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蒼笙不武修天賦卓絕,在煉方面也是天賦異稟?”聽完尹堂曜的說明,容笑風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一個人能在兩方面都頗有造詣,這是極為罕見的事。
容笑風為天人境強者,他知道一個人的心力是極其有限的。要想在某一方面有所建樹和就,他就必須傾盡心力朝那一方面鉆研。
這樣的話,這個人本就沒有其他心思干別的事。除非是天賦極其厲害的人,能夠在多方面就不菲。
然而縱是如此,這種天賦絕佳之人,想要登上某一領域的巔峰,也是本不可能的。因為真正的巔峰強者,往往都是專于一極于一的,非如此而不得登頂。
震撼之余,容笑風的臉上也有三分擔憂。相比于尹府這些人,他可是更加了解天兵閣是什麼地方。
所以,當他聽到傲蒼笙去天兵閣之后,第一時間不是高興,而是由衷的擔憂。
“蒼笙是什麼時候走的?”容笑風顧不得向眾人說明況,直接問道。
“剛走不久,怎麼,容兄有什麼事嗎?”尹堂曜似乎覺察到了一異樣的味道,神一沉問道。
容笑風擺擺手,表面出一微笑道:“沒事,我有事找蒼笙。既然他剛走,那我現在就追出去!”
臨走之際,容笑風又道:“等會我聯系的人回來尹府,到時候,你們跟他們個面。至于如何對付那些于暗的強者,他們心中自會有數!”
說完,不等眾人詢問,容笑風形一閃,化作一道流,轉眼間便消失在了尹府高墻之上。
容笑風走后,尹府眾人紛紛出一抹笑意。有天龍武修院的高手相助,這一戰應該不再會那麼被了。
這些人沒有注意,此時傲云塵的臉已經徹底變了。剛才他雖然對傲蒼笙有些擔憂,卻并沒有化實質。
可剛才容笑風的來訪,卻徹底讓他心中的擔憂坐實了。別人沒有注意到容笑風表中的微妙變化,但傲云塵久經沙場,對任何事都有一種近乎見微知著的能力。
剛才容笑風神變化的時候,他可是一一都瞧在眼中。他分明覺察到了,就連容笑風這樣的強者,那一刻心分明著一恐慌。而那恐慌的來源,正是出自傲蒼笙去天兵閣。
容笑風離開之后,傲云塵便借著安排任務離開了家主府。他沒有將自己心中猜想告訴尹府眾人,而是暗中派遣一百名虎賁軍前去天兵閣,用以保護傲蒼笙的安全。
傲蒼笙在那五個老頭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出了尹府。礙于天兵閣的兇威,楊戟和胡凡雖是有心擒下尹府一眾后輩傳人,但最終還是沒有人將這個想法付諸于行。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傲蒼笙等人,跟著那五個老頭穿過大軍防線,接著安安全全踏上了去往天兵閣的道路。
傲蒼笙出發不久,就聽到后有人喊他。轉過頭去,他就看到了容笑風正跟在他們一行人的后,剛才乃是對他一人傳音。。
容笑風果不愧是天人境的強者,尾隨在他們一行人的后許久,竟然沒有任何人覺察到。
傲蒼笙佩服之余,心中又不免悚然。若是來人不是容笑風,而是皇室或太師府派來的強者,豈不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下,能將他們盡數暗殺!
傲蒼笙雖然不知道容笑風為何會出現在他們后,但只憑探查容笑風的神,傲蒼笙就能斷定,容笑風肯定是有事找他。
鑒于此,傲蒼笙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支開那五個老頭,一個人退到了一行人的后面。
“老師,你找我有事嗎?”傲蒼笙看了容笑風一眼,好奇的問道。
容笑風道:“你找天兵閣幫忙的事,怎麼之前沒跟我提起?”
傲蒼笙微微一笑,道:“這也算是我的一個底牌,當然不能輕易告訴別人。”
“小子,你說什麼?我可是你的老師,有事你還不能跟我說啊!”容笑風顯然有些不高興,冷著臉瞪了傲蒼笙一眼。
傲蒼笙被瞪得發虛,擔心容笑風會像第一次見面那樣懲罰自己,當下腦袋道:“其實也不是這樣,事實上,我找天兵閣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時間比較,而您老又不再邊,所以就沒有通知到。”
“嗯!這還像話!”容笑風目一轉,神略微緩和道。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傲蒼笙岔開話題,有些好奇的問道。
容笑風道:“我不放心你去天兵閣,所以想跟著你一起去!”
“怎麼,老師你還覺得天兵閣庇護不了我們嗎?”傲蒼笙略帶調侃的說道,在他的認知中,天兵閣可是比天龍武修院還要神的。天兵閣要是都庇護不了他們,那天龍武修院就更加不能庇護他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天兵閣不大可信!”容笑風沒工夫跟傲蒼笙開玩笑,神鄭重的說道。
容笑風向來很出這樣的神,此時見他語氣凝重,傲蒼笙也收起了笑容道:“老師何出此言?”
容笑風道:“據我所知,天兵閣向來都是利字當先,凡是對他們有大利益時,他們才會去做。而天兵閣中的一些人,更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據我所知,天兵閣的歷史上,似乎還沒有人能夠借天兵閣的力量為別人賣命,除了天兵閣的閣主之外。”
“所以我覺得,那個申屠判許諾給你的援助,只怕不那麼容易得到。他若是故意你轂,你此去天兵閣,就會十分危險。”
聽完容笑風的話,傲蒼笙的心中頓時掀起一陣波瀾。論對天兵閣的了解程度,傲蒼笙自然不能和容笑風相比。
容笑風既然能這麼說,只怕不會是空來風。這樣一來,尹府的危機本就沒有解除。
想到這里,傲蒼笙心中又忍不住沉重起來。現在能幫助尹府的,貌似就只有天兵閣這一強援了。他若現在放棄進天兵閣,心中必定會極為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