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霄臉都黑了:“臭小子,故意跟我作對是吧?”
“并不是。我只是想要問清楚,到底我媳婦兒,是不是值得信任。”周行野聳聳肩,一副不問清楚絕不罷休的野勁,周自霄氣得不行。
不過,想了想,也對。
如果紀雀真是有目的的接近老爺子,當時在服務區那會兒,就不會舍命相救了。
周自霄終于是下心中懷疑,哼了聲:“是我冤枉了,行了吧?是值得信任的。”
“那不行,你得正面向道歉。”
回應他的,是周自霄氣急踹過來的一腳,周行野麻利躲了,一個轉進去病房,角揚起的笑意,有種的寵。
他的雀雀,自然是最好的。
“雀雀,藥抓來了,我一會兒就煎藥,你來看看,這些藥有沒有問題。”
周行野說,把抓來的藥包放桌上,紀雀跟老爺子正談事,這會兒聞言抬眸,“醫院抓的,應該沒錯。”
“萬一呢!要是再有什麼人混進來……這總得小心。”周行野看向老爺子,明顯是因為剛剛的事,這是遷怒了。
周老爺子呵了聲,馬上說道:“這不關我的事。雀雀說的,我都信。就你爸剛剛有點多疑。不過,我也跟雀雀說了,不管你爸說什麼,雀雀都是我親孫。”
“那是我媳婦兒。”
周行野糾正,跟老爺子斗,“爺爺,您這輩子就跟您那親孫沒緣分,別想太多。”
老爺子:……
氣得想揍他,還有這專門拆臺的?
紀雀嘿嘿笑,不理兩人鬧騰,倒是喜歡老爺子的。
走過去打開藥包,挨個看了藥材,點點頭:“沒問題,看著份量也都對,煎藥吧!”
周行野應了聲,也不假手他人,打電話讓人送來煎藥的電鍋,就這麼守著,親自看著煎。
把安全防范,是做到了極致。
兩人中午在醫院食堂吃飯,下午的時候,去往另一個醫院,看那個住院的南家大小姐,南知音。
南家沒有資格進軍區醫院,去的是京城第一醫院。
南知音容慘白,臉不好,心也很差。
好好的被扎一刀,這誰能忍得住?
南知音長這麼大,還沒過這種委屈。
“爸,您信我。我沒那麼蠢,也沒那麼傻。我如果真是為了嫁禍,栽贓,我有的是法子,何必給自己扎一刀?這是蠢貨才做的事!”
南知音咽不下這口氣,一張妍麗的小臉,平時有多好看,此時就有多冷,多怒。
的,何其珍貴,這一刀下去,看著那些都心疼。
“對于紀雀,我心中有數。”
南東樹同樣臉不好,“只是做為你的庫,才被送到了南家。放心,會有機會,讓你收拾的。”
“那你可得快點。”南知音冷靜道,“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一天都不想留了。”
這麼大一個肚子,南知音力也很大。
可偏偏,這個孩子就算墮胎,風險也極大。
“放心,這幾天準備好,就可以手了。”南東樹溫和說道,眼中有著戾氣,一閃而過。
就在這時,他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南東樹頓了頓,語氣沉穩的接起電話:“哪位?”
對方卻是極輕的一聲笑,甚至是帶著玩味的語氣:“南先生忘好大啊,聽說你一直在找我?現在,我倒是來了,南先生卻是連人都見不著?”
南東樹目一沉,確定自己沒聽過這人的聲音,當即便冷道:“我不認識你。”
正要掛電話,對方悠悠的聲音帶著嘆息:“你不是一直在找七先生嗎?我就是。”
剛要掛斷的電話,在最后時刻猛的停住,南東樹眼中迅速泛上喜,語氣也跟著一瞬間變化著:“七先生,您是七先生?抱歉,初次通話,南某實在是沒聽出來。這樣吧,七先生,您現在在哪兒?南某馬上過去,這就安排給七先生接風洗塵?”
南知音也立時看了過去,眼中有著喜:七先生來了,有救了。
蘇硯撇了撇,對南東樹這態度,還是覺得滿意的。
瞧瞧人家,這是把他當祖宗供著呢。
再瞧瞧自家那親祖宗,就知道給他下任務,也不管他有沒有著,冷著。
嘖!
所謂幸福,果然都是對比出來的。
“我在南家大院的門外。不過,你家的人不讓我進去。”
蘇硯笑了聲,又慢悠悠說道,南東樹臉頓時就不好了,已經急步往外走:“抱歉,失禮了,我這就趕回去!”
話音未落,蘇硯已經掛了電話,南東樹沖出去的步子,又猛的停下,轉頭看向南知音,匆匆安著:“音音,你再等等,我馬上回去見七先生。”
“好的,爸,我知道了,您路上注意安全。”
南知音點頭答應,乖巧的很。
等南東樹快步離開,皺眉看向門外,問道:“那姓紀的人,剛剛有來過嗎?”
姓紀的人,紀雀。
“回小姐,今天上午并沒有人來。”保鏢回道。
他也覺得奇怪呢,吃早飯那會兒,南先生打電話說,如果有人來的話,不許讓進門,可人家本沒來,擱這鬧呢!
南知音明白了:該死的紀雀,是故意在消遣。
一時間,又氣得不行。
恰巧這個時候,云朵來了,南知音三言兩語把這事說了,之后便問:“你跟紀雀是見過的,你跟我說說,在A市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
“,也就那樣吧。有點脾氣,還驕傲,脾氣不太好,打架的時候,倒是厲害的。”
云朵慢慢說著,本沒說實話。
紀雀怎麼可能只是有點脾氣呢?
狠起來的時候,那是一個人能干翻全場的存在!
云朵又想到當時那場大雨,如果不是紀雀,很可能就被那些殺手帶走了……算起來,紀雀也算是救了一命。
“那驕傲什麼?這樣的人,野蠻又卑鄙,周行野為什麼會喜歡?”南知音嗤笑,“周行野能配得上更好的人。”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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