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隨著葉景回到了葉家,剛剛進門,門子便道:“太老爺聽說今日春秋爺回來,說讓春秋爺去太老爺那兒用飯。”
葉春秋知道老太公也很看重自己在這次府試中的表現,便和葉景分道揚鑣,去尋老爺子。
葉老太公的病好了,顯然神矍鑠,尤其是大房孫子去了河東讀書,二房的大孫子也很爭氣,每日都在府中刻苦讀書,有閑就來這裏陪伴自己,本來老太公是不想見葉春秋的,祖孫二人畢竟還有隔閡,可是想到王縣令上次說的一些話,讓他陡然對葉春秋抱有很大的期,還是見一見的好。
葉辰良也早就來了,葉辰良比半月之前要沉穩了許多,臉上的青腫也消了,在老太公麵前更加乖巧。
葉春秋進來,給老太公行了禮,又對葉辰良作揖:“大兄好。”
老太公樂了:“瘦了……在河東那兒讀書想必很辛苦,不過河東那兒曾是黃史年時讀書的地方,去去也好,沾沾他的文氣。”
對黃家葉老太公不再憤憤不平了,兩家似乎有修好的意思,前幾日,黃家還送了一些禮來,讓葉老太公心裏好了許多。
葉辰良對葉春秋隻剩下了滿腔的妒意,葉春秋竟然能去河東讀書,這個大腳婦人生出的兒子,真是糟踐了那一幽靜的地方。
葉辰良幾乎可以料定,葉春秋依然還是那個渣渣,可是他為何會中案首,為何會有那麽多優異的表現呢?
不及多想,葉辰良順著老太爺的話道:“大父,春秋越來越懂事了,我聽說,他在河東很用功,這一次府試是必中的,說不準,又能中一個案首呢。”
葉春秋心裏笑了,這個大兄是在兌自己呢,即便是中了一個縣試的案首,可是奉化縣畢竟不是文風鼎盛的地方,至近幾十年,還沒有一個奉化的縣案首為府試第一,葉辰良故意這樣說,分明就是捧殺啊。
老太公聽了卻是很高興,不斷的捋須,笑著說:“若是如此,那就真正耀門楣了,辰良也要好好努力。”
用飯的時候,葉辰良不斷道:“大父,我要多多向春秋學習,春秋懸梁刺,讀書很用功。”
葉春秋笑嘻嘻地道:“大兄用功比我多,我哪裏比得上。”
哼哼,捧殺吧,捧殺吧,隨你怎樣捧殺,反正不掉我一塊。
用罷了飯,又是喝茶,老太公勉勵了一番,才讓二人回去,於是葉春秋和葉辰良告辭出去。
出了老太公的院落,葉辰良住葉春秋,道:“春秋,春秋,你是明日行嗎?我舅舅明日派車馬來送我們去寧波府,啊呀……不知道有沒有位置,我得去幫你問問,最好你隨我一道去,沿途也有照應。”
葉辰良的娘舅在寧波府裏公幹,雖然隻是個不值一提的書吏,不過據說混得還算不錯,聽說自己的外甥要進行府試,便了人來接。
“哦。”葉春秋也不知道自己父親會有什麽安排,葉辰良雖然假惺惺的,卻也沒有必要穿他赤的炫耀之:“大兄若是有位置,同去也好。”
葉辰良眉飛舞,道:“同去就好極了,我正有許多的學問要請教你,你和我是兄弟,你現在是縣案首,我也與有榮焉,前幾****修書給了幾個外縣的朋友,一直都在稱讚你的學問,等到了寧波府,為兄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認識。”
葉辰良一下子改變了態度,葉春秋假若當真隻有十一二歲,怕是早就被他蒙了,偏偏葉春秋兩世為人,你這種小伎倆,還敢班門弄斧,撲街去吧。
反正他說什麽,自己就應什麽,葉春秋痛快地答應下來:“好極了。”
見葉春秋告辭去遠,葉辰良看著這個個子隻有自己肩膀高的小堂弟,眼眸裏掠過一冷。
哼……看你的運氣能到什麽時候!
