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轉走了,氣得程芷差點在原地炸。
回包廂以后,昭昭也沒跟周凜安提那個小曲,難得他今天高興,別破壞他心。
昭昭今晚喝了幾杯白的,其實已經有點醉意了,只是剛才程芷挑釁的時候忽地就清醒了。
這會兒回到周凜安邊,又暈乎乎的了。那幾個恒盛高層還在給敬酒,也是笑瞇瞇的欣然接。
周凜安沒有制止,只是稍作提醒:“你悠著點,明天一早還趕飛機。”
昭昭跟他嬉皮笑臉的:“我酒量好著呢。”
周凜安無語,搖了搖頭。
高管里面有兩位士,和昭昭一起喝酒聊天,周凜安不時轉頭看一眼,見心好,興致高,也沒說什麼。
程芷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周凜安發現了,低聲問了句:“程小姐走了?”
高總起到屋外瞧了一陣,回來說:“估計是走了。”
高總也是明人不說暗話,對周凜安說:“程小姐什麼心思大家都知道,現在你把嫂子帶過來了,估計也沒好意思多待。”
周凜安點點頭,拿水杯和他了。
高總也了解周凜安,圍在他邊的人不計其數,他很理會,久而久之那些人就知難而退了。
只不過,這次這位程小姐好像不太好打發,畢竟還要繼續合作。
這頭,程芷回到家里就開始發脾氣。
臥室里的化妝鏡都被砸碎了,杜華容聽見靜過來看。
“怎麼了這是?”
杜華容第一次見兒這般失態,“怎麼還砸東西了,芷,你控制一下自己脾氣!”
程芷氣急敗壞道:“媽,我要終止和周凜安的合作!”
杜華容一怔,隨后皺眉搖頭:“怎麼可以說終止就終止?當初恒盛的人拋來橄欖枝,你父親就有意與之合作,是你說想利用這次機會和周凜安建立私人關系,我才故意在勵珍面前提起你。別人以為是周家要和我們相親,實際上是怎麼回事你自己不清楚麼?”
程芷聽完更生氣了,“媽您什麼意思啊,合著我嫁不出去是不是!”
杜華容:“你怎麼能曲解媽的意思呢,媽哪里說你嫁不出去了?”
程芷:“我不管!總之我就是要取消合作,周凜安帶著那個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還得著臉跟他談生意嗎?”
杜華容耳,“什麼?他們欺負你了?”
程芷就把今晚發生的事和母親說了一道,當然,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加油添醋說的,說時雨昭來跟耀武揚威,讓當眾丟面子。
這杜華容哪里能忍,轉頭就給姚勵珍去了電話:“勵珍,凜安是不是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帶著他前妻去侮辱芷呢……你不在沒關系,我明天就去恒盛找他!”
掛了電話,杜華容還是不解氣,對程芷說:“兒你放心,這件事媽給你做主,媽這就去告訴你父親,要是凜安不給個代,咱就不合作了!”
看著母親的背影,程芷抱肘靠在梳妝臺上,角勾起得逞的笑。
時雨昭,你拿什麼跟我斗。
你猜,周凜安是要利益要是要你?
隔壁,程博士還在工作,杜華容吵吵鬧鬧的就進來了。
先是罵了周凜安幾句為兒抱不平,之后立馬程博士和周凜安停止合作。
程博士見不得杜華容這子,摘下眼鏡扔在旁邊,一邊眼睛一邊說,“你就聽信芷一面之詞,凜安帶前妻去侮辱?凜安這麼無聊?”
程博士笑了聲:“我看倒是芷而不得生了恨,見人家帶前妻去作陪,心生嫉妒罷了。你說人家挑釁,我看未必,多半是自己沉不住氣先去挑起戰爭!”
杜華容當然不相信自己兒這般下作,就要跟程博士吵起來,程博士起把推出書房:“你要是無聊就去找朋友看電影看個劇逛街,別天跟芷胡鬧,何統?芷要在這樣一意孤行,我看工作室也別負責了。”
他這語氣不像是開玩笑,杜華容也沒敢再惹他了。
但是兒了委屈,是一定要去找周凜安討說法的。
.
會所包廂外,周凜安接了姚勵珍電話。
大半夜來電話,還以為是樂樂又在家里鬧脾氣不肯睡覺,結果一接通,姚勵珍就在那頭說他:“凜安你怎麼回事,就算你再不喜歡芷,也得看媽的面子,怎麼能當眾給難堪?”
“……”
周凜安回頭看一眼里面的昭昭,這會兒有個下屬正在教猜拳,昭昭開心得很。
周凜安輕輕帶上了門,皺眉道:“我怎麼給難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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