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聽到的話,才知曉剛才那一通似乎不是故意的,這人竟真的會解毒?!
他中的是西域奇毒,若不是馬上服下了祖傳的解毒丸,只怕早就已經死了,也不會變現在這副活死人的樣子。
“嘖,長得還真是俊俏,若是早死了就可惜了。”
他的臉忽然被了一把,再加上說的話,蕭烈心中再次掀起波瀾。
這子,怎能這般膽大,這本就是在輕薄他吧?!
小丫鬟直到快用晚膳時才回來,手里端著一碗湯藥,低著頭,都不敢去看葉曦月那張臉。
“夫人,這是將軍的藥,大夫說一日一碗,必須喝了。您往邊上讓讓,奴婢好喂藥。”
大夫開了藥方,這幾日煎藥喂藥的事基本上都是做的。
但是現在葉曦月坐在床榻上,將將軍半個子都擋住了,本沒法喂藥。
葉曦月抬眸掃了一眼,視線落在那碗濃稠無比的藥上。
雖然隔著一些距離,但是充斥在鼻尖的藥味也足以讓判斷都是些什麼藥材。
這藥里有一味藥,和蕭烈現在的毒是相克的,這一日一碗喝下去,只怕用不了多時日,他就永遠別想再醒過來了!
葉曦月不能暴不是傻子的份,就干脆裝作聽不懂,木頭一樣杵在床上,一不。
小丫鬟見不,心道這傻子怕是聽不懂在說什麼。
端著藥碗,幾步上前走到床沿,手就去拉葉曦月的手臂。
“夫人,來,你坐旁邊去一些些就好,奴婢要侍候將軍喝藥。”
葉曦月依舊不,小丫鬟拉著的手臂,拽著往邊上推。
可是的力氣本就撼不了葉曦月,推了好一會,不止沒把人推開,手里的藥碗一個沒拿穩,還摔在了地上。
一下就來了氣,瞬間拔高了聲音,“到底是個傻子,怎麼說都聽不懂!一個病得昏迷不醒,一個還是個傻子,怎麼就我這麼倒霉,憑白地了這麼份差事!”
小丫鬟瞪大了雙眼瞅著葉曦月,罵罵咧咧地說了幾句,才蹲下子不甘不愿地將地上的藥碗碎片撿了起來,然后氣呼呼地轉出去了。
葉曦月看著的背影,角輕勾,劃出一個諷刺的弧度。
倒是躺在床上一不的蕭烈,聽到小丫鬟的這番話,才知道丞相府嫁過來的是原本與他有婚配的大小姐葉曦月。
前幾年傳聞這個丞相府的大小姐不小心掉進湖里撞傷了頭便傻了,之后丞相親自找過他,有意無意提過要改了婚約,將庶出的二小姐許配給他。
此番嫁過來的還是葉曦月,丞相這算盤打得倒,是覺得他醒不過來了嗎?
不過眼前這個嫁于他的子,卻本不似傳聞中那般!
到底是旁人胡傳言的,還是另有?!
蕭烈這般尋思著,忽然又覺得臉上被人掐了一把,力道不大,但是卻讓人本無法忽視。
葉曦月瞪著灑在地上的藥,鼻間彌漫著一難聞的藥味。
這味道大得蹙了眉頭,有些泄憤一般狠狠掐了掐蕭烈的臉頰,低聲道,“你說你堂堂一個大將軍怎麼也混得這般慘?邊難道連個心腹都沒有?中毒昏迷也就算了,居然每日還喝著這難聞的毒藥!這藥啊,你再多喝些時日,你就永遠是個活死人了!”
蕭烈平生第一次被人這般掐著臉頰,若是換平日,他冷著臉,旁人都不敢近半步。
他實在想不到會有一日,有子對他那般上下其手就算了,還將他當做孩一般掐著臉!
他心中涌上一種奇異的覺,特別是聽到葉曦月說的這些話,越發的心緒難平。
葉曦月掐蕭烈這一把,本來是有些泄憤的心思,掐了之后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訕訕收回了手。
“今日我就不出去了,明日我想辦法出去一趟。到時候去藥鋪看看能不能找到藥材,解了你的毒。幸好我這出嫁戴著的金飾應該還能賣些錢!”
尋思著剛才從頭上拔下來的金釵,還有手腕上戴著的金鐲子和金戒指,去當鋪當了應該還能值些錢。
錢倒好解決,就怕找不到想要的藥材。
蕭烈不能說話,只能靜靜聽著,聽到說要將陪嫁的金飾賣了給他買藥,心便越發地復雜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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