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穗穗微笑微微上翹,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傅總也諒一下我們這些人,這樣的場合都要穿上這種高跟鞋,你們是不知道這鞋有多難穿?站在這裏,實在有些不住。不如你陪我去一旁坐下來歇一會兒,好不好?”
江珊聽了這話,嗤笑出聲。
“果然是土包子,穿高跟鞋,可是咱們的必備技能,在這一會你就不了了,那就快讓傅總陪你去一旁歇著吧,最好一直歇下去,這裏不適合你。”
一旁的記者都舉著長槍短炮,準備看看這兩位付夫人到底會如何撕。
傅家的大戲,可是彩紛呈,連劇本都不敢這麽寫,卻真實的發生在生活當中。
傅堯好像很關心的樣子,直接手攬住南穗穗的腰,扶著朝一邊休息的座位走去。
江珊轉過頭,看到邊男人貪的目一直追隨著南穗穗,臉上馬上流出一兇惡的表。
“寒哥哥,那是什麽表?而現在那位男小姐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再這樣看,怕是不妥,日後可是你的小嬸嬸。”
“如果沒事的話,就閉上你的,言多必失,難道江小姐不知道嗎?”
說完之後,完全不在乎現場的記者,一點也不給麵子的,直接轉離去。
江珊好像完全沒想到自己在鏡頭前麵會如此尷尬,他隻能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然後走向南穗穗的方向,他覺得今天或許是個好機會,讓這個人在麵前直接敗名裂,永遠也不可能有機會再跟傅寒笙有任何牽連。
“傅總,不知道我能不能跟南小姐單獨聊幾句,你也知道我們孩子竟然總是有一些不為外人道的話題。”
傅堯雖然不知道這位江大小姐要做什麽?但是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他可以隨意拿。
他也不在乎,正好出時間去布置一下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隨即,紳士地站起點頭示意之後大步離開。
轉眼間,泳池旁邊的卡座,就隻剩下兩個人,南穗穗眼中閃過一嫌惡,上一次這個人直接推下水,這一次不知道又要有什麽險的手段。
“怎麽樣?突然變名人的滋味,如何頻繁得上熱搜?我看有一些大明星都比不過你。”
南穗穗傲地抬著頭,好像一點也沒有懼怕地看著對麵的江珊。
“大家也是給麵子,想看一看,一直霸占熱搜的貨夫人到底是什麽模樣?是不是有三頭六臂,不過他們今天看到了,我也沒有什麽特別,還不是兩個肩膀頂一個腦袋。”
自我調侃和自我挖苦,從來都是讓人放下戒心的好武。
南穗穗就所以這麽做,也是想搞清楚這個人潛伏在叔叔邊,到底想要做什麽,該不會是和他一樣都有任務或者自己的想法在?
南穗穗雖然坐在那裏,可是氣質上完全沒有一點被製,反而更顯得氣定神閑。
“南穗穗,其實我也羨慕你的,無知者無畏,到了什麽時候都這麽自信,你知不知道現在寒哥哥有多喜歡我,他跟我說過去娶你,簡直就是一個錯誤,像你這種魯的人本不配做他的夫人。”
南穗穗一點也不相信這些話會出自傅寒笙之口,夫妻倆這個人也不過就是在自欺欺人。
“是嗎?那是你不知道,以前我們有多恩,眼見不一定為實。我還是奉勸你,最好不要死纏爛打的糾纏叔叔,你別以為隻有傅堯手段狠戾,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現在就是在玩火自焚。”
江珊看到南穗穗定神閑波瀾不驚地坐在那裏,他倒是有些沉不住氣,因為知道和那個男人其實本就沒有可能,他已經搬到傅家那麽多日子。
無論他晚上用盡手段,怎麽勾引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就好像老僧定一樣,本就無視的存在。
江珊握拳頭,好像怒火一瞬間就要發,但是很快又製了下去,迫自己恢複平靜,然後轉頭看向一邊盯著傅堯的側臉。
“南穗穗,你別得意得太早,也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盤,我告訴你,你永遠都不會得逞,你想要找的東西,我一定會讓他石沉大海。”
南穗穗聽了這話,心中一,怪不得這個人會和傅堯同流合汙。看來它們之間一定有什麽易,不為人知,說不定那些罪證,本就不在傅家,而是被轉移到了這個人相關的地方去。
“江小姐讓您這麽自信的人還真是不多,不過沒關係,自信是好事,你也要相信我的能力,最近一定要關好你家的房門,免得把不該丟的給丟了,到時候被人筋剝皮。”
南穗穗話裏有話,一頓作猛如虎,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上流社會,已經卷到了這個樣子。
既然已經勝利在,那就要加把勁。
轉眼間,酒會已經接近尾聲,南穗穗長長出了一口氣。
目眷不舍地停留在遠,看見那個男人跟別的生意夥伴觥籌錯,而卻不能明目張膽地陪在他邊。
南穗穗本來沒有耳,現在帶著這顆碩大的鑽石耳環,就覺得耳朵生,他隨手把耳環摘下來,放在一旁,一點也不在意他的價值,就好像玻璃製品一樣,可以隨意丟棄。
這樣的舉,卻沒有逃過傅堯的眼睛,看到小人這麽不重視他送的禮,他的眸暗了暗。
他大步走到南穗穗邊,好像關心似的,出手了一下的耳垂,果然已經紅了一大片。
想到南穗穗會被弄傷,他想也不想直接拿自己桌上那對耳環丟在遊泳池裏,臉上一副無所謂的表。
一旁一直注視它們的男男全都驚掉了下,他們一點也不懷疑這對鑽的真假,隻是忍不住咋舌。
原來,傳聞中傅家家財萬貫都是真的,價值連城的耳環,說扔就扔,這世界上能做出這樣的事,也不會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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