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芳好幾次來到江府門口,說著要見蘇苡一面,卻被門口守衛的侍衛嘲諷道:
“端王妃娘娘,咱們九千歲說了,這端王府馬上也要有喜事兒了,娘娘不在府邸里忙活著那位娘娘自就被娘娘當作心肝寶的表姑娘,噢,不應該是準太子妃的婚事,日兒盯著咱們小郡主算是個怎麼回事嘛?”
李蓮芳也知曉,那侍衛敢如此說定然是江厭授意,可是卻無力反駁,卻聽那侍衛繼續說:“咱們小郡主雖然同娘娘斷絕了關系,可是這日子可是比以前過得好太多了,最起碼不用被趕到莊子里去住…… ”
這一字字一句句都挑著李蓮芳的心中的疼痛著,雖然如今已經知曉了當初所有的一切都是出自閔菀晴之手,可是卻又因為被封為了太子妃,就不能對如何。
而唯一的親生兒,卻也早已經對自己心灰意冷,甚至連見自己一面都不肯。
李蓮芳就這樣笑著哭、哭著笑,從江府一路走回到了端王府,不管邊的婢子如何規勸,都無法讓正常一些,一路上所有人都對指指點點,可是說得最多的就是這端王府的王妃就是活該。
當初小郡主多可憐啊!
也沒有見去看看那小姑娘,如今小姑娘得了圣上稱贊,這端王府又想著辦法要撲著上去認親,就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爹娘。
端王蘇志松在看到了自己的王妃竟然了這般模樣,心中固然對閔菀晴有恨卻也是無可奈何,甚至還要顧及天家的面,給閔菀晴備上嫁妝。
端王府里,閔菀晴看著宮中的人來來往往,都是為了同太子大婚的事宜而來的,心中莫提有多得意了。
只不過在看到自己嫁的時候,閔菀晴輕輕蹙了蹙眉頭,這嫁倒是華麗,只不過怎麼看著卻是有幾分的眼……
“這嫁……我好似在哪兒見過。”
閔菀晴手了鮮紅的嫁,轉頭著宮中前來的宮人,開口問道,就聽那宮人畢恭畢敬說道:“回菀晴姑娘的話,這嫁是先太子妃出嫁時候所穿的裳。”
閔菀晴腦袋“轟”地一下空白了,立刻回了自己的手,臉也慘白不已,大喊道:“阿!水!我要凈手我要凈手!”
閔菀晴然大怒,指著那宮人破口大罵:“狗奴才,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拿……先太子妃的裳……”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莫說子出嫁都有自己量定制的嫁,這個堂堂的準太子妃就算是讓宮中所有繡娘為其沒日沒夜制一套大鄴最最華麗的嫁也是理所當讓的,可是他們竟然敢拿一個死人穿過的裳來給自己,讓自己在婚嫁之日穿一個死人穿過的裳!
閔菀晴氣得渾發抖,那宮人也嚇到了,跪在了地上,不敢多加瞞:“菀晴姑娘息怒!奴才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令?”
“是……是太子……”
他們不過是做奴才的,主子怎麼吩咐他們也只是照著實行就好,太子殿下這一作無疑說明了他一點也不重視端王府這位準太子妃,可是不管如何,菀晴姑娘也是準太子妃,他們心中就算知道了殿下的想法,也沒有膽量對未來的太子妃不敬。
就聽那宮人哆哆嗦嗦繼續道:
“殿下說了,大婚那日所有儀式都不許超過之前先太子妃有的規格,能夠為太子妃已經是菀晴姑娘前世修來的福分了,菀晴姑娘應該知足了,所以宮中也不該為了菀晴姑娘大肆辦……”
宮人微微抬眼,看到了閔菀晴扭曲的表,心臟又了,只能忍著心中的畏懼說道:“太子說,所有的一切就用先太子妃用過的東西即可,菀晴姑娘是最識大的人,定然不會介意的。”
“啊——”閔菀晴聽了這話,尖出聲,那宮人哪里還敢在端王府待著,連滾帶爬離開了,阿端著放滿了花瓣的水盆走進來的時候,閔菀晴竟然手將那大紅的嫁從架上拿下來,放在地上不停踩著。
嚇得阿直接跪在了地上:“表姑娘,表姑娘,萬萬使不得啊!這可是宮中的意思,若是被宮里頭的人知曉了,是會惹禍上的!”
閔菀晴看著自己腳下的嫁,就仿若一個恐怖的東西,不僅不能毀壞它半分,甚至這段時日都要看著它眠。
“阿晴,阿晴——”又是那個可怕的聲音,閔菀晴一愣,原本就慘白的臉更加難看了,突然失心瘋一樣跑到了自己床上,直接用被褥將自己整個人給蓋了起來,瑟瑟發抖。
“他竟然敢這麼對我的寶貝兒,不可原諒——阿晴不要怕,不要怕,殺了他——”
“走開啊!走開啊!”閔菀晴躲在被子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停的喊著,阿一頓,隨后急忙將房門給關上了,又將嫁拿了起來,走到了床榻邊,小心翼翼喊道:“姑娘,姑娘。”
閔菀晴突然掀開了被褥,一雙眸子里的迷茫的,喃喃自語:“他不能做這麼對我,我可是太子妃啊!我是太子妃啊!”
阿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后立刻從柜子里拿出了那卷圣旨,雙手遞給了閔菀晴:“姑娘,您別激,這個給您!”
閔菀晴一頓,隨后看到了那卷圣旨,立刻搶了過去,抱在懷里,雙還不停著,不知道念叨著什麼,阿神復雜看著閔菀晴,只覺得表姑娘的病癥……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宮中送來的聘禮著實的可憐,依著東宮太子的意思, 閔菀晴作為第二任太子妃,所有一切都不應該鋪張浪費,所以一切從簡。
可是只有東宮的人自己知曉,送來端王府的東西,好些都是先太子妃用過、用剩下的東西,東宮不是沒有好東西,可是太子殿下竟然用這些東西來作為聘禮……
不是說,太子對端王府的表姑娘深意重嗎?
這……似乎好像也不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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