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煜推門走進浴室的時候,許薇看見他那雙含笑的眼眸,就猜到這男人八是泰迪屬又出來作祟了。
認真刷牙,別開眼。
“我得去上班了,不能再耽誤時間。”
白擎煜走到許薇后,胳膊從后方摟住腰肢,低頭在肩膀上輕咬了幾下。
“不耽誤。”
許薇用手肘往后推他。
“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信了。”
男人輕輕笑了,又用鼻尖蹭,從肩膀到鎖骨,再順著脖子往上,咬住耳垂。
“為什麼不信?”
許薇不說話,被他這故意撥的舉惹得了脖子。
趁著漱口,躲開他的作弄。
他見耳子泛紅,角弧度緩緩上揚。
然后用一把宛如惡魔般低沉磁的嗓音,在許薇耳邊呢喃道。
“是因為我總說最后一次,然后又食言?”
許薇咬牙,想到這男人一整夜都用各種方式哄騙,就惱火。
“你等會兒記得把屋子收拾干凈。”
白擎煜得寸進尺,見許薇刷好牙,抱著細腰的胳膊再次收,好讓的后背在他膛。
這樣就能到他的心跳。
白擎煜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姿勢。
從背后摟住,低頭在脖子和肩膀上啃咬,然后在耳邊說一堆讓紅臉的話語。
他很擅長用各種方式,去刺激許薇,方方面面刺激著上所有上,讓全細胞都燃燒著興和狂歡。
“為什麼要我收拾?”
白擎煜明知故問。
許薇一想起那事,就面紅耳赤。
“沙發和茶幾都被你弄塌了,還有落地窗旁邊那盞燈,倒在地上燈泡碎都還沒收拾,這些你不僅要收拾好,還要賠給我。”
“怎麼說是我一個人干的,明明當時你也有份。”
聽聽。
這個死要面子的男人說的什麼話?
“要不是你拉著我在屋里每個角落都來一遍,就不至于搞得一片狼藉好嗎?”
許薇口而出的時候,整張臉都已經紅得像只煮的蝦子了。
白擎煜用鼻尖在肩窩蹭了幾下,得逞地笑道。
“我怎麼記得,你好像也的?當時你一遍遍喊著‘好哥哥’來著。”
“明明是你威脅我,讓我這樣你的!”
“可你回頭看我的時候,整張臉都寫著愉悅的滿足……”
“別說了。”
聽不下去了。
“你若是不記得,我可以在這里幫你重溫一下。”
“不要,你已經重溫了很多遍!!!”
“浴室還沒。”
“你當這是在打游戲闖地圖boss呢?”
“也不是不可以。”
話音剛落,男人已經將許薇在洗漱臺,認真吻著后背那一片白皙的,像個虔誠的信徒般真摯。
許薇沒好氣。
其實承認自己心是極度滿意白擎煜的,他們之間在那方面非常契合,相互吸引著。
白擎煜的每個舉,都能無限放大著上的驗。
無法自拔。
浴室里的溫度升高,忽然白擎煜抓起的手,放在邊親了一口。
“薇薇……”
許薇半睜開眼,略帶嗲嗔地問:“嗯?”
“我以為你是因為喜歡我,才跟我結婚的。”
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白擎煜又繼續侵略,接著說:“真的沒有一點點喜歡嗎?”
許薇頭昏腦漲,但理智還在線。
“我們只是包辦婚姻。”
“那張協議,我能不能撕掉?”
一瞬間,腦袋炸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