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幾個生完全不是的對手。
安知的父母是賭鬼,而安知的記憶力自小就十分過人,能夠記牌,猜牌,小時候在麻將桌上一邊寫作業,一邊提點父母出哪一張,吊哪一張牌都是常事。
所以,幾個回合下來,那幾個生輸的落花流水,而嚴白再不用沾一滴酒。
這麼打著,那幾個男生紛紛嚷嚷沒意思了,這一場局才得以解散。
從會所出來,外頭的天已經徹底黑了,各霓虹亮在了整個城市之中。
嚴白將鑰匙遞給了安知,道:“你開。”
安知點頭,將他扶到了副駕駛上,自己上了駕駛位置。
“送你回去嗎?”安知問道。
嚴白雖然沒有全醉,卻也有幾分微醺了,低聲嗯了一聲,然后將頭靠在了椅背,閉目養神。
安知去過一次嚴白的別墅,所以記得路,將車子緩慢而平穩地開到了他家。
安知停車后,扶著半睡半醒的嚴白下了車。
到了大門口,安知問:“碼多?”
嚴白整個人靠在的肩頭上,并沒有醒過來。
安知倒了一口涼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道:“嚴先生,醒醒,碼是多?”
這時,酒的后勁徹底上來了,嚴白的雙目已經漸漸有些迷,低聲道:“你生日。”
安知吃了一驚,道:“嚴先生,你喝糊涂了,大門碼是多?”
嚴白卻又重新窩在了的肩頭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安知對著這扇富麗堂皇的大門,肩上扛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時間有些無奈。
鬼使神差的,安知竟然真的手去摁了自己的生日。
本來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想不到大門竟然叮的一聲就打開了。
安知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嚴白家里的大門,怎麼會是的生日?
再想到剛才在包廂中章祈言又止的話,安知心里頭一下子覺詭異了起來。
連拖帶拽,將嚴白整個人扶到了沙發上。
就在這時,嚴白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章祈。
正好,嚴白醉了這個樣子,回去以后,也需要一個人來照顧他。
安知將手機從他的襯衫口袋中掏出來,到了接聽鍵。
安知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頭的章祈就心急火燎道:“白哥!我查了一下那個安知的資料,可是結了婚的!而且,這種出本配不上你!你要玩玩可以,但是將帶到我們的局子上是什麼意思?清月還一直在等著你呢!”
安知本來清冷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咳咳了一聲,道:“章先生,不好意思,嚴先生喝醉了,我是安知。”
電話那頭瞬間陷了一陣寂靜中。
安知冷笑一聲,道:“你們這些有錢人,都這麼喜歡不查別人的資料嗎?其實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你想要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對嚴先生完全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作為他的伴,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有可能,別說跟他在一起,我寧愿從來沒有認識他。這樣說,你滿意嗎?”
安知還沒有聽到章祈的回答,手中的手機卻猛地被奪了過去。
回過頭,就對上了嚴白一雙冷厲到冰寒的雙眸。
凜冽,清冷,人不寒而栗,連帶著周邊的氣都低了幾分。
嚴白冷聲對著手機道:“章祈,你是不是太閑了?”
冷聲說罷,嚴白摁斷了通話,將手機扔在了沙發上,目直白地看著安知。
“對我完全沒有非分之想?”嚴白手輕輕抬起了安知的下頜。
“寧愿從來沒有認識我?”他自嘲一笑,接著問道。
安知也有些尷尬,收回了自己的目,不敢與他對視,道:“嚴先生,你既然已經醒了,那我先走了。”
安知站起來,轉往外走。
嚴白卻猛地站起來,從后抱住了。
他將頭靠在安知的肩膀上,帶著酒味的呼吸灼人而滾燙。
“你要去哪里?回陳煜那里?我哪點比不上陳煜?”他的聲音沉靜而悲拗,仿佛帶著沉重的哀傷。
“安安,不要再離開我了,我等得太久了,太久了——”嚴白低聲呢喃道。
從來沒有人這樣稱呼過自己,安知當下覺得,嚴白是認錯人了。
他將自己當了某個人的替。這個人甚至可能跟同年同月出生。
安知站直了子,道:“嚴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安安。”
回過眼,瞥見嚴白的眼下,竟然掛著淚。
可見,跟他的心上人,應是有不相同之的。
所以才換得了他的仁慈。
安知將嚴白重新扶到了沙發上,道:“嚴先生,睡一覺就好了。而我,自然是要回陳煜那里的,他再如何,也是我法定的丈夫。”
說罷,安知順手將沙發上的薄被蓋在了嚴白的上,離開了別墅。
直到安知的影完全消失不見,嚴白才睜開了雙眸。
他斂起眸中的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寒的冷意。
他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沉聲問道:“陳煜的事查到怎麼樣了?”
那頭傳來助理畢恭畢敬的聲音:“查到一些眉目了,陳煜跟他老婆是六年前認識的,結婚不到一年有一個孩子——”
嚴白的聲音愈發冷厲:“孩子呢?”
助理道:“還在查,好像是生病,被送到外地治療了。”
“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個孩子給我找到。”嚴白命令道。
安知不知道這一出,回到了陳煜的公寓中。
公寓依舊是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靜。
看來陳煜跟他的好人并沒有回來。
不回來更好,安知甚至松了一口氣。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查詢陳煜號碼的快遞。
然而,結果讓大失所,所有號碼下都是空白一片。
莫非陳煜讓下屬給他寄?
如果是這樣的話,要想辦法拿到陳煜的號碼,將親近下屬的號碼都記下來,繼續查詢。
安知疲憊不堪地了自己的太,忽然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雕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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