼓起來,跟只小倉鼠一樣。
司煦拿起紙巾,了下的角,笑容寵溺地說道:“好。”
員工們集崩潰。
午飯,除了司煦和言佑以外,食堂里的其他人都吃的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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