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當初燕北帝就給過李晉城解釋,“難道不是明珠公主比較看重我?”
齊明搖頭,“明珠公主在燕北帝那里,是沒有發言權的,更何況,在宮里是最不得寵的,也不敢發表自己的看法。”
被齊明這麼一說,李晉城這才反應過來,“老齊,被你這麼一說,看來我還真是被禮那麼一唱和,給忽悠到了,只是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人選會定我呢?”
齊明再次暗嘆了句不愧就是燕北帝選中的人,就是單純后,開始給他分析。
“李兄,咱倆這關系,我就直說了,主要還是因為哪怕把你選作了駙馬,讓你更接近了皇權,但是你的心,也是燕北帝能夠拿得住的,不會對他的皇權造威脅。”
齊明雖說上說和李晉城有話直說了,但到底是顧念了他的自尊,說得其實是比較委婉的,但又是那種能夠讓李晉城聽懂的那種。
李晉城很念齊明的這份。
“多謝老齊,我總算是回過味來了,怪不得當初說放棄我就放棄我,虧得我之前還擔心人不會放我回去呢,原來我就沒人眼!”
李晉城一拍大,聲音更是氣惱了,“說不定到時候,若是九王爺和九王妃真能證明我是冤枉的,燕北帝還會主提放我回邊關的事,好借此弘揚下他的大度!”
顯然齊明的這番分析,無疑是讓李晉城對于燕北帝越發的厭惡了。
他雖是個大老,可也是要臉的,不然戰場上那麼拼命做什麼?
結果自己的努力,卻是以這種形式了燕北帝的眼,怎能不讓他窩火?
“等下,老齊,我突然想到一個事。”說到這里李晉城的目突的一沉,“老齊,你說,明珠公主那檔子破事,燕北帝是不是早就知曉?”
這個齊明不敢保證。
“不過依照在下來看,怕是十有八九知的,畢竟李兄你看啊,在咱們出口說出明珠公主那些事的時候,燕北帝的反應不像是不知的,不然怎能第一時間就冷靜籌謀維護。”
這個饒是李晉城再心大意,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那……老齊,燕北帝既然知,明珠公主還將你圈養在小院,該不會是這對毒的父,一早就想好了害死我后,好正大明給明珠公主換駙馬吧?”
李晉城能夠很明顯的覺到明珠公主,對于齊明的很瘋狂,他若是活著,明珠公主纏齊明,到底是不能如他死了般自在。
更何況,為齊明的對照組,他能夠覺到明珠公主對自己有多厭惡。
這發展若是按原先,他沒看出來明珠公主的謀前,自己又不是不行,娶了媳婦,哪怕是公主,又怎麼可能忍得住親近?
到那時,明珠公主那麼厭惡自己,指定是不想被他親近的。
可總不能每次都拿酒灌醉自己吧?
日子長了,總會是出馬腳的。
要是正大明的悔婚,就今日見燕北帝那維護皇家臉面的樣,用腳趾蓋想都不可能。
所以怎麼想他都覺得還是把他暗殺了的方法,于明珠公主來說,最是一勞永逸。
李晉城的這番話,倒是讓齊明對他高看了不眼。
誰說李晉城大老沒什麼腦子的?
依照他看,就是這位自武藝好,習慣一切手了。
這不現在到他腦子的時候,想的這也頭頭是道啊。
“李兄,在下真的覺得日后你若是遇事,習慣像是這次這樣先腦子,就遠非今日這般。”
李晉城被齊明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居然真的想分析什麼事,也能分析得頭頭是道到就連齊明都稱贊起他來。
他當下咧起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哈,老齊,俺老李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能夠聽得進去別人的意見,還喜歡去改正,既如此,俺老李以后就都這麼來啦!”
齊明見李晉城這樣說,也是越聊越覺得他非常有前途。
“李兄,如果你分析的這些,都是真的,日后打算如何,要報仇嗎?”
齊明可是時刻沒忘記要幫秦煙招攬這位,尤其是這位如今又被他發現了腦子還很好使!
李晉城見齊明這麼說,狂的臉上劃過一抹無奈后,他看向了巍峨的皇城方向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倒是恨,倒是想報仇,可我到底是人單勢微,又怎能是燕北帝的對手?怕是連近刺殺的機會都沒有。”
齊明覺得自己剛剛夸這位還是夸早了。
“李兄,你怎麼又忘記用腦子思考了呢?”
被齊明這麼一說,李晉城連忙尷尬的撓撓腦袋,很是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道:“那個那個……多謝老齊你提醒,我馬上想,馬上想哈!”
說著李晉城就開始了認真思索起來。
別說他腦袋瓜子,一用盡全力,倒是還真靈的,比齊明預計的要早好些想到的答案。
“老齊,我覺得現在朝堂里的那些人,未必都和燕北帝一條心,我可以選個靠譜的勢力投靠,你覺如何?”
齊明給予了李晉城肯定的一點頭,又循循善起來,“那……李兄,你覺哪個勢力靠譜呢?”
其實這些話,按理來說,李晉城是不該對任何人說的,但誰讓齊明給他覺特別值得他信任呢。
所以見齊明問他這個,他稍加思索了下,便回答了齊明一直期待的答案。
“老齊,我想跟著九王爺,不過得等九王爺和九王妃確實有能力,把我從燕北帝手中救出來才行,我這麼說不是勢力,只是我不能拿弟兄們的命開玩笑。”
李晉城這話,雖說難聽,可也是事實。
邊關那邊,其實從燕北帝對他的態度,便可由一點窺探到全貌。
他不想那些和他出生死的好兄弟,最后就因為某些個荒唐的,比如公主不能一直沒駙馬,但駙馬又不能太強,中途又出現公主移別,就得被暗算死的慘劇。
他想帶他們擇一位明君而忠,而明君在他們心中,首要條件,就是實力。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