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不由得攥住了底下的床單,垂下眼簾,掩蓋住自己眼底瘋狂的妒恨。
嚴白時時刻刻都記掛著自己的人,出了一點蒜皮的事都像是天塌下來一樣。
可是謝宇那個渣男,竟然想到用下藥這種骯臟的招數。
人跟人之間,怎麼就相差那麼遠呢?
夏沁了眼淚,抬頭看著嚴白,啞聲道:“嚴總,真的對不起,是我害了安老師,是我給發信息的,那個時候我也急壞了,能夠信任的人只有安老師了!真的是對不起,我罪該萬死。”
見滿臉抱歉,若是平時,安知早就安了。
但是這一次,安知沒有開口。
反倒是嚴白冷冷地掃了一眼,沉聲道:“如果出了什麼事,你的確罪該萬死。”
夏沁甚至能到他眼里冷厲的殺意。
瞬間臉慘白,本來刻意掛在眼簾上的淚水忍不住真的簌簌落下來。
安知這才不不慢地上前,嗔怪地看了嚴白一眼,道:“說什麼呢!人家夏小姐也是無心的,別把人家嚇壞了。”
嚴白又擰了擰眉,不過最后只是抿了抿薄,并沒有再開口。
夏沁用手掩住了雙眼,哭著道:“安老師,真的對不起,我的確是考慮欠周了,但是那個時候,我真的什麼都想不到了!我——”
安知連聲安道:“好了,夏小姐,別哭了,我沒有怪你,你還輸著呢。”
怪只怪自己,只記吃不記打,輕易信任了。
嚴白仍然將安知擁在了懷前,道:“報警了嗎?”
安知回道:“本來報警了的,但是后來想到他是夏瑤的爸爸,留下案底的話會影響孩子的前途,所以我去撤了。”
這話一出,嚴白本來就難看的神越發的冰冷了。
安知急忙安道:“你別急啊,別急,出氣的方法有很多,我又沒有說放過他。”
嚴白了結,目忽然落在了夏沁的臉上。
“我了他,夏小姐該不會不舍得吧?”
夏沁嚇了一跳,急忙搖頭擺手道:“不,不會,我,我也是考慮到孩子的前途,我知道嚴先生心里頭肯定怪我的,但是我是一個母親,希嚴先生諒解——”
嚴白冷哼了一聲,拉著安知道:“回去。”
安知急忙看向了夏沁,仍然是一副擔憂的神,道:“夏小姐,他脾氣就是這樣,你別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你有什麼問題可以找韓深。”
夏沁點了點頭,仍然是一臉愧疚道:“安老師,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安知已經被嚴白拉到門口,道:“不客氣。”
反正這個不吃虧,誰從上占的便宜,總要討回來的!
安知一路被嚴白拉到了他的車上,嚴白的臉仍然沒有好過。
一言不發地回到了別墅,安知可以覺得某個男人上的氣越來越低,看來是真的氣狠了。
幸好,回到家,安安竟然還沒有睡。
安知急忙上前找兒子求救,道:“安安怎麼還沒有睡呢?是不是在等媽咪?”
安安卻搖了搖頭,好沒良心地說道:“不是,在等爹地,爹地說晚上回來給我帶玩的。”
嚴白急得早將此事忘記了。
他了兒子的頭,道:“你先去睡覺,爹地今晚忘記給你帶玩了。”
安安多有些失,道:“我媽咪之前也經常說生了孩子記憶力就差了,難道男人生了孩子記憶力也會變差嗎?那我以后要不要生孩子呢?”
嚴白耐心道:“不是爹地記憶力差,是你媽咪做錯事了,爹地趕著回來教訓,所以沒顧上拿玩,事有個輕重緩急,爹地不是教過你嗎?明天帶你去樂高店。”
安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媽咪,你做錯了什麼?爹地是不是要打你屁?”
安知覺得自己一張老臉已經沒擱了,憤之下,通紅通紅的。
狠狠剜了嚴白一眼,強行挽尊道:“沒有的事兒,爹地開玩笑的,安安快去睡覺吧。”
看來找兒子求救是不的了,沒得把兒子給教壞了。
李娟看懂了嚴白的神,急忙抱著安安去臥房了。
嚴白拽著安知回房間,安知嘀咕道:“有事兒說事兒,在孩子跟前胡說什麼?”
嚴白回頭,冷笑地看著:“你還有理了?”
安知忽然覺得有些,道:“我這不是一時急嗎?我都保證以后不會再犯了,你還想咋的?”
嚴白仍然是回頭,還是悉的冷笑:“這麼說,你覺得自己還真的有理的?”
安知正要認慫,某人已經對磨磨蹭蹭的小步伐不滿,直接將攔腰抱起,大步往樓上走去。
安知嚇得想要驚呼救命,但是想到孩子還沒有睡著,又生生將邊的驚呼咽了回去。
看他這個架勢,簡直比剛才的謝宇都要嚇人!
嚴白直接將安知抱回去,甩在了床上。
安知掙扎了幾下,沒起得來,因為嚴白已經從背后摁住了。
“喂!我告你家暴你信不信——”安知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忸怩地喊道。
嚴白扯下了自己的領帶,三二兩下將的手反綁了。
安知的臉越發憋得通紅,低聲哼哼道:“你,你要不要玩這麼大?”
然而,就在滿腦子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時,嚴白卻站了起來。
“你不是能耐嗎?你今晚就這樣睡,我看你能不能翻出天去。逞英雄!”嚴白冷哼了一聲, 直接走進了臥室洗澡。
安知:“.......”
別人家的霸道總裁懲罰小妻不都這樣那樣嗎?
家的總裁這是要玩哪樣?
嚴白洗澡出來的時候,安知已經覺得手腕發酸了。
換誰被反綁了雙手趴在床上都睡不好啊。
可是人家洗澡出來的時候吹干頭發,直接躺在了另一側,連看都不多看一眼的。
安知憋屈極了,只好認錯道:“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行行好將我解開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嚴白轉了個,道:“錯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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