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徐靜嫻想多了,到了公園的時候,封遲宴直接把趕下了車。
“喂,遲宴哥……”
徐靜嫻一臉著急,趕拍打著車窗。
車窗搖了下來,封遲宴轉頭,一臉冷漠的看著,仿佛在看一個無關要的人,語氣冰冷道:“徐小姐,還有事兒嗎?”
徐靜嫻盡管心很不滿,但是當著他的面,不敢表出來,努力平復緒,笑瞇瞇地問道:“遲宴哥,你不打算下來陪我散散步嗎?”
“不了,我忙的,你自己玩吧!”
話音一落,車窗便搖了上去,只聽封遲宴沖前面的宋為吩咐道:“開車。”
“好的,封總。”
徐靜嫻眼睜睜看著那輛黑的勞斯萊斯離越來越遠,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道:“封遲宴,你給我等著,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豪車,宋為一邊開車,一邊看向反鏡,觀察后座室的封遲宴。
他面無表的坐在車里,背靠著座椅上,雙手叉在一起,修長的手指上下浮,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事。
宋為小心翼翼道:“對了,封總,今天沈董事長派人送來了邀請函,我放在您辦公室的桌子上了。”
“邀請函?”聽到這話,封遲宴冷峻的臉上,才多了一表。
“對,據說沈家將在三天后,舉辦一場慈善晚宴,邀請了業知名人士參加,其中就包括了溫家。”
聞言,封遲宴薄勾起一抹弧度,“聽說沈家和溫家有婚約?”
“是的,這溫家大小姐和沈黎川從小就有婚約,還是兩家長輩定下來的。溫老爺子去世后,溫以晴就被送到鄉下,最近才接回溫家。我還聽說,這沈黎川,似乎跟溫家二小姐溫以沫走的比較近,舉止親,兩人經常被拍到他們牽手擁抱的照片。”
聽完宋為的話,封遲宴薄輕啟,饒有興致道:“有點意思,妹妹和自己的未婚夫搞在一起,恐怕這溫家大小姐,滋味不好吧?”
“封總,三天后,您要出席嗎?”說了這麼多,宋為更加關心的是,自己的老板會不會去參加這場慈善晚宴。
“去,當然得去。”封遲宴毫不猶豫回答。
原本,他對這種無聊的宴會不興趣的,可若是是沈黎川的事兒,他突然就有興致了。
他想要看看,沈家和溫家這婚約,要怎麼解決。
這天,顧知夏像之前一樣,吃了早餐就出門了。
看著顧知夏再次上了那輛賓利車,溫以沫趕用手機拍了下來,隨后打開車門,開車追了上去。
“溫以晴,這一次,我一定要拍到你被人包養的證據。”
豪車上,顧知夏問道:“我代你的事,查清楚了嗎?”
“老大,我們查到一點,可能跟溫以晴的世有關。”
聽到這話,顧知夏眼中閃過一詫異,“世?”
“對,據說溫以晴的母親,也就是方瑤士,是懷著孕進的溫家。溫德釗對外宣稱,他們是奉子婚。”
“你是懷疑,溫以晴不是溫德釗的親生兒?”聽到這話,顧知夏一臉震驚。
“這也是只是我們的猜測,畢竟,這種事,誰也說不準。”
聞言,顧知夏陷了沉思,喃喃自語道:“你的猜測不無道理,溫老夫人對我和溫以沫,完全是兩種態度,如果僅僅是因為溫老爺子的死和溫以晴有關,也不至于十年來不管不顧。”
說到這兒,顧知夏繼續分析:“起初,我還猜測過,會不會是因為方瑤生的是兒,溫老夫人才不喜歡這個孫。現在想想,這個想法不切實際,如果溫老夫人重男輕的話,也不會寵著溫以沫。”
“老大,我們調查過方瑤進溫家之前的事兒,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
聽到這話,顧知夏陷了沉思。
這個方瑤,也算是出生書香世家,父母都是教授,自己也是一名舞蹈老師。
據說,在國外的一個晚宴上跳了一支舞,就功俘虜了溫德釗的心,兩人很快墜河,不久后就懷有孕,嫁進了溫家,了一名家庭主婦,相夫教子。
至于溫以晴,究竟是不是溫德釗的親生兒,這個答案,恐怕也只有方瑤心知肚明了。
隨后,勾了勾紅,“既然清了一些門路,查起來也就會方便很多,不著急,慢慢來。”
“老大,后面好像有車在跟蹤我們。”突然,鄧青過車子的后視鏡,看到了后面有一輛車,一直對他們的車窮追不舍。
聞言,顧知夏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輛藍的寶馬車,頓時心知肚明。
這個溫以沫,還真是不安分,想要抓住的把柄?也不掂量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
想到這兒,轉過去,輕蔑一笑,命令道:“甩開!”
“是。”接到指令的鄧青,立馬轟了油門,加快速度,故意帶著溫以沫兜圈子。
很快,溫以沫就被鄧青給甩開了。
“奇怪,剛剛我還看到車子就在前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看到自己把那輛賓利車給跟丟了,溫以沫一臉氣憤,“怎麼會跟丟了呢?難道被發現了?”
溫以沫轉念一想,不可能啊!覺得自己藏的很好,溫以晴是不可能發現跟蹤的。
“幸好我拍到了上車的視頻,還有照片,哼,溫以晴,這一次,我看你怎麼解釋。”
“老大,已經甩掉了。”
鄧青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輛寶馬車沒有跟上來了,不由松了口氣。
“嗯,三天后沈家的慈善晚宴,我會出席,記住,我會隨時跟你保持聯絡。”
“好的,老大。”鄧青點了點頭,忍不住問道:“那接下來去哪兒?”
“送我去暗夜。”
“好的。”
暗夜堂,全國最有名的殺手組織,其勢力遍布全球,沒有人知道總部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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