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二和老六謙讓,而是客觀事實擺在那里,如果不是司徒硯,他們到現在都沒辦法獲得自由。
老二和老六默契地看向司徒硯,司徒擎也看向司徒硯,而司徒硯……扭頭看著門口。
其他三人:“……”你看那兒干嗎?那兒有人還是咋地?
司徒擎了眉心,嘆了口氣問:“老五,朕問你話呢!”
司徒硯蹙眉,臉上的不悅十分明顯:“父皇先回答我,為何說這件事要避開小棠兒?難道沒有資格聽嗎?”
合著是為謝元棠打抱不平呢!
吾皇氣笑了:“怎麼在你心里,朕就是這種人?”
見司徒硯轉想走,司徒擎沒好氣道:“你給朕老實坐著!朕還就告訴你,這件事還真就不能讓謝元棠聽!”
司徒硯冷哼一聲,懶得搭理他,還好有司徒冉打圓場:“五弟莫急,先聽聽看父皇怎麼說。”
司徒煦也道:“就是,父皇要是說得沒道理,我們跟五哥你一塊兒走。”
看著齊心的三個兒子,司徒擎心里有些氣,又有些慨,他終于見到了兒齊心的畫面,但卻是現在這樣的場景。
司徒冉直言道:“父皇您就別賣關子了,兒子坐椅坐習慣了,坐不慣龍椅。”
“胡說八道。”司徒擎瞪了他一眼。
司徒煦攤了攤手道:“您就別看我了,父皇,我這些年可太累了,求您讓兒臣歇歇吧!”
兩人都表了態,只剩下司徒硯了。
司徒硯卻若有所思地問:“我能選嗎?”
司徒擎奇了:“龍椅就一張,你還想選什麼?”
司徒硯道:“比起坐你坐過的椅子,我更想贅滄雀。”
司徒冉:“咳!”
司徒煦:“噗!”
司徒擎:“@##¥%”
吾皇差點沒氣得抓著玉璽砸過去,罵罵咧咧道:“你怎麼這麼有志氣呢!好好的龍椅你不坐,跑去滄雀贅?你是要氣死老子是不是!”
司徒硯看著他口大震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淡定地走過去往他面前放了顆降藥。
司徒擎:“……媽的你來見老子竟然隨帶著降藥!你是時刻準備氣死我吧!”
司徒冉和司徒煦對視一眼,默契地掏了掏耳朵。
門外曲培聽著里頭的聲音,笑瞇瞇著樹:“真熱鬧啊!”
司徒擎罵了半天,除了自己累沒力以外,仨兒子一個比一個淡定,最后吾皇悻悻地吃了降藥,氣哼哼瞪著司徒硯道:“你想贅滄雀,也得確定人家要不要你,姓裴的說了他會怎麼對元棠嗎?要是隨隨便便封個公主敷衍人,你們還過去干嗎?”
司徒硯道:“那不會,岳父說了會封小棠兒為皇太,會是滄雀開國以來第二位皇。”
司徒冉和司徒煦倒吸口涼氣,重點放在“皇”上。
而司徒擎只聽見了那刺耳的“岳父”,剛降下的突突突往上升!
這孝順兒子,回回都惹他生氣,偏偏見著謝元棠的親人跟抹了似的,娘舅舅要多恭敬有多恭敬,現在又來了個岳父,里外里比謝元棠都孝順!
司徒冉到底跟司徒擎關一塊兒六年,最了解他的脾氣,笑了笑道:“父皇您氣什麼?五弟孝敬他們,可五弟妹最孝敬您啊!別說是滄雀的那幾個,就是冷家那些老一輩小一輩的加起來,都沒有咱們跟五弟妹親呢!”
司徒擎頓時舒心了,也是,兒子指不上,幸好兒媳給力!
司徒硯看著他父皇變來變去的表,無奈地嘆了口氣,老頭子比六年前老了,脾氣也比六年前更稚了!
司徒擎胡子,想著司徒硯說的“皇太”的事,沉片刻道:“姓裴的倒還算大方,但是一個外來的皇太,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立足的。”
謝元棠在玄昭順風順水,那是因為上有他撐著,下有司徒小龍們跟著,還有言家冷家罩著,可這些在滄雀都沒有,謝元棠再有能力,也得重新打天下。
司徒硯道:“所以我也要去滄雀啊。”
“五哥,父皇是心疼你們,不想你們太辛苦。”司徒煦反應極快,笑瞇瞇著司徒擎,“父皇您這麼說肯定是有法子了對吧?”
