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辰攥著冷清清的領,目凜冽的看著:“你說不說?”
“你這麼激做什麼?”冷清清笑容變得燦爛,完全不像剛剛的死氣沉沉。
“我都這樣了,你覺得還能好嗎?”
顧煜辰攥著領的手,都在抖。
冷清清卻繼續說話刺激他:“林初一現在之所以變這樣,不都是你的功勞?要不是將囚,也不會為了逃而相信我,更不會來這兒了。”
顧煜辰腥紅的雙眸,如淬了毒一般,凝著濃烈的殺氣。
“初一在哪兒?”這幾個字,都是從牙中出來的。
冷清清卻是一點也不畏懼,反而是很坦然:“啊,第一天來不聽話,就被給了,然后丟在這里,被好多人玩,怎麼樣?聽著是不是很氣憤?也是,你追了那麼久,怕是連手都沒有牽過吧,結果現在被別人給玩了。”
“冷清清,你給我閉。”顧煜辰怒喝,手直接掐住了的脖子。
冷清清卻完全沒有要閉的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的下落嗎?我這不是在告訴你,被人玩過后,染了臟病,就像我現在這副樣子,染了臟病便也就沒有了用,那能怎麼辦呢,自然是拿去做人彘。”
此刻,顧煜辰幾乎已經接近失去理智。
“顧煜辰,聽著是不是很生氣?這可都是我的功勞,要不是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有這麼一個下場。”
“冷清清,我要殺了你。”顧煜辰怒喝,另一只手已經本能的掏出了匕首。
可是卻并沒有刺過去。
冷清清是等了許久,都沒有靜,緩緩睜開眼:“你不是要殺了我嗎?怎麼還不手?難道你不想給林初一報仇了嗎?”
“殺了我啊,你殺了我啊。”
此時此刻的冷清清是一心求死。
“林初一被做了人彘,現在可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被砍斷了雙手雙腳,還挖了眼睛。”
顧煜辰握著匕首的手已經在抖。
“現在在哪兒?”
不管林初一變什麼模樣,他都要將帶回去。
“你殺了我去找啊。”冷清清笑著說。
顧煜辰將匕首是又握了幾分:“你以為我不敢嗎?”
“不要。”林初一沖了進來。
顧煜辰震驚的看了過去,也不自的松開了掐著冷清清脖子的手。
冷清清見狀,直接沖上前,顧煜辰手上的匕首從的腹部穿過。
林初一呆滯住。
冷清清含著笑,看著,慢慢到地。
林初一沖了過去,拉著冷清清,質問道:“藝寶在哪兒?藝寶在哪兒?”
“想知道?”冷清清臉上的笑容更勝。
“我偏不告訴你,林初一我要讓你一直帶著這個悔恨過一輩子,是你……是你親信我,才害的你兒與你分離。”
“冷清清,只要你告訴我,我馬上救你。”林初一幾乎是帶著乞求的語氣說。
“呵呵……”冷清清笑出聲來:“我就算被救活,還能出去這里嗎?就算能出去,我這樣活著還有意義嗎?”
死對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林初一眼睜睜的看著冷清清閉上了眼。
此時的,呆愣在那里,沒有任何緒波。
“初一,你沒事。”顧煜辰激不已。
啪!
林初一起重重的一掌打在了他的臉上:“為什麼?為什麼要殺?”
顧煜辰怔住,他還從未見過林初一這樣過。
“你知不知道,藝寶的下落只有知道,死了,我要上哪兒找藝寶去?”林初一怒斥。
顧煜辰想解釋,可話到邊,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
啪!
林初一又一掌打了上來:“我和你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對我?”
“初一,我……”顧煜辰想為自己辯解,可卻找不到辯解的理由。
林初一怒斥:“要不是你,藝寶怎麼可能下落不明,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被冷清清帶到這里來。”
“林初一。”薄言深大步走了進來,看緒這麼的激,連忙將扶住。
“林初一,你冷靜一下。”
“你要我怎麼冷靜,他殺了冷清清,藝寶的下落斷了,我要怎麼找到我的藝寶。”
說著說著,林初一哭了起來。
“薄言深,是我,是我害了藝寶,要不是我親信了冷清清的話,藝寶也不會下落不明。”
薄言深將摟進懷里,聲安:“這不是你的錯,你別自責,藝寶只要還活著,我們一定能找到的。”
看著這麼生氣,這麼難過的林初一,這一刻,顧煜辰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一直以為,薄言深是那個傷害林初一的人。
可是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勉強過林初一。
他以為除了自己,沒有人會比他對林初一更好了。
可是他卻將傷的最深。
長時間的繃神經,加上剛剛過于緒激,林初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林初一。”薄言深張的喚道。
顧煜辰也沖了上來:“初一。”
薄言深抱著林初一后退一步,直接避開了他。
“顧煜辰,你還是不要再刺激了。”
顧煜辰止住腳步,不再上前,卻還是很擔心,看著林初一,視線不肯移開。
李心和雷子趕了來。
“阿飛。”見躺在地上的阿飛,李心臉大變,沖了上去,然而阿飛已經沒有了氣息。
“誰干的,誰干的?”
雷子看著沒有氣息的阿飛也很是憤怒。
爭是爭,但畢竟這麼多年的兄弟。
李心起,眼殺氣。
薄言深抱著林初一,看著道:“李心,我現在就將錢打給你,人我就帶走了。”
“呵。”李心冷笑一聲。
“薄言深,你當我是什麼人?你們殺了我最親近的人,現在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剛剛的約定不作數,你們都休想離開。”
話一出口,雷子為首幾人直接攔下了薄言深等人的去路。
顧煜辰站了出來,冷道:“人是我殺的,我留下任你們理,放他們離開。”
“顧煜辰,別沖。”薄言深喚道。
顧煜辰面不改:“我闖的禍,我來承擔。”
“我說了,誰也不能離開。”李心冷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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