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蘇覓過去原來是這樣?
秦述桌子下的手漸漸收,而坐在李長煊旁邊的蘇覓也察覺到秦述的這個反應,更是在心中認定秦述就是穆川的事實。
李長煊繼續道,「本王也不知道舞公主與穆川是多大的仇,非要置他於死地,但當時本王想娶王妃之心甚切,二話不說便同意了這個易,也是這樣,才如願娶到王妃。」說完他握起蘇覓的手,慨這來之不易的。
蘇覓心中有些容,他們都是被舞公主利用的棋子,李長煊是,也是。
秦述早已經猜到那份所謂的供詞和指證是長樂一手造,但當自己親耳聽到真相,還是有一些接不了的難過,縱然是報應,也讓他痛得不能呼吸。
過去總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長樂有多麼的恨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似是在嘆陵王的決定是多麼的堅定,其實是藉此緩解自己心的沉重,拿起桌案上的水杯,一口飲下大半,喝了下去時,才發現是烈酒。
一陣劇烈的咳嗽,他覺自己的肺腑都要被咳嗽出來了,慌忙拿到手帕悟住口腔,一陣咳嗽之後,了,然後將刺目腥紅遮於手帕,再藏於袖口之中。
「這酒名為兒醉,聽說有養胃的功效,先生覺得怎麼樣?」
方纔秦述是喝得太急,才會有這樣不良的反應,但很明顯李長煊並沒有看出來,他自己喝著覺得這酒十分的甘甜,是上等酒水了。
秦述隻好附和點頭,正要說話,一旁的蘇覓將一杯清水遞了上來,「先生方纔咳嗽不止,還是喝口水清水潤潤吧,不管是什麼酒,總歸是有幾分烈的。」
敢在眾人麵前直接掃陵王的麵子的,這陵王妃可算是第一人了。
但李長煊卻不惱,反而十分聽話,恍然大悟一般連連點頭,「是的是的,是本王糊塗了,來人啊,將秦先生桌子上的酒轍下去!」
秦述激蘇覓為自己解圍,如果今天李長煊執意要喝酒,他還真隻能捨命陪君子了,畢竟男人的飯桌上,酒是必不可的東西。
相較於從前,今日有了王妃的加,席間也是消停了許多,主角是秦述,大家也自然是圍著秦述說話,今日也是沒有談論國事,不過是些尋常的家長裡短。
顧烴延難得心好了些,舉杯向秦述,為先前自己的話道歉,秦述以茶代酒,兩人也算是握手言好了。
蘇覓眼見今天的宴會是打探不出什麼了,但又不好提前離席,隻能隨便聊兩句。一直在糾結著,自己要不要告訴公主。
如果公主知道了穆川還活著,而且改頭換麵了秦述,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而且這秦述是打著什麼目的,是要復仇嗎?
方纔李長煊告訴了他當年公主冤枉他的真相,他如此淡定的麵目下又是掀起了怎麼樣的腥風雨?他那樣的人居然用盡手段置他於死地,這是怎麼樣的心?
他要怎麼樣對付公主,他加陵王的陣營,是不是就是為了復仇?
還有,是誰救了他,他的麵目又是被誰替換掉的呢?這一切的一切,背後又是在計劃著什麼?
心中有些不安,但這種不安在李長煊握住自己的手時,全部都消失不見,他就像是一支鎮定劑一樣,消散了所有的無助與焦慮。
在這樣的溫裡,漸漸忘記了自己來李長煊邊真正的目的是什麼,然而每當這個時候,的那顆藥丸都會提醒自己,不應該迷,不應該有任何的仁慈。
宴席散後,秦述準備直接回未央宮,如果出來太久,回去勢必又會被長樂一頓盤問。昨晚發生的事,長樂看似沒有在意,但或許早已經在暗中盤算著怎樣悄無聲息的殺死自己。
心裡正想著,拒絕了李長煊送自己回府的邀請,選擇一個人回去,今天過來陵王府,也是他一個人過來的。紅蓼去跟進解藥的歸檔,以及整理一些藥材的記錄。宋林則去監督新宅的建造,想早日搬離未央宮。
目前他的邊除了紅蓼和宋林,也沒有可靠的人了。
正走到門口,突然出來的蘇覓擋住了他的去路,「秦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這明顯不是商量的語氣,秦述打量著眼前的神,難道發現了什麼?
兩人走到一無人的後院,蘇覓開門見山,「你不是秦述。」
秦述應對自如,「在下不是秦述,那能是誰,死去的穆川嗎?」
蘇覓著實一怔,沒有想到他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心裡懷疑更甚,「你就是穆川,你騙得了別人,但你騙不了我。」
「一樣的削骨去皮,一樣的痛苦,我跟你一樣,我也經歷過,但是我也認出被替換過來的容貌。」
秦述一震,再看向蘇覓,眼神之中是不可思議,一樣的痛苦?
「你?」
能說到這個份上,秦述知道自己騙不了眼前這個子。
但是長樂的人,是不是代表著,很快長樂也會知道自己的份?
不,絕對不可以!
他的眼神在四周飛快的捕捉邊可以上手的武,但蘇覓的反應也很快,「你沒有力,你現在本不是我的對手,但你放心,隻要你不傷害李長煊和公主,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別人,也包括公主。」
的話秦述是半信半疑,可是現在他於下風,無論對方說什麼,他不相信又能如何?
「你說你也經歷過,那你曾經是誰?」
這是關於蘇覓不為人知的過去,並不想提起,「你不必知道,我今天來,我隻是想確定你回來是想做什麼?」
「然後呢,如果我要復仇,或者對李長煊不利,你會殺了我?」
這個反問讓蘇覓無從回答,坦白來講,穆川的回來,除了震驚就是慶幸,同為子,能到長樂對穆川的。
絕對不止是恨那麼簡單。
既然這樣,為何不重新開始呢?
現在知道了這件事,選擇不告訴長樂的原因,除了一些私心,更多的是讓穆川用新的份去跟長樂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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