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發誓,在說采訪這段話的時候,絕對是用正常語氣,且平常心態來陳述的!
結果節目剪輯師稍微調個濾鏡,在回答這段問題的時候又添加幾個場景轉場,活生生讓了隨心所、姐不care你們,所有人不看在眼里的“狂徒”。
當然,這也的確符合初一的心所想,知道自己長相很乖,很有欺騙,可自己的格絕對算不上聽話。
初一沒想在先導片就暴出來,本還是要一點點揭的嘛!
上節目當然有準備會被網友看不慣,但像十五說的什麼渲染到位那些,可沒那麼計劃!
“明天就直播了,都干什麼呀?要刷禮嗎?我零花錢不夠就不給你刷了啊……”
十五在初一耳邊扣扣搜搜的碎碎念,讓本就煩躁的格外拳頭。
“沒有打賞!用不著你!”
初一給了十五一個大白眼,誰會惦記他那三瓜倆棗的零花錢!
打開飲料喝了幾口,聳聳肩膀很是無所謂道:“好像是要去某個小島海邊騎行,聽節目組對接pd的口風,好像還有另外一個嘉賓。”
聽到這里林禾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節目組要搞對照組了。
初一的況擺在這里,節目組肯定是不敢搞劇本的,“打不得罵不得”的況下,如何拉高節目收視率?
節目組想了個辦法,拉來了另外一個嘉賓。
首先初一這期就占用了原本他們一個嘉賓期數,現在將后期的嘉賓提到前面來,這樣整拍攝還能按照原本的來。
節目前幾期,工作人員找的嘉賓都是叛逆孩子,等到后三期,節目組找的嘉賓了貧苦人家的懂事孩子。
以此進行對比,是兩種起跑線的變形之旅。
眼下因為初一的關系,導演拍腦袋靈一閃,打算來個撞,讓后期貧苦人家的孩子同初一一起進行變形之旅。
至于初一是否會被襯得頑劣不堪,這些節目組不管,甚至這是導演所希的畫面,如此點不就來了嗎?
一切都是節目流程,節目組可什麼都沒做,到時候家長找事也找不到節目組的頭上。
初一一說林禾就想到了這些,沒有囑咐初一要怎麼表現,或者是規避什麼。
林禾相信初一有自己的想法,既然決定參加這個節目,就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至于是否會引發輿論那些,不擔心,說來母兩個的心,是一樣的“放不羈”!
解釋?的兒從來都不需要給任何人解釋。
初一不在乎,林禾也是。
對于第二天直播的事,初一沒有一點上節目前的張。
的網絡輿論境已經是最壞的況了,所以接下來無論網上是什麼局面,對來說都是好的。
說到初一參加節目這事,就像是揮翅膀的蝴蝶,造的連鎖反應不。
其中就包括周白和蔣安的接。
進展來了!
蔣安在周白面前表現得像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單純的人。
有著屬于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年輕意氣,是聰明的,也是稚的。
越是這樣給人的覺越真實,蔣安在周白那里的危險等級一降再降,二人的關系也越來越拉近。
蔣安的表現讓周白覺得很容易就能夠掌控他。
隨著表現態度上的“隨意親近”,漸漸地,周白的信息越來越多。
這次初一的事,他就出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姥姥?!”
書房,初一和十五異口同聲。
是的,雖然明天初一要進行節目錄制的直播,但還是來書房參加“家庭會議”了。
原本蔣嶠和蔣安打算談話,結果被半夜了下樓吃東西的十五發現了,他非要跟著一起。
還給初一傳了消息,初一迅速到位。
沒辦法,只能讓他們旁聽了,因為不讓這兩個小的跟著,他們就要去林禾那邊告狀。
蔣嶠沒有想瞞林禾,蔣安接周白一事林禾已經知道了。
之所以有這個會議,是蔣安說先不和媽媽講,蔣嶠才等林禾睡了后下樓和兒子談。
兩人不對付歸不對付,但父子間的默契還是有的,蔣安這麼一說,蔣嶠就知道兒子從周白那里得到的消息和林禾關系很大。
蔣安也沒想著將這事瞞著媽媽,主要是這個消息他不確定對媽媽是不是傷害,索先通過父親來看看。
他信不著父親,但在了解母親方面,父親知道得更多。
而蔣安得到的重要消息,就是同林禾的媽媽有關,也就是他們的親姥姥。
姥姥這個詞相當陌生,對兄妹三人來說媽媽那邊的親戚,除了姜慕華這個表姨外,再沒有接過其他人了。
他們打心底里的認知是:蔣家人親寡淡。
母親這邊親戚沒有什麼,父親這邊亦然。
蔣嶠的父親是孤兒,母親的家人在那個荒年代死的死,散的散,蔣家這輩便也沒什麼親戚了。
所以在蔣安初一十五這邊,不管是長輩還是同輩,都沒什麼親戚。
家家戶戶里爺爺姥爺舅舅嬸嬸那類的稱呼,對他們來說都很陌生。
姥姥這個詞一出現,何止是蔣嶠,初一和十五都反應了好幾秒。
“周白問我知不知道姥姥的事。”
當時蔣安表現出很陌生的樣子,然后周白便不再言語了,一副是他顧慮不周,快說禿嚕了的回避態度。
隨后蔣安沒有追問,但也出了狐疑的眼神,他清楚自己這樣是周白想要的。
對方想讓他回家了解這件事。
只是周白沒想到他問的不是母親而是父親。
“姥姥、怎麼了?”這是蔣安的疑。
在蔣安的記憶中,從小就沒見過姥姥,母親也很提及姥姥,但他記得曾經和母親一起去給姥姥掃過墓。
細節記不清楚了,但母親表現的應該是沒有什麼異常。
所以周白為什麼突然提起姥姥?又想要通過他的對媽媽傳達什麼?
面對三個孩子求知的目,蔣嶠面凝重,眉頭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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