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祁梟野在克那欽的別墅。

城堡式，占地面積不大，沒在月籠罩的深林之中，被參天古木環繞，米白的外墻與周圍覆雪的蒼松完融合。

“好漂亮……”黎萋萋著車窗往外看，“就像話故事里的城堡。”

祁梟野側眸看，“這里還不及梨園的十分之一，你也喜歡？”

“嗯，”黎萋萋點頭，“喜歡。”

也許每個孩心里都住著一個公主，祁梟野完全可以理解，著眸子點頭。

“這麼喜歡城堡，那等克那欽的事辦完，你跟我回印尼亞，我給你買一座小島，然后在上面蓋一座屬于你的城堡。”

“哈？”

黎萋萋回眸和男人對視。

知道祁梟野不是緬町國人，按他所說大概是印尼亞人，可男人的長相，尤其是那對眼睛，怎麼看都不像是亞洲的。

“你是串串？”

“什麼？”

黎萋萋捂住，以前養過一只狗，統不純正，許南天說混都串串，便給狗取了這個名字——“串串”。

串串是灰年里唯一的朋友，型彪悍，走哪都護著，后來為了救咬了人，被活活打死了。

那一日黎萋萋哭到暈厥，此后再也沒養過狗。

不覺得這個詞有什麼問題，但看祁梟野臉不太好，想著串串用在人的上確實沒有禮貌，十分知趣地改口詢問。

“我的意思是……你是混嗎？”

祁梟野盯著黎萋萋，大概是陷了某種回憶，剛剛還燦如星的眸點染了一抹舊時的煙云，變得霧蒙蒙的。

他認真思慮了一秒，順著黎萋萋話茬試探地輕聲開口。

“是，我是串串，夏俄印，四國混，怎麼了？”

黎萋萋沒有回答，卻驀然笑了聲。

不知道奈落香的作用會持續多久，但此時此刻，祁梟野對外暴戾狠絕，對溫至極的樣子，真是像極了的串串。

于是腦子一熱，主攬過祁梟野脖頸，湊近他耳畔，輕輕地用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喊了一聲。

“串串。”

喊完黎萋萋就后悔了。

敢趁祁梟野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把他當條狗來對待，那等這個男人恢復正常，憶起這一段后不得一槍子把崩死？

黎萋萋越想越怕，攬脖的手臂略松，想要推開男人重新坐回去。

可祁梟野卻沒給這個機會。

男人喜歡黎萋萋的主，孩的擁抱對他而言無比妙，是一種恩賜。

他回攬著黎萋萋纖細的腰，幸福又愉悅地親吻過的耳朵，輕開口。

“嗯，我是你的串串，你是我的公主，回去給你蓋一座城堡，好不好？”

黎萋萋：……

嘎吱——

駕駛位的阿泰腳心用力，一個急剎強行將車子停住，阻了兩人的話音。

他的老大，祁梟野！

他從小就追隨崇拜的男人，東南亞第一大財閥家族繼承人！

份尊貴卻不依仗家族勢力，靠自己的能力在外打拼。

暴力狠絕、行事果斷，在短短七年迅速崛起，黑白兩道游刃有余。

組織了只服從于自己的特戰隊，上藏的武裝力量，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摧毀一個小型國家。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腦就算了，權當是他初嘗果，難自制。

但他現在為當狗，那絕對不行！

絕！對！不！行！！！

阿泰氣得肝疼，不等祁梟野下令讓他滾蛋就直接開門下了車。

彎腰，扶著車門，看向黎萋萋。

“麻煩黎小姐照顧好祁爺，我去找賣香水的那個男人，問問解藥。”

黎萋萋點頭，“好。”

和祁梟野認識的時間不長，都不太能適應他的變化。阿泰作為他出生死的兄弟，眼睜睜看著他為了一個人失了心智，估計氣得都快要炸了。

阿泰轉離開。

黎萋萋扶著祁梟野肩膀示意他下車，祁梟野依舊抱著不放。

“你還沒回答我。”

“好好好，”黎萋萋敷衍應聲，“回去買海島，蓋城堡。祁爺，已經很晚了，我好困，我們下車吧？”

“串串。”

“……？”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黎萋萋哭無淚，艱難開口。

“串，串……我們下車吧？”

“你很喜歡串串。”

祁梟野抱著黎萋萋起，低頭吻過的額頭，如銀紗般縹緲皎潔的月拓染過男人致好看的眉眼。

他立于月下，把孩圈在懷里。

“我知道你喜歡，眼睛不會騙人。喜歡就，我不會生氣。”

黎萋萋心頭一，沉默下來。

不由自主地靠近，合上祁梟野側頸，清晰地到男人溫熱的呼吸拂過的臉頰。

時間在這一瞬靜止。

如果奈落香的作用是控制一個人的理智和神經，讓對方純粹無怨地付出。

那被付出的一方，得擁有多大的抗與魄力，才會舍得從這場夢里醒來？

好在很快黎萋萋就知道了——

本不需要抗，也不需要魄力！

祁梟野直接把抱回臥室，找了一和手臂差不多細的鏈條，一端扣住雙腳的鎖鏈，另一端扣在床頭。

咔噠——

黎萋萋簡單目測了一番，的活范圍僅限于浴室和床榻之間。

“你要干什麼？”

明知故問……祁梟野淡看了一眼，沒有回應，轉在柜里鼓搗了好一陣，挑了一套純白的浴袍。

他的浴袍對黎萋萋來說，實在是大了些，先將就著穿，明天再給備新的。

祁梟野將服往黎萋萋懷里一扔。

“去洗澡。”

黎萋萋沒也沒接，浴袍掉在地上，被孩一腳踹開，祁梟野想到剛剛黎萋萋的問題，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要把你鎖起來，和你晚上做，白天抱，日日夜夜，一輩子都不分開。”

果然……是深也是變態！

傍晚在茶樓被男人了上，肆無忌憚欺負的時候就該猜到了。

祁梟野中了香水毒，對的占有絕不止是親吻和。

他想要！

黎萋萋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腳下的鎖鏈過地板，發出“叮鈴哐啷”的令人骨悚然的悶響。

祁梟野微狹了眸子。

他的小兔漂亮卻不夠乖，會和別的男人談，還會私自逃跑，就應該把關起來，讓哪兒都去不了。

囚在籠子里養著，總好過放出去給別人看。

男人彎腰，撿起地上的浴袍，沒有再扔遞過去，而是示意黎萋萋自己過來拿。

“乖乖去洗，還是……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