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溫淺看不見,所有的,全都集中兩人接的地方。
睡袍被解開。
質面料順著白皙的香肩下,松散堆在腰間。
霍湛行大手輕輕背。
比綢還要,像是豆腐,輕輕一吮,就會留下曖昧的印記。
牙齒深陷輕咬皮,果凍般味人。
他吮住。
“唔!”
溫淺輕輕抖。
他又不是嬰兒寶寶,為什麼要……
嗚,他是貪吃的大灰狼,咬住了就不松口,又嘬又吸。
霍湛行癡迷地吮吻。
寶寶好香。
是他的了。
他可以明正大地吃,不用再。
孩坐在他結實有力的大上,兩條白纖細的,垂落在他臂彎。
他的手,覆向孩后腰上,將輕輕向自己。
“別怕,寶寶好好。”
男人嗓音蠱導。
溫淺只覺有種別樣的……跟昨晚不一樣。
“寶寶,舒不舒服?”
眼睛被蒙著,更刺激。
溫淺說不出話來。
霍湛行幽暗瞳眸盯著孩小臉上忍而又迷醉的表。
……舒服了。
霍湛行角勾笑,他喜歡極了這樣抱著的姿勢。
比起他強悍地將在下,這樣的顛弄更顯親。
狂風驟雨不住,弱的子只能倚在他懷里,抱著他,依賴他。
發出嗚咽泣,有眼淚洇染了綢帶。
“嗯?舒服哭了?”
嗚……他欺負人。
霍湛行吻蒙著綢帶的眼睛:
“上下都……”
他噙著溫而又惡劣的壞笑。
“……哭了啊?”
嗚嗚嗚,壞蛋,壞蛋!
溫淺從未有過這樣極致的驗。
覺自己快要死了。
子著他。
霍湛行忽的起。
他托著小,抱著起了來,溫淺慌忙手腳并用勾住他。
白纖細的纏在他腰,細的胳膊環在他脖頸。
看不見,生怕掉下去,只能將他攀住,他把往上托一下,再落下。
全重量就往下墜……
嗚嗚嗚……
太重了。
又刺激又害怕。
帶都被哭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溫淺終于覺自己被放到了大床上。
仿佛置大海里。
他傾覆下來。
疾風驟雨。
破碎地嗚咽,說著要輕。
“要親?”
好,霍湛行輕地親的。
“不是親,不是親。”
“嗯?好,都聽寶寶的,那就不輕了啊。”
嗚嗚嗚……
他太壞了!
太壞了!
下的孩,皮,又白又糯,青的帶,綁在眼睛上,眼淚浸染了綢帶,染出深,像瑰麗的寶石。
霍湛行啞聲說:“要是紅的就好了。”
那樣,更為艷麗。
男人輕輕咬開帶,孩閉著輕的長睫,哭得可憐極了,霍湛行心疼地吻掉淚珠,抱,安:
“下回,換紅的,好不好?”
溫淺:……
不要,什麼的都不要!
-
溫淺一宿又睡到了大天亮。
覺自己要壞掉了。
醒了做,做了睡,睡醒再做……
發,渾無力。
先生給按,。
溫淺小臉埋在枕頭里,噎著,好一會兒才肯出一只紅通通的眼睛來:
“先生,你是要把我關在這里,整天這樣那樣嗎?”
霍湛行給按的手一頓,嗓音微啞:“哪樣?”
“你知道。”
他還故意問?孩小臉微紅,又氣又。
霍湛行笑道:“先生怎麼舍得?”
雖然他很想。
他溫暖的大手,盡心盡責地著細的小腰:
“說好的三天,先生錢都付過了,不能退的。”
溫淺:?他還在乎這點錢?
昂,霍湛行煞有介事地點頭:“先生的零花錢都要老婆發了,可舍不得浪費。”
溫淺:……他就是在騙人。
眼看著老婆要生氣了,霍湛行低過來吻:
“就三天好不好?然后我們就去度月。”
月?
三天都這麼,一個月……
溫淺想想就要哭了。
霍湛行笑著親:“不會,我保證,月絕對不會只做。”
嗚嗚嗚……
溫淺不信。
嗚咽著,在他舒服的按下又昏昏睡。
霍湛行其實沒夠。
答應一天就一回。
總不能趁昏睡,弄吧?
那樣就真的要氣得不肯原諒他了。
-
第三天傍晚時分,霍湛行終于抱著孩出門了。
乖乖的孩掛在他上,裹著純白的羊毯子,只出茸茸的腦袋,小臉埋在他懷里。
路過的旅客看到,都忍不住姨母笑。
“sir,你真寵你夫人。”
霍湛行容俊,笑容寵溺:“是我的寶寶夫人。”
旅客:???
這麼變態的麼?
會被抓的吧?
海邊沙灘,晚風徐徐,吹著很舒服。
溫淺窩在他懷里,著一無際的海面,糯氣的嗓音沙:“先生,我們出來做什麼?”
霍湛行指了指不遠的帳篷:“寶寶要不要試試海邊……”
溫淺:!
“你壞蛋。”
孩小手起來,忍不住要打他了。
霍湛行笑著握住手,親了一口:“哄你的,我們過來看日落。”
落日的余暉撒在海面上,波粼粼,海鷗在霞中起舞。
“好啊。”
孩張開雙手,輕的嗓音滿是愉悅,糯的小臉上笑容實在是好。
霍湛行只覺心滿意足,看日落,他看:“寶寶開不開心?”
“開心,先生呢?”
孩倚在他懷里,璀璨的星眸又糯又亮向他。
霍湛行只要看到眼里的笑意,就覺一切都值了。
他開不開心?
他想,小王子傷心的時候才會看日落,但他現在,擁有了他的玫瑰。
溫淺仿佛讀懂了他的心思:“所以,他還會傷心嗎?”
霍湛行溫地笑了,低頭親吻臉頰:“不會,他現在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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