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
這雲和煦竟然沒死?
這怎麽可能?
蕭天曜臉僵了下來,隻覺得難以置信,他甚至下意識了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聖主大人!那雲和煦……那雲和煦好像沒死?”
此刻,蕭天曜後的廖毅,好似發現了新大陸般,驚呼出聲。
蕭天曜冷冷地瞪了廖毅一眼,道:“你是認為我眼瞎嘛?難道我看不到?”
“不敢!”廖毅連忙垂下頭。
蕭天曜訓斥了廖毅一頓後,目再次落在島上,心卻愈發的沉。
強烈的殺意湧上他的雙眸,但他卻沒有輕舉妄。
因為雷淵帝、皇甫無忌等人都默默守在那雲和煦周圍,而且雷淵帝還故意祭出造化仙土,將其護在島上空。
在這一刻,蕭天曜哪裏不知道他上當了。
雷淵帝、皇甫無忌等人與這雲和煦上演了一出好戲,而他像個傻子一樣,傻傻地掉了這群人的戲碼之中。
更可恨地是,他還為此付出了一件準帝、九件極品無上仙以及九瓶天衍仙丹。
唯一讓蕭天曜百思不得其解地是,這個雲和煦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
此人明明不過是三階仙王罷了,就算再逆天,其神魂也遠不如準帝強者。
在他的神魂攻擊之下,此人居然活了下來,這讓蕭天曜到不可思議。
而天罰尊者也發現了島活蹦跳的雲和煦,他亦是出驚訝之,眉頭不由得蹙起。
他看了眼蕭天曜的背影,張了張,卻最終還是沒說話,神態頗為尷尬。
“怎麽回事?這雲和煦竟沒死?”正與李驚鴻、玄霄子閑聊的憂離殤,亦是注意到島上的況,騰地站了起來。
李驚鴻、玄霄子這才將注意落在島上,盡皆瞪大了眼睛。
“這不可能?蕭聖主親自出手,施展的可是《太混劍意》,就算是我若沒有至高仙護,恐怕也要神魂重創,此子竟跟個沒事人兒一樣?”
李驚鴻目瞪口呆,他難以相信地看著這一幕。
玄霄子沉聲道:“是不是蕭聖主放水了?他本就沒想殺此子?”
憂離殤搖頭道:“這不可能!蕭聖主可是付出了一件準帝、九件極品無上仙和九瓶天衍仙丹。”
“他既然願意付出這麽大的代價,說明他對殺死雲和煦是十分自信的,看樣子這個雲和煦上必有大。”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人也注意到了島那活蹦跳的雲和煦,一個個都是流出愕然之。
而在愕然之外,更多的是震驚與疑。
特別是有些人想得深的,立馬意識到此事有多非凡。
三階仙王卻能在準帝的神魂攻擊下活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此刻,島上。
雷淵帝帶著皇甫無忌、羽墨等人正與慕楓、皇甫婉等人相談甚歡。
“雲和煦啊!此次你表現的真是不錯啊,竟能奪得第一階段試煉第一,我們都以你為傲。”
雷淵帝嗓門極大,拍了拍慕楓的肩膀,其聲音故意散播開來,周圍許多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太一聖地、聖地、中域李家和殺神殿的隊伍,都被你給滅了,幹得太漂亮了。”
“你看,為了嘉獎你此次的表現,蕭聖主可是下了本!這是準帝九星鎖魂甲,蕭聖主怕你不夠安全,特意給你的。”
“還有這九件極品無上仙,都是蕭聖主怕你實力不夠,給你護用的,有的是主攻伐,有的是主防,也有特殊類的。”
“你看看,還有這九瓶天衍仙丹,蕭聖主怕你修為不夠,一出手就是九瓶,真是大好人啊!”
雷淵帝一邊說著,一邊如數家珍地將從蕭天曜那邊索要的一件準帝、九件極品無上仙和九瓶天衍仙丹拿了出來,一一塞給慕楓。
蕭天曜臉格外沉,雷淵帝每說一句話,他的心就越是差上一分。
他知道雷淵帝這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說,往他傷口上撒鹽。
雷淵帝的這些話,就好似一個個耳,不斷扇在蕭天曜的臉上,令他憤難當。
而在場的一眾勢力之主,亦是目古怪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又如何看不出雷淵帝這麽做的用意?
這擺明就是在辱蕭天曜啊!
慕楓愕然,下意識地道:“前輩,你……你訛了這麽多啊?不對,是蕭聖主竟如此大方,給這麽多?”
雷淵帝和悅地道:“是啊!蕭聖主是天底下最善之人,就算當個妥妥的大冤種,他也甘之如飴。”
“這些都是你的,拿去,都拿去,不要跟蕭聖主客氣,你收下了,蕭聖主這個大冤種才會高興。”
慕楓不由得對雷淵帝豎起了大拇指,暗道這雷淵帝是真損啊,瘋狂地打蕭天曜的臉啊。
“雷淵帝老前輩!此次主要功勞是您的,這麽多寶我不能都收。”慕楓擺手,將九星鎖魂甲推給了雷淵帝。
同時拿出六件極品無上仙和六瓶天衍仙丹,將其給雷淵帝。
雷淵帝搖頭,傳音道:“小家夥,造化仙朝畢竟是帝級勢力,底蘊可不淺!準帝我們也有。”
“但你們天劍聖地可不同,除了天帝劍以外,連一件準帝都沒有,極品無上仙更是得可憐。”
“而且現在的你,已經為了漩渦的中心,你能在準帝攻擊下活下來,估計很多人都猜測你上有大。”
“你接下來的路,將會很難走,隨時充斥著腥與死亡,這些東西算是我以及造化仙朝資助你和天劍聖地的,拿去吧!”
慕楓愕然,抬眸看去,他看見雷淵帝眼眸中的真誠與欣賞,其間並沒有摻雜任何的虛偽。
慕楓沉默片刻,驀地對雷淵帝行了個大禮,道:“多謝前輩!準帝和極品無上仙我可以收起來,但天衍仙丹前輩必須要取走五瓶才行。”
雷淵帝愕然,不由得笑了起來,道:“好!這天衍仙丹我們造化仙朝還真煉製不出來,對我們的確有不小的用。”
“你們聊完了沒有?圍區域的口已經開啟了,第二階段試煉馬上開始了。”
這時,一道森冰冷的聲音傳來,打破了慕楓與雷淵帝之間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