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嬸,實在是抱歉,剛才的事我都聽說了,這次我是專門來給您賠禮道歉的。”
說著,遞上了自己拿來的歉禮,都是一些上好的補品,希趙大嬸能消消火。
沒想到趙大嬸毫不領,一把推開姜婉晴的手,大聲嚷了起來。
“不用你來假惺惺的,你看看,你看看我孫都什麼樣了?”
一旁的趙茵躺在床上,捂著額頭哭喊著,“,,我的頭好疼啊!”
這聲淚俱下的模樣,惹得趙大嬸一陣揪心。
滿臉心疼的過去摟著自己的孫,咬牙切齒的看著姜婉晴。
“我孫是全家人的寶貝,從來沒磕著著過,要是這次頭上留下了疤,我跟你們沒完!”
姜婉晴心中嘆氣,看來趙大嬸還蠻溺這個孫的,難怪如此驕縱任。
如此一來,事倒不好辦了。
走過去,仔細看了看趙茵頭上的傷,雖然流了點,但傷口不深,應該只是蹭破了表皮,沒有傷及真皮層。
所以,基本不會留疤。
“趙大嬸,茵茵的傷不重,只要好好上藥,就不會留疤的。”姜婉晴淡淡的說。
陳大夫生怕姜婉晴把他的生意搞黃了,趕跳出來,又開始危言聳聽,
“你一個村姑懂什麼!在這里指手畫腳,耽誤了病人的病,誰負責?”
陳大夫滿的污言穢語,自打姜婉晴他們一進門,就沒給過一個好臉。
聽到有人如此貶低姜婉晴,后的李正青有些按捺不住了。
眉心微微一皺,嗓音低沉的道,“我負責!”
陳大夫雖不認得李正青是誰,但看這張比寒冰還冷的臉,就知道一定不好惹。
他悻悻的降低了聲調,“這里是醫館,我是大夫,病人的病自然是我說了算。”
說著他拍了拍掛在門上的兩塊牌匾。
懸壺濟世,妙手回春。
這樣的庸醫也能被奉為神醫,姜婉晴開始懷疑這里的人是不是也太好騙了?
不屑的挑了挑眉,“論藥理,我還真懂一些,你剛才說的那些,不過是危言聳聽,唬人罷了。”
“那你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名堂來!”陳大夫不爽的道。
姜婉晴面從容,走到趙大嬸跟前,從手里拿過藥方,扭頭看著他。
“你方才說趙茵了驚嚇,需要大補,可你給開的人參桂藥太過霸道,趙茵一個孩子如何得住?這難道不是虛不補嗎。”
陳大夫一聽,眼神閃過一心虛,但依然強著。
“你這不過是從哪個江湖騙子那里學來的詞,來唬我。”
姜婉晴看穿他就是一個欺怕,厲荏的主。
雙眼一瞇起,勾起角冷冷的哼了一聲。
“什麼懸壺濟世,我看你分明就是個庸醫。”
“你說什麼!你居然說我是庸醫!”
陳大夫被人穿,有些氣急,騰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這個地盤,誰不知道我神醫陳沖的名號!”
一旁的趙大嬸也幫著附和道,“陳大夫行醫數年,怎麼會出差錯,說起來,我孫的醫藥費,還得你來出,不然我就去告!”
“如果合合理,醫藥費我們自然會掏。”
李正青昂首走向前,眸凜然。
姜婉晴附和道,“可若是有人趁機使壞,即便是報,我們也是不怕的!”
正不怕影子斜,該承擔的責任不會賴,可不該承擔的,也不會去做這個冤大頭。
“你你你!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在坑你們,難道你有更好的藥方!”
陳沖脖子上青筋暴起,嚷的更加起興了。
趙大嬸不由分說,一把抓住姜婉晴的手,把拉到了柜臺前。
“陳大夫,你不用管,剛才那幾味藥,我全都要了,全部記在的賬上!”
姜婉晴心底升起一陣厭惡之。
如果不拿出點實際行,只怕這兩個人不會罷手。
突然想起自己空間里有幾味藥,剛好適合趙茵服用。
不過這里人多眼雜,得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
“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說罷,轉往外面走去。
陳大夫喊起來,“怎麼,你想賴賬!剛才不是還振振有詞嗎?”
“不行!你不能走!趕把我孫的醫藥費付了!”趙大嬸急忙追過去,拉著姜婉晴。
“松手!”
李正青大步上前,目如炬,散發出洶涌怒火。
趙大嬸欺怕,一見李正青狠厲的目,就慫了下來,悻悻的松開了手。
姜婉晴冷靜的道,“我有一張方子,也能治好趙茵的病,而且藥價很便宜!”
陳大夫洋洋鄙夷的看著,“就憑你,也會開藥方?真是可笑!”
姜婉晴懶得搭理他,轉拽了拽李正青的袖,踮起腳尖湊到他耳畔。
“你留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你一個人可以嗎,需不需要我陪你。”李正青有些不放心。
姜婉晴眸變得輕了不,笑了笑道,“不用了,我很快回來。”
要是李正青跟一起,還怎麼去空間拿藥?
說完,獨自離開了醫館,跑到了旁邊的小巷里,四下了,確定沒人發現以后,從空間里拿出了藥。
其中還有一瓶云南白藥,治療創傷是最有效果的。
回到醫館,把藥拿給陳大夫,勻了呼吸。
“你看,這些藥可能治好趙茵的病?”
陳大夫斜眼看著拿出的藥材,諷刺的挖苦起來,“這些藥都是最普通的藥,我給趙大嬸開的,可是上好的補藥!”
“不管是不是普通的藥,只要能治好病,就是好的。”
姜婉晴擲地有聲的懟了回去。
雖然不是正經醫生,但也明白,只要對癥下藥,能治好病,廉價的藥材也是好的!
把藥拿給趙大嬸,解釋道,“這些藥的效果和人參桂是一樣的,而且更適合你孫服用,還有這瓶藥,涂在傷口上不出七日便好了……”
趙大嬸本就對姜婉晴有敵意,看也不看直接推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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