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作一頓,躲?這次要怎麼躲,總不能跳下飛機吧,何況這里這麼多人,他怎麼著都不會來。
“您是小叔叔,我為什麼要躲您。”
賀忍奚側頭看:“這時候倒記起我是小叔叔了。”
聲音甜,說的話讓人找不到破綻:“那當然,我只是擔心您忘了,別做出些對不起姜老師的事。”
幾天不見,的倒是越發凌厲了。
賀忍奚一手搭在扶手上,神慵懶的看著:“阿沅,我真希在別的時候你也可以這樣氣。”
舒沅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還是回了一句:“我會的。”
“。”
他不由得記起那晚眼淚汪汪的,死活不肯,偏偏又饞,結果還沒開始又哭,哪像現在,傲的很。
舒沅回嗆一句:“那你不嗎?”
一出口才發現這句話歧義太多,可惜收不回來了。
果然,賀忍奚坐起子俯靠過去,抓住的手往自己腰帶上放,溫熱氣息就在耳畔:“不的,你還不清楚嗎?”
舒沅耳朵唰的就紅了,手腕掙著想逃開,可惜指尖剛就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賀忍奚輕笑一聲:“現在不行,別急。”
舒沅不了了,手收回不是,握更不是,只覺得臉熱的厲害。
“放手。”
賀忍奚果然聽話的松開了。
舒沅只覺得指尖都沒了知覺,實在是奇怪。
“你跟來干什麼?是陪姜老師嗎?”
賀忍奚皺眉:“什麼跟來,我可是先到的。”
舒沅斂眉,看樣子的確不像跟過來的,或許是出差談客戶吧。
到A市三小時的車程,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空調開的有些涼,無意識的哼了哼,雙手環住胳膊。
沒一會朦朧間察覺到有人給自己蓋上了毯子,手還被握了握,迷瞪著睜了下眼,看到賀忍奚正幫蓋毯子。
舒沅向他道謝,話音:“謝謝小叔叔。”
“不用謝。”
說完在上吻了一下,淺嘗輒止,舒沅困得厲害,下意識的打了他一下,沒一會又睡了過去。
到了a市有司機專門等著,姜之渺也懶得車了,任由賀忍奚送到了酒店。
三人分開,舒沅和姜之渺回了房間為第二天的比賽做準備。
這是年來第一次參加這麼重要的比賽,舒沅不免有些張,晚上拉著姜之渺又鉆研了好一會才回房間。
張的差點失眠,好在凌晨1點終于睡著了。
第二天比賽時舒沅超常發揮,一曲《十面埋伏》彈得淋漓盡致,姜之渺都夸贊。
兩人修整了一晚上,倒不急著回京,姜之渺說A市風景不錯,可以玩上幾天,舒沅沒什麼意見,反正有姜老師陪著,去哪都無所謂。
一大早舒沅就被起來,說去山里走走,這邊山里有個莊園,景不錯,還有團在拍宣傳片,正好打發下時間。
舒沅沒什麼興趣,不過不想掃興,只覺得地方可真遠,從市中心出發開了好半天,又過山路,沒撐住,迷迷糊糊的在車上睡著,等到了地方被姜之渺喊醒,下了車才發現。
這還真是深山老林。
a市是國唯一一個熱帶雨林氣候的省市,進山后更加明顯,樹木茂,悶熱。
右手邊矮山綠意蔥蔥,兩邊加固著足有三米高的鐵護欄,圍的嚴嚴實實。
一條蜿蜒的小路直通山頂,道旁開滿不知名的野花,灌木一叢跟著一叢,修建的十分整齊,邀著人進去探索。
舒沅看了好一會,然后轉頭,看清后眉上揚,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眸子里全是驚艷。
一座氣勢恢宏的古堡式莊園映眼簾,幾乎不到邊。
錯落有致的庭院,英式戶的林蔭道,別墅就立在綠中間,還能看到游泳池和球場的蹤影。
玫瑰到了花期,整個圍墻開滿了淡的花,幾乎要看不到鐵柵欄的,清風拂來,帶著濃郁卻不刺鼻的花香,格外好聞。
舒沅眨了眨眼,咽了口水,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這..我沒做夢吧。”
怎麼深山老林里還有這地方呢?
姜之渺笑意盈盈:“漂亮吧,這是云鶴的資產,賀家的莊園。”
“這是賀忍..小叔叔的地方?”
“是啊,”
后的司機將車子開了進去,里面的車庫能容納二十輛車。
姜之渺也跟著嘆:“整個山頭都被他買下來了,當真是豪氣沖天,走吧,進去看看。”
兩人進了大門,有園丁開著觀車過來接兩人,的確是,從大門走到里頭還遠。
游泳池旁圍了幾個人正在拍攝,能看到穿著比基尼的幾個孩在擺作,模樣屬實漂亮,看來這就是黎懷深的藝人了。
舒沅扭頭四看,心里更是驚艷。
這里氣候適合種花,花園里各異,又打理的格外齊整,院里還有座圓頂玻璃花房,占地不小,真是富貴迷人眼。
雖說舒沅自小家境不錯,但過得也是尋常日子,像這種奢靡的地方從沒來過,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賀忍奚當真是有錢啊。
姜之渺在旁邊解釋:“這也算是他們的拍攝場地,云鶴珠寶的廣告都在這里取景。”
恰好花園里有男人的說話聲,車子停下,兩個影從花園深走了出來。
這里溫度適宜,賀忍奚換了清涼的服。
藍綢的襯,脖頸纖長如天鵝,冷白鎖骨外,搭配狹長的眼眸,將原本的臉襯的魅橫生。
他手里把玩著一只嫣紅的虞人,冷淡卻強烈的男張力撲面而來。
旁邊跟著的是黎懷深,兩人氣質完全相反,他是周正溫和的貴公子,而不耀。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走在一起就是風景本,抓人眼球。
“云鶴最近勢頭太猛了,國首屈一指的珠寶品牌,我們也算是互相就。”
賀忍奚模樣和緩卻冷淡:“就咱們兩個,不必說這些客套話了。”
黎懷深勾輕笑:“你啊你,賀總監呢?你這麼出來不怕挑事?”
他斂眉,看著手上的虞人,帶著漫不經心的疏離:“要真能挑事也好,只怕早沒那個膽子了。”
“這可不一定,兩年前你不就差點栽了。”
“是嗎?”賀忍奚眉頭微挑:“你覺得是我敗了?”
“那倒沒有,只是不能不小心啊,”他頓了頓又說:“就怕他賊心不死要反擊,畢竟你廢了他一條。”
他們兩人說著話,舒沅的視線卻全被賀忍奚吸引。
又看眼莊園,腦子猛地崩出來荒謬的想法。
賀忍奚真像只讓人深陷其中卻又不到危險心甘愿的吸鬼啊,像《暮之城》里的男主角,生怕下一秒他就靠過來在自己脖子上咬幾口。
殊不知賀忍奚將的走神全看在眼里,忍不住失笑。
“比賽怎麼樣?”
舒沅沒說話,一旁姜之渺說:“還有復賽呢,現在還不知道結果。”
賀忍奚漫不經心點頭:“正好,在這里玩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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