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出鬧劇總算結束了。
老太太離開后,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霍景深和云清兩個。
霍景深隨手扯開領口的幾粒扣子,出骨骼線條至極的鎖骨。
他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杯烈酒,靡靡燈下,男人得像個妖,一眼勾魂。
“現在,霍啟禮記住你了。”他沖云清舉杯,笑得惡劣,“哪天你敢離開我,背叛我,不用我出手,霍老三他們就會先廢了你。”
“……”
云清沉吸了一口氣,強忍住把他腦袋砸開的沖。
為這個變態心一秒,應該反省自我。
“過來。”霍景深落坐在沙發上,沖勾了勾手,就跟逗小狗似的。
“……”
云清實在是不想理,可看見了茶幾底下的云氏集團份合同,忍氣吞聲地走過去。
霍景深瞥了一眼:“外套了。”
云清立馬警覺地裹了外套,防狼一樣盯著他。
“你以為我對你這副塞牙的材有興趣?”霍景深被的表逗笑了,不甚耐煩地一把將人拽進懷里,直接撕開了的外套薄衫,順手取出了茶幾底下的醫藥箱。
云清掙扎的作微微一頓。
只見霍景深已經取出碘酒,拭著被霍希希劃傷的胳膊。
污已經干涸凝固,在如豆腐般細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猙獰醒目的痕跡。
霍景深淡不可見地皺了下眉。
“疼嗎?”
云清搖頭。
這點皮外傷,對來說不算什麼。
霍景深垂下眼睫,細致認真地替理著傷口,頎長的睫遮蓋了那雙幽冷的眼,便讓人生出溫的錯覺。
“下次別干這種蠢事。”他淡淡說,“……孩子上留疤不好。”
“……”
這突如其來的溫,讓云清有點不適應。
霍景深替上完藥,去浴室洗手。
趁這個機會,云清果斷抓起茶幾底下的合同,略的翻了翻確認無誤后,火速將合同塞進了自己的行李箱里……一抬頭,卻猝不及防地過面前的試鏡看見霍景深修長的影,正靠在門邊,要笑不笑地看著。
云清當時冷汗都下來了。
霍景深邁開長朝走來。
“復印件而已,不用這麼寶貝。”他蹲下,手撐在腦后的床頭柜上,徐徐湊近,“小東西,合同我可以給你,但我有個條件。”
“……”
“看你這表,是不愿意了?”
霍景深一副不愿強求的樣子,收回手,作勢要走。
云清趕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沖他出個狗討好的笑容。
忍了!
霍景深垂下眼尾:“答應我的條件嗎?”
云清點頭。
“好乖。”他出個滿意的微笑,跟小狗似的了的頭,“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以后要隨隨到,陪我睡覺。”
……等等。
陪他干什麼?!
云清還沒反應過來,驟然騰空,已經被霍景深打橫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這狗男人來真的?!
云清連踢帶踹地掙扎起來。
霍景深看著清瘦,可服底下每一塊線條都實堅,加上個子高,氣場強,下來如同一座山。云清細胳膊細,在他面前本不值一提,他單手扣住兩只手腕,另一只手箍住的腰將人鎖在懷里。
他警告地瞥了眼懷里不安分的小人。
“再一下,我現在就辦了你。”
“……”云清表面老實了。
但背地里卻出了藏在袖口的針……
霍景深閉上眼睛。
“敢襲我,下次連件睡都不準穿。”
“……”
死變態!!
云清沉吸一口氣,忍了。
神經繃得很,只要霍景深敢來,就直接扎這個變態的死!
但沒過一會兒,頭頂卻傳來男人均勻平穩的呼吸聲。
云清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眼是男人弧度微突的結,再往上,霍景深輕闔著眼,呼吸綿長安寧……他居然睡著了?!
原來霍景深說的睡覺……真的就只是單純的睡覺。
云清一不敢,怕吵醒他,只能維持著被他摟在懷里的生疏姿勢。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慢慢地,眼皮開始打架,也睡了過去……
再睜眼,已經是翌日清晨。
旁的霍景深早已不知去向。
但云氏集團的份合同原件卻放在了床頭。
倒算那個變態講信用。
云清洗漱完,有傭人送來早餐,剛吃到一半,管家福伯就匆匆趕來。
“太太,云家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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