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兩人說好要去梁識硯小時候去過的那個寺廟看看。
鹿綾一大早就起來收拾,沒有化妝隻是淡淡的塗了點彩讓人看起來有氣。
冬天慢慢過去,氣溫也漸漸回升,兩人穿著之前鹿綾買的衛。
“我好了。”鹿綾看向梁識硯,他正在係衛上的帶子。
那雙好看的手利落的在帶子上打了個漂亮的結。
“給我也打一個。”鹿綾走過去直了直膛。
梁識硯角揚起,笑著給也打了個和他一樣的結。
安排好鹿鹿和硯硯後兩人才出門。
那座寺廟在京城附近的一座山上,平時去的人也不。
鹿綾特意搜了搜那座廟,矗立在山頂,不知道開了多年了。
廟中有一棵巨大的姻緣樹,上麵掛滿了紅綢,鹿綾被吸引到了。
由於路程有點遠,鹿綾索睡了過去,梁識硯停車抓過後座的外套蓋在上。
隨後放慢了點車速行駛。
上午十點,梁識硯看了看時間鹿綾醒來。
“嗯?到了嗎?”鹿綾著聲音說。
“嗯。”梁識硯過車窗看向山頂的寺廟,長長的山路已經有了人影。
“那走吧。”鹿綾起。
山上的空氣就是清新,鹿綾深吸一口看了看通向山頂的山路。
還長,不過沒關係,能爬上去。
兩人一起向山上走去,梁識硯走一段後就想停下來讓鹿綾休息會,但鹿綾總是讓他繼續走。
其實質並不弱,有經常鍛煉,爬個山還是可以的。
不過這山路確實有點長……
鹿綾漸漸有點跟不上梁識硯的步子了,抬頭看了看前方不遠的他後向他出了手。
兩人快接近的時候梁識硯拉住的手帶著向上走。
爬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已經爬了一多半了,鹿綾有些,有些發抖。
“走吧,繼續。”喝了口水後把杯子遞給梁識硯。
梁識硯喝了幾口後把水杯的帶子纏在手腕上,隨後轉過子蹲下攬住鹿綾的。
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背上。
“你幹嘛?”鹿綾驚呼一聲摟住他的脖頸。
“快到了。”梁識硯沒多說,將鹿綾提了提後繼續向上爬。
綿延的山路上,他們走的這段路已經沒有其他人影了,隻剩他們二人。
梁識硯背著鹿綾向上走,一步一個臺階。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鹿綾趴在他耳邊說。
“你腳後跟會破。”梁識硯淡淡道。
鹿綾皮薄,穿鞋總是能磨破腳後跟,所以的高跟鞋梁識硯都給上了鞋。
“我真的可以,破就破了,我才沒那麽矯。”鹿綾抗議。
梁識硯好像總是把當什麽都不會的小廢一樣。
雖然這種擺爛的覺很舒服,但鹿綾還是不想太麻煩他。
梁識硯也很累啊,憑什麽他就要隻顧及呢,他也是需要被人關心的。
“我就願意背著你。”梁識硯道。
鹿綾無奈,索趴在他背上嗅著他上的味道。
已經快到山頂了,山澗的白霧看的一清二楚,鹿綾覺得很清新。
“到了。”梁識硯踏上最後一個臺階後已經看見了不遠寺廟裏那棵已經長的比牆都高出很多的姻緣樹。
“放我下來吧。”鹿綾晃了晃無奈道,梁識硯這才把放下來。
而他起的時候子卻晃了一下,鹿綾連忙扶住他,這家夥讓他放自己下來就是不放。
明明自己也累的要死。
“晚上回去給你。”鹿綾心疼道。
“沒事,走吧。”梁識硯拉住的手走進寺廟。
現在雖然是冬季,但寺廟的那棵樹上掛著許多隨風飄飛的紅綢。
很。
鹿綾走近那棵樹,從樹下的盒子裏取出一紅綢寫上自己的名字。
然後又把梁識硯了過去,“寫上你的名字。”
梁識硯看了看寫著鹿綾名字的紅綢接過手中的筆也寫下自己的名字。
兩人一起將紅綢掛了上去。
鹿綾滿意的掏出手機將手機放了個位置設了個定時拍照,拉著梁識硯在樹下拍了張照片。
照片兩人穿著衛,都沒有看鏡頭,互相看著彼此的眼睛。
鹿綾笑的燦爛,眉眼都帶著笑,梁識硯角也微微揚起。
“把這紅綢掛上去你我就會永遠在一起嘍。”鹿綾又拍了幾張紅綢的照片。
“不用這綢子我也會永遠在你邊。”梁識硯看著。
“信信總沒錯,覺很靈的樣子,說不定你我上輩子就來這裏求過來世還在一起呢。”鹿綾看著手機中的照片滿意道。
梁識硯聽後看向掛滿綢子的姻緣樹。
也是,萬一他和鹿綾的相遇是上輩子磕破頭求來的呢。
“走吧,再去廟裏看看。”鹿綾招呼著梁識硯。
進了廟後零散的出現幾個人,看樣子也是來拜佛的。
古古香的大殿,鹿綾與梁識硯上香拜佛。
隨後鹿綾想去個簽,掌簽的是個老者,胡子已經發白的厲害。
在看見鹿綾出來的平安扣後老者又看向梁識硯,是他年輕時見過的那個小男孩。
“沒想到你把這平安扣送出去了,看來是找到人了。”老者淡淡道。
梁識硯看著老者,模糊的記憶裏他的影與小時候給他那枚平安扣的僧人重合。
“是你。”梁識硯道。
老者點了點頭,鹿綾看著兩人說話,知道了脖上的這枚平安扣就是眼前的老者送的。
“為什麽把這枚平安扣給我?”梁識硯問。
老者了胡子,笑道:“覺得與你有緣而已。”
事實確實如此,老者第一次見到梁識硯的時候從心底就覺得這東西該給他。
是一奇怪的覺。
前世今生這東西誰說的準呢。
梁識硯沒再開口,片刻後還是說了句:“多謝。”
隨後老者看向鹿綾道:“這枚平安扣很適合你,來簽吧。”
鹿綾向他點了點頭,隨後晃簽筒,解簽的時候梁識硯被打發去了外麵。
直到鹿綾笑著出來後他問了句:“怎麽樣?”
鹿綾徑直向前走,聽到他說話後才停下轉看他,的背後是那棵掛滿紅綢的姻緣樹。
笑的明,道:“上上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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