司徒擎沒答,只是沉聲道:“元棠手段太多,別說姓裴的,連朕都舍不得放離開玄昭,青曜和白帝如今無主,可來日必然也會視元棠為眼中釘。”
這話和言尚的推測不謀而合,司徒硯抿了抿。
司徒擎這話一出,司徒冉和司徒煦都沉默下來,兄弟幾個都不是傻子,很快反應過來謝元棠看似鮮的背后,藏著巨大的危機。
司徒煦眼珠微轉,試探著看向司徒擎:“我們玄昭可以給做靠山,畢竟有二哥聯姻在前,五哥聯姻在后,我們和滄雀也算是聯盟了。”
司徒冉先被那句“聯姻”噎了下,而后才瞪了眼司徒煦接著道:“你沒聽見父皇剛才的話嗎?滄雀未必就真心服五弟他們,再說還有青曜和白帝呢。”
司徒煦挑了挑眉,心說青曜和白帝現在算個球,直接拿下不就行了!
這個念頭在心里閃過,他忽然咯噔一聲,轉頭看向司徒擎:“父皇,您該不會是想……”
司徒擎笑了下,倒是沒想到老六反應最快,他掃一眼三個兒子,緩緩開口:“若四國鼎立,玄昭一家的靠山并不牢靠,但若沒有四國,那這個靠山自然就穩了。”
說罷,他看了眼若有所思的二兒子,和有些驚訝的六兒子,最后目落在司徒硯上,卻見司徒硯并沒有出多意外的表。
司徒擎瞇了瞇眼:“硯兒,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意外,你早想到了?”
“嗯……”
司徒硯鼻子:“沒有,本來想的是拿下青曜和白帝,玄昭麼……給您留著,沒想到您這麼慷慨,竟然自己主提出來了。”
司徒擎:“……”
司徒冉問道:“五弟你和五弟妹早有這打算了?”
司徒硯搖頭道:“不是想要這天下,而是不站在那個位子上,我們就沒安生日子過,與其被人掣肘,不如掌控全局。”
司徒煦接話道:“既然大家想法一致,那這事就好辦多了。”
他轉頭笑看著司徒擎:“父皇避開謝元棠找我們兄弟聊這些,是怕我們不同意,所以想先給我們做思想工作?”
司徒擎笑哼了聲:“朕也是沒想到如今龍椅都不值錢了,你們一個個的,竟然沒人想坐這張椅子。”
司徒冉長吁短嘆:“父皇,擱以前兒臣可能會想坐,可有五弟和五弟妹在,兒臣已經能預見若是兒臣當了皇帝,會一輩子給他倆屁了!那樣悲催的生活兒臣萬萬不要!”
司徒煦重重點頭:“同意!與其被他們倆氣死,不如讓他們倆自己作自己,我可不想再給他們倆掙錢了!”
兄弟倆異口同聲:“以后終于可以自由啦!”
司徒硯但笑不語。
他的兄弟們吶,還是這麼會做夢!
柔嘉身為妖妃帶進宮的便宜女兒,自小便知道太子不喜自己,因此處處小心,生怕觸了他的逆鱗。然而,待太子登基后,和親的消息仍是落到了她頭上。是夜,柔嘉走投無路,迫不得已跪到了太極殿:“愿皇兄垂憐……”年輕的天子抬起她下頜,似笑非笑:“那皇妹準備拿…
前世,她含冤入獄,臨死前才知道她不過是一枚棄子。一朝重生,浴血歸來,當她變成“他”,且看她如何一步一步高升,攪動朝堂風云。…
徐月穿越了! 穿越的第一天,她爹垂死病中驚坐起:吾乃堂堂金丹真人! 穿越的第二天,任勞任怨的娘親,沖她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要是我艦船上的兵我早特麼一槍斃了你! 第三天,憨厚內向的大哥忽然暴起,力大無窮,喉嚨裡發出吼吼的非人吼叫,見人就咬! 第四天,不小心腦袋磕在桌角上昏死過去的姐姐醒來之後就喜歡撿棍子蹲灶房裡“咻咻”的比劃著什麼,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就在徐月覺得自己已經夠慘時,隔壁快嗝屁的大爺告訴她:“自董興入京以來,天下群雄並起,佔據州、郡者多不勝數,又逢天災,民不聊生,餓殍遍野......” 徐月看看屋內面目全非的家人,又看看外頭屍橫遍野的慘像……她不活了行不行! PS:無CP
阿沅自小就沒了爹,跟著母親改嫁進了何家。而到了十五的年紀,模樣越發俊俏,因此惹來了繼父的覬覦。 因此阿沅逃跑了。 逃跑后的阿沅,因緣巧合遇上了卸甲歸田的霍擎。 霍擎是清水鎮的一個打鐵匠,雖然長相英俊,但因從戰場退下,一身的煞氣,旁人對他總是退
陳家有個生父不詳的表姑娘,還和京城的煞神許嘉玄結了仇。 眾人都看表姑娘熱鬧的時候,陳家卻在為這表姑娘張羅親事。 許嘉玄表示:誰娶誰倒霉。 沒過多久,給表姑娘賜婚的圣旨就砸到他頭上。 許嘉玄:???!!! 成親前的許煞神:士可殺不可辱。 成親后的許煞神:求辱。 ””追妻火葬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