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騰讚:“是,他並無帝王之命,若一意孤行,隻會自取滅亡。”
聶琚聞言有些不滿,並不希二哥死。
“馬飛騰,你去找蜀王,告訴他真相,事是你惹出來的,你得負責解決。”
“公主,他原本就有野心啊,你不能全怪在我上!”
馬飛騰屈,蜀王要是沒野心,他頭都能割下來。
“本宮才不管,要麽你要打消他的念頭,要麽謝玄打你的頭!”
馬飛騰舉手求饒:“好,好,我想辦法!對了公主,我師弟原諒我了嗎?我就是關他幾日嘛,沒想害他,如今黃皮書在手,我想與他恢複友好關係。”
聶琚輕咳:“那個啊,馬飛騰,黃皮書有那麽神奇?”
馬飛騰滿臉驕傲,拍拍脯:“當然!裏麵所載是上古,放在我師弟那純屬浪費,在我手裏才能發揮作用。”
聶琚有些結:“真,真的嗎?”
你確定,你手中的黃皮書是真的?
“我與公主說不通,妙無雙,以公主的智力咳,我不是說公主笨啊,就是有些天賦吧,是公主所不備的。”
聶琚納悶,一本假的黃皮書,怎就了馬飛騰的心頭好?
謝玄的手,他也有這個疑問,馬飛騰怎麽還自豪上了?都一年多了,他就沒發現黃皮書是假的?
帶著這個問題,他們去找畢克齊。
畢克齊正在自家大宅子裏,給舞烤羊串,他得意而笑,出雪白的牙齒。
“我給師兄的黃皮書,有一半容是真的,他大概一輩子也看不出來。”
“那他要我與謝玄的八字,又是為何?”
畢克齊道:“他大概想窺探你們的命勢,如果公主信得過我,不如將你們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來給你們看看。”
聶琚肅然道:“畢克齊,你這是什麽話?本宮肯定信得過你!咱們是過命的。”
畢克齊道:“——公主。”
“雖然本宮信得過你,但你師兄詭計多端,你無意中泄給他怎麽辦?不給!堅決不給!”
抱住謝玄:“我要與駙馬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不冒險。”
謝玄頭發:“公主放心,我們不給。”
舞狠狠踩畢克齊的腳:“不許讓公主涉險!不然我與你沒完!”
畢克齊立時想到在肅州挨的幾十個耳,痛瞬間湧上來。
另一邊,馬飛騰磨磨蹭蹭,他在京中待得甚是自在,並不願去找蜀王。
可不去吧,公主不會放過他,正為難時,轉機來了。
蜀王的母親徐妃病重,皇帝念於骨親,特詔他回京侍疾。
徐妃是個溫端莊的婦人,見兒子回來,強打起神。
“孩子,見到你真好,你父皇到底顧念我們,不然他不會讓你回來。”
蜀王伏在在膝上:“母妃,父皇他,他實在偏心。”
他回封地後,皇帝一共給他寫過兩封信,上麵全是諄諄教誨,並無關切之語。
父皇就不能像對太子那般,對他噓寒問暖,關懷一下他的生活嗎?
徐妃聞言怔住:“是母妃沒本事。”
如果皇帝最的人是,烏及烏,他定會多疼蜀王。
蜀王搖頭:“哪能怪母妃?三弟說得對,世間有太多不公之事,從出生時就已注定。”
母妃年輕時也曾明活潑,但君王無,到如今,母妃的半生都消磨在深宮之中。
母子連心,徐氏哪會看不出兒子的心思?
枯瘦的手向蜀王臉頰:“你聽母妃勸吧,別再執迷於不屬於你的東西。”
蜀王一陣心痛,什麽不屬於他的東西?
他低聲音:“母妃,那個位子本也不屬於父皇。他將所有障礙趕盡殺絕,才得以上位,兒,兒”
皇帝當年發宮變,沒有傷及百姓,但皇室之人除去不,這也是他之後善待宗室的原因。
徐妃捂住他的:“傻孩子,你怎能與你父皇相比?你們境況不同!”
急之下,有些不過氣來。
“母妃隻願你平平安安,度過此生,莫要與太子相爭,可好?”
蜀王不忍心再反駁,低低應聲:“是,母妃。”
他失魂落魄走出去,同為帝子,而江山如畫,他想爭一爭,錯了嗎?
回到府上,見上下都收拾得妥妥帖帖,這些是聶行舟命人做的。
他突然有些著惱,揮拳砸向牆壁。
他寧願太子謾罵他,打他,這樣他才能下定決心與太子相爭。
公主府,謝玄在布置院子,從家擺放,到各種細節,他親力親為。
“父皇喜歡你,他定然希多看到你,我們給他準備好住,他可以經常過來。”
聶琚著秋千,謝玄的心思,哪會不知?
進宮看皇帝,如果待得太晚,可以住在公主殿中,但謝玄不能進後宮半步。
所以此人便想起這等方法,讓皇帝常來他們家中,用他的話說:給父皇換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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