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煜抖的手似乎不太正常。
許薇看見他胳膊上的繃帶溢,心一咯噔。
“手怎麼了?”
他抬起頭,臉上沉的表忽然收斂,換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沒事,不小心到而已。”
“別騙我 ,你傷口又流了。”
“就是牽扯到傷口才流的,沒什麼大礙。”
他邊說邊把漱口杯拿起來,重新裝了水,然后含笑地著許薇。
“一起?”
許薇看他這麼不正經,就知道這男人在想啥,撇道。
“我再去瞇會兒。”
關上門,白擎煜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著自己的胳膊陷沉思。
出門前的打掃,許薇發現白擎煜在打醬油,“你別磨磨唧唧的。趕收拾完,我們下樓吃早餐去上班。”
“這都被你抓包了。”
白擎煜笑笑,轉摁住那只傷的胳膊,等抖緩和了一些,才繼續收拾,沒讓許薇發現端倪。
兩人一起下樓的時候,許薇不小心到白擎煜的傷口,他下意識的手,臉白了一下,被捕捉到了。
許薇認真嚴肅地問。
“你真的沒事?”
他滾了滾結,眼神有些閃爍:“傷口可能是發炎了。”
“等會兒我再帶你去醫院一趟。”
“不用,我自己可以理。”
“要是很嚴重就請個假休息兩天吧。”
白擎煜再次換上放縱不羈的臉,挑著眉,含笑看著,不正經地問道:“我不工作,你養我?”
許薇沒好氣,見他還能說笑,多半是沒什麼大礙。
雖然白擎煜的車子已經找人從招待所那里取回來了,但許薇還是不放心讓他開車,因此親自送白擎煜去醫院,打算下班再過來接他。
男人在車上翹著二郎,滋滋地說:“中午也給我送個便當吧。”
許薇睨他一眼。
“得寸進尺呢?”
“傷了,打飯不方便。”
“……再看吧。”
話是這麼說,但其實某人腦袋里已經在思索著午休時候要先買飯過來,還是來到醫院再買飯。
*
醫院。
謝贊看到白擎煜手上綁著繃帶,卻滿臉春風,驚嘆不已。
“白醫生你咋回事?”
“小傷。”
“了傷還這麼高興?”
“嗯哼,你不懂的。”
嘖,聽聽,這嘚瑟的語氣。
他記得白醫生昨天下班的時候,還因為被老婆拉黑而心很差來著。
這男人的緒變化比過山車還刺激啊。
白擎煜穿上白大褂,整理領子的時候忽然扯到傷口,嘶一聲倒吸氣。
謝贊關心道。
“白醫生你這手的傷,不嚴重吧?等會兒有一場小手,雖然難度不大,但也可不能掉以輕心,你要是應付不來我可以頂替。”
白擎煜垂眸,沉默幾秒才道:“我可以應付。”
*
許薇來到公司,看見昨天那五個書跪在辦公室門外的時候,忍不住蹙眉。
“不是讓你們不用再來上班了嗎?”
五個書見出現,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撲過來抱著的。
“許總,對不起,我們知錯了!能不能請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過去是我們不對,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能不能請你收回律師信?我現在已經沒有錢打司了,對不起許薇!我真的知錯了。”
許薇撿起地上的律師信,很是困。
只是炒了這幾個書的魷魚,沒打算控告們啊。
剛這麼想著,視線忽然瞥見信封下面的署名,恰巧就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陳律師。
豁然大悟。
這律師信居然是白擎煜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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