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沉心頭忽地一跳,睫眨眨,抬起眼皮,瞅過去。
小姑娘穿白運裝,長發高高束起,左手握著羽球拍,正有模有樣地學著老師的節拍揮舞著。
初秋過高墻的明玻璃窗,像金的瀑布一樣灑了下來。這束直直地照在白皙泛紅的臉蛋上,芒在周圍泛起層層暈,如夢似幻,極了。
顧墨見傅硯沉站著一不盯著不遠的小姑娘,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轉對笑著跟宋承憲說話。
“誒,咱硯哥會不會對上眼了,一眼萬年的節奏?”
宋承憲搖頭表示:“還真說不準,要不打個賭。”
傅硯沉倏然轉頭,眸暗沉:“這球還打不打,不打我回去了。”
“打,不過三個人不好打呀,雙打的話...缺人..”顧墨朝宋承憲使了個眼.
宋承憲秒懂:“反正來了...喲...隔壁學妹們自由活了...混打唄...你們等著...我過去撈人...”
不知道宋承憲是怎麼說服人的,他把沈黛西和另外一個同學帶過來了,而他人名其曰要過那邊指導學妹們。
沈黛西和顧墨一組,另外一個生和傅硯沉一組。
兩人面對面站著。
傅硯沉盯著的眼神過于炙熱,以至于沈黛西臉泛紅,有些放不開,老接不過球。
幾個回合,顧墨看不下去了,越過羽球網中線走到他跟前。
“硯哥,我說你能不能收斂點,眼睛都快在人家學妹上了,你再這樣下去,會把人嚇跑的。
對了,我打聽到了,沈黛西,沒錯,就是玉皇頂見到的那位學妹,學金融的,剛上大一。”
傅硯沉移開視線,嗯了一聲,“再去打聽下的課程表。”
顧墨揮著手里的球拍,“哥,你來真的?”
傅硯沉像看白癡一樣剜他一眼。
得,太子爺玩的是沉默是金。
顧墨往回走,離沈黛西一米距離,歪頭低聲道。
“黛西學妹,你別怕,我那個哥們天生死魚眼加高度近視,盯著一個地方,看也看不清楚東西的。”
“哦。”沈黛西聽完明顯放松了很多,與對視傅硯沉時,莫名心慌,才總是反應慢了半拍。
四人對打了幾場,休息時,顧墨拉著同學陪他去買水,只剩下兩人。
沈黛西一屁坐在排椅上,抬手著額頭的汗水,腦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該聊些啥,只能眨著大眼睛四張。
傅硯沉則是渾漉漉地坐在地上,雙直,抬頭看著孩,微著氣道。
“你打球的姿勢沒問題,放開點打,接球的時候,你的作太輕了,再使點勁。”
沈黛西突然找聊天的突破口:“哦,謝謝,學長,你也選修羽球嗎?”
“算是吧...我傅硯沉,金融系的,你呢?”
“哦,我沈黛西,也是學金融的,傅學長,很高興認識你。”
他也很高興再次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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