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歸晚瞧著三個孩子已經和諧地玩在了一塊,兩小只也把小婳兒照看得很好,不由出欣的笑容。
只是當眼角余掃到邊的燕北爵上,眼神立即冰冷了起來,充滿了不悅,“走吧,我們出去談。”
說完,率先走出客廳,朝花園走去。
燕北爵見狀,眉頭微微皺了下,就跟著走到院子。
兩人來到院子里的涼亭中。
這里有木桌木椅,是平時休閑喝茶用的。
慕歸晚指著自己對面的木椅,示意燕北爵坐下。
落座后,燕北爵也不等慕歸晚開口,主詢問道:“你想談什麼?”
“自然是談,堂堂燕氏集團總裁,未經他人允許,擅自進別人家中這件事!”
話到最后,慕歸晚盯著燕北爵的眸子,是濃烈的不滿。
也因此,后面的話,也越發不客氣,“怎麼,燕家的教養,就是連這基本的禮貌都丟了?”
聽著這些帶刺的話,燕北爵一點都不生氣。
畢竟的確是他先斬后奏。
他放低姿態,誠懇道:“這件事的確是我做得不到位,你有任何條件都可以提,而且小婳兒很喜歡你的兩個孩子,而且我看得出來,也很喜歡你,我希你能幫助恢復。”
慕歸晚看著面前一副好父親模樣的男人,心百般不是滋味。
算下來,這是第二次看到這個男人為了他和白月的兒,給自己低頭。
想到這里,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婉拒道:“我雖然是個醫生,但不擅長心理學,我知道你很擔心你兒,但是病急投醫,這不是明智的做法,你最好還是給你兒請專業的心理醫生,對小婳兒進行引導跟糾正,而不是期待兩個小孩子。”
燕北爵聽完這些話,直勾勾地看著慕歸晚。
他能覺到從慕歸晚上散發出來濃濃疏離,看得出來,這個人是真不想接這件事。
而慕歸晚對上他的視線,雖然心中漣漪不斷,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與他對視。
一時間,四周變得靜止,仿佛按下了暫停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燕北爵輕笑了一聲,打破了這方沉寂。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做過這些事?”
話到最后,他眸幽幽的再次看向慕歸晚。
慕歸晚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燕北爵也不在意,自顧自地再次開口:“全球有名的心理醫生,我請了無數,可小婳兒的況,沒有一好轉,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甚至都快放棄了,可是——
我在你這里看到了希,你知道嗎?昨天,小婳兒第一次看到你的兩個孩子,笑了兩次,甚至會主跟我表達緒,而且能在兩個孩子的引導下,愿意說話,你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嗎?
所以我希,你能放下我們之間的恩怨,給小婳兒一個機會,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看著面前男人神認真地說完這番長篇大論。慕歸晚能到,他是真心疼小婳兒。
也是,小婳兒畢竟是他和他心的白月的兒,他自然在意。
想到這里,慕歸晚心十分煩悶。
特別是想到當年的事,心中仍舊過不去那道坎。
最終,打算遵循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再次搖頭拒絕了。
“抱歉,這件事我無法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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