次日清早,葉景便來喚:“春秋,春秋,快起來,要去府城了,二房那兒你速去呢。”
葉春秋迷迷糊糊地起來,聽到二房那邊自己,想不到葉辰良果然是‘言而有信’,當真上自己同去。
不過,這位總想給自己挖坑的堂兄又在玩什麽花樣?
也罷,先起了再說。
葉春秋洗漱、穿,葉景一直在外頭等,早給他準備好了行囊,葉三也及時到了,既是去府試,路途可比去縣裏遠得多,葉三正好可以沿途照料。
臨行時,葉景不斷囑咐,道:“荷包裏有些散碎的錢,你平時花銷用的,在你的包袱裏則有三兩銀子,可用來應急,葉三那兒也藏了一些錢,他照料你起居不妨事。真要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遇到了什麽難事,跟你堂兄打個招呼,他們總能想辦法妥善置,人在外頭,卻不可滋事,莫要與人發生口角,那兒不是奉化,許多事,家裏也是鞭長莫及。曉得了嗎?時候不早了,本來為父想托葉虎趕車送送你,不過既然辰良那兒約你同去,你和良辰相伴也好,快去吧。”
葉春秋帶著葉三匆匆到了中門,外頭果然已經有了兩輛大車,前頭的車裝飾得倒還尚可,後頭那輛就慘不忍睹了,連個車棚都沒有,上頭還堆砌著一袋袋的糧食,麻布上碩大的寧波通判廳的字樣。
還是車……
葉春秋哭笑不得,聽到靜,前頭的車已是掀開了簾子,出了葉辰良人畜無害的臉,他驚喜道:“春秋,等你很久了,你瞧,我阿舅的車昨夜才到,正好寧波府要來這兒收些糧,娘舅便托人調了兩輛車來,隻是可惜得很……”他一臉憾的樣子:“隻有兩輛車,這輛車我要堆放書籍和行李,還要在車裏看看書,隻怕容不下你,你坐後頭那輛車吧。”
葉春秋頓時惱火。
後頭這輛車能坐人嗎?你寧願放行李也不肯讓我坐,若是去縣裏倒也罷了,可是現在去的是寧波,要趕幾天的路,一路日曬雨淋,連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都沒有,難道讓我蜷在氈布裏?
葉辰良看葉春秋的臉拉下來,心裏卻是繃住笑。
他滿是為葉春秋憾的口吻:“春秋,你先委屈委屈,半途若是下了雨,我讓你在我的車裏躲躲雨,你看,這可是車,是寧波通判廳的車馬,尋常人哪裏坐得到,縣老爺的轎子也沒這樣舒服呢,快走吧,再不走,天夜之前就趕不到奉化縣安頓一晚了。”
葉春秋才不信半途上若是真的下了雨,葉辰良會讓他進自己的車裏躲雨,這個大兄的小肚腸,他早就見識得多了,葉春秋撇撇道:“算了,大兄先去,我隨後讓葉虎送一送。”
葉辰良笑了:“啊……春秋不與我同去啊,不過可惜葉虎清早便出了門,我娘讓他趕車去臨縣采買東西了,明日晚上才回來,那個時候,就算春秋要出發,怕也來不及。春秋啊,我們是去寧波府試,又不是去清福,隻是讓你將就幾日而已,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現苦其心誌……”
原來他早就謀劃好了,先是說讓自己同去,然後再借機把趕車的葉虎差遣開,葉春秋心裏惱火,卻是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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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只有兩個,錢和刀.攀爬向上沒有捷徑,如果有也只屬於準備更充分的人.太平盛世中方解想做一個富家翁,可惜失敗了.亂世之中方解想做一個太平翁,可惜他又失敗了.所以,他爭霸天下.
原本,他只想做個混吃等死的逍遙王爺。但是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既然你們不讓老子有逍遙日子,那就都別過了!於是乎,劉登憤然而起,親自提出,並把這個口號,宣告萬方: 普天之下,莫非漢土;率土之濱,莫非漢臣。有蠻夷不服大漢王化者,雖遠必誅!什麼叫王化?王化就是,我大漢天軍所到之處,即是我大漢國土!
一覺醒來,竟然成了大唐駙馬房遺愛。 (ps:本書為歷史小白文,相信各位看官不會失望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