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澈沉著臉回到房間準備休息一下,另一個手下卻來報:“先生,姜元柏在外面吵著要見你!”
顧言澈置若罔聞,徑直回了房間。
手下一時間也不著頭腦,看向一邊的驚雷:“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見還是不見。”
“你第一天辦事嗎,沒說見也沒說不見,哪兒來就哪兒呆著唄。”
手下秒懂驚雷的意思,立刻下去了。
姜元柏怎麼說也是一個七十來歲的老人了,自然不大好了,昨夜聽說姜家人全都被帶走后,他就連夜找人驅車趕了回來。
沒想到在這兒從半夜等到了現在,卻始終沒有見到人。
他年紀這麼大,本不住這罪,搖搖墜。
可惜也無人扶他一把,更無人上前關心他一下。
他大小也是個人,這輩子就沒過這樣的氣,可是當他抬頭看著面前筆力虬勁的沁園二字,再看看門口門森嚴的守衛,更何況他家里人還在他手上呢,姜元柏怎麼生生憋下這口氣,去求門口的守衛,再幫忙通報一聲,他想見沁園主人。
事實上,外人只知道沁園是個非常神的地方,戒備森嚴,固若金湯,他的主人手眼通天黑白兩道通吃的主,但姓甚名誰,長得如何樣貌,卻甚有人知道。
平時無人敢輕易靠近這地方,今天若非姜家人在這個神人手上,姜元柏也不可能一把年紀還頂著烈日站在這兒。
年紀大,差,到中午的時候,姜元柏實在撐不住,一頭栽倒在地。
可即便如此,也無人上前照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元柏覺得地上燙的厲害,自己慢悠悠醒了過來。
此時沁園。
顧言澈也小憩一陣醒來了。
洗漱完畢后,他到餐廳用餐。
驚雷守在一邊,向他報告:“先生,姜元柏剛剛暈過去了,過了半小時,又自己爬起來了。不過他畢竟年紀大了,這萬一要是……”
顧言澈眉眼冷冷泛著寒霜,淺啜了一口咖啡:“那你就全他,讓他和姜家人一家團圓吧。”
外面又有人來報:“先生,門口那姜家老頭,吵著要見你,還說如若您再不見他,他就……”
“他就一頭撞死在沁園門口麼。”
手下沉默,便是如此。
“他想找死,那就讓他去死吧。記得讓他死得干凈點,別讓污了我沁園的地方。”
顧言澈清淡的嗓音中著讓人心驚的涼薄。
“是,先生。”
門口的姜元柏聽到通傳之人的話之后,一個大晃,沒想到傳聞沁園主人為人張狂,行事狠辣,草菅人命,竟是真的。
可他就算真的死在這門口,也和他們沒有半點關系啊。
餐廳的顧言澈,拿起刀叉切下廚子剛送上來的牛排。
一刀下去,水流了出來。
往常這五分的口是最好的,可今天,看著這牛排的水,他的眼前就浮現出姜半夏渾是的模樣,他頓時胃口全無,放下刀叉。
驚雷看他不牛排,便關心:“先生,是這牛排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以后不要讓人煎這種帶著水的了,姜家其他人呢。”
“都關在地牢里,先生打算怎麼置他們。”
這是個法治社會,就算顧言澈再狂,也不可能真的把他們都殺了,但是要治姜家那些人,他多的是辦法。
同他們關在一起的,還有江北城。
姜家人都在罵姜茉莉,又驚又怕的姜茉莉就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了江北城的上。
對著江北城又打又罵又咬的。
但是見識了地牢的人的手段后,全部人都被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出聲了。
沈淑然已經從姜域城的口中知道事的來龍去脈,萬萬沒想到,姜茉莉竟然做了此等錯事。
饒是再疼姜茉莉,此時也沒辦法不疾言厲!
姜茉莉哭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披頭散發,蓬頭垢面,看起來真是被嚇破了膽。
“惹誰不好,竟然惹了這麼個活閻王!”沈淑然心緒難寧。
聽到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他們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線從外頭照進來,他們全部瞇了瞇眼,關上門,地牢又恢復了黑暗。
但是等他們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已經站著一個青面獠牙的人。
“啊——”白霜和姜茉莉嚇得尖出聲。
沈淑然和姜域城也嚇得連連后退,一顆心砰砰直跳。
“你,你們……”見過大風大浪的沈淑然這會兒說話都結了。
“姜域城,看來你是真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警告過你們,若是姜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全家都要為陪葬。”阿照的臉,在地牢即便不戴面,都顯得森可怖。
“不,不,聽我解釋,這件事真的是意外,而且我事先并不知,如果知道的話,我肯定不能讓這個發生啊。都是我妹妹的錯,真的,我們不關我們的事。”
“不是我的錯!”姜茉莉這時候還在狡辯,“都是姜半夏那個賤人和江北城勾勾搭搭的,是姜半夏水楊花,懷的誰知道是誰的野種——”
“哪個手推得呢。”幽幽的嗓音從青面獠牙的面下傳來,帶著來自地底的涼意。
“你什麼意思,你們想干什麼。”
“殺人償命,總要付出代價——哪個手推得,廢了。”如此云淡風輕的話,卻讓人汗倒豎,不寒而栗。
“不,不要,媽,哥,你們救救我,救救我——我的手不能廢了……嗚嗚……”姜茉莉哭的涕淚四流。
“不行,是我兒,的手要是廢了,這輩子就毀了!”沈淑然擋在姜茉莉面前。
“那不如,姜夫人你累,廢了你的吧。”輕蔑的嗤笑聲是如此的無又瘆人。
沈淑然的也跟著搖搖墜,心激烈的搖,最終,選擇了讓開。
“媽——”
但是無人敢再為姜茉莉求。
每個人都要明哲保。
“哥,嫂子,江北城,救我,救我——”連的親媽都退開了,誰又能為而出呢。
姜茉莉被帶出了地牢。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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