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換上了居家服,此刻手里拿著一塊抹布。
有種居家主夫的味道……
想到這兒,就被自己的念頭驚到了,季司宸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是居家主夫!
甩甩頭,因為剛剛的小跑,的額頭上冒著薄薄一層細汗。
不等開口,男人轉回房間里,找了手帕過來。
質的手帕拭過的額頭,的鼻子正對著男人的膛,不同于之前的木質香,反而有種剛剛沐浴過后的清爽。
“又不著急,跑這麼快做什麼?”男人和磁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再加上溫的作。
的耳爬上熱度,子也僵了幾分。
“汪汪汪!”豆包轉頭見進來,咧開,吐著舌頭朝跑過來,直接往懷里跳。
兩歲的德牧將近九十斤,一個茸茸的大格子往上竄。
沒反應過來,直接被豆包撲的朝后仰去。
季司宸手疾眼快,一只手撈過的要,另一只手提住豆包的后脖頸,兩人一狗一種怪異的姿勢橫亙在門口。
回過神來,葉錦沫慌忙站好,一個掌拍到狗頭上。
“豆包!”
季司宸也松了手,豆包自知做錯了事,垂下了尾,委屈看著。
急忙把手里的狗繩拴上,又把在沙發上臥著的花花抱起來。
“我把他們送回去。”
說著,紅著臉就要離開。
誰知男人拉住的手臂,挑眉指了指一屋子還未來得及收拾的狼藉,意思很明顯。
“保姆原本是收拾干凈的,只是家里有急事,我讓先回去了,沒想……”
葉錦沫著眉心,明白了。
沒想這倆孩子第二次搗蛋!
“這樣吧,我把它們先送回去,然后我來幫你一起收拾屋子。”
看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的那刻,季司宸接到了保姆發來的消息。
“爺,謝謝您給我放半天假,下午餐我已經訂好了,會準時送到云錦的。”
葉錦沫把孩子給陳媽后,拿了兩頂防塵帽到了季司宸家里。
掃地機已經開始工作。
拿起抹布就開始桌子。
午后的溫溫熱熱灑進來,孩的頭發被簡單扎兩個辮子,細的小臉上寫滿認真。
他看了眼嫻的作,手下作不由放慢了些:“你經常做這些?”
葉錦沫自顧自點頭:“小時候在葉家做過不,那時候我的手一到冬天就開裂,幸好后來遇到了師父和師兄,師兄每到冬天就會給我研制藥膏,我的凍瘡就是他治好的!”
提起的師兄,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季司宸的心里劃過異樣:“你師兄?”
直起腰,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汗,小臉上漾著溫和的笑:“對啊,我五歲的時候就認識師兄了,算起來有十一年了吧!除了師父,師兄就是我最親的親人!”
就算現在回到鐘家,師父和師兄永遠排第一位!
不等他說話,小姑娘繼續興道:“師兄說等我開學他就會回來,我師兄很厲害的,說不定到時候你們可以為朋友!”
說到這里,季司宸忽然想起了什麼:“宴會上,我記得你說你的鋼琴是你師兄教的,他是個鋼琴家?”
葉錦沫抹完茶幾,坐在沙發上,他倒來兩杯水。
“不是,我師兄是外科醫生,當初他為了練習手指,什麼法子都用過,包括彈奏各種樂,我只是跟著他學了幾天鋼琴,《夜之幽靈》就是他手把手教我彈的,要是中午我師兄在場,一定會彈得更好!”
季司宸瞧著俏臉上的自豪,心底莫名涌上一酸意。
他是第一次見這般神采飛揚,似乎只要談到師兄,就有數不盡的話題。
這個師兄到底是何方神圣?
兩人忙活一小時,終于把屋子收拾干凈。
豆包這幾天正于掉期,地上的狗多的讓人抓狂。
葉錦沫摘了防塵帽,汗水浸頭發,幾捋發著臉頰。
季司宸剛想抬手幫整理,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手不太干凈,便垂了下去。
“我定了下午餐,你回去洗個澡,過來吃東西吧。”
“不用的……”
話沒說完,的肚子不爭氣的響起來。
瞬間,臉頰紅,逃也似的走了。
季司宸收了臉上的笑意,撥通了李書的電話。
“調查一下錦沫的師兄。”
葉錦沫再次返回來時,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佳肴。
下午餐有必要這麼富?
剛坐下來,他就拿來了吹風機。
十分自然地走在背后,抬手起的頭發。
“我來吧!”的笑僵了僵。
今天發生這麼多事,怎麼能再麻煩他幫自己吹頭發?
“認真吃飯。”男人落下一句,沒有騰手的意思。
的臉一點點爬上熱度,想起上次在季家,他似乎也是這麼溫的幫吹頭發。
甚至有點,這種覺很奇怪。
見不筷子,他皺眉問道:“不合口味嗎?”
回神,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坐在的對面,自己的盤子里盛滿了菜。
抬眸,視線略過他微敞的領口。
壯的膛約約出幾分,想到自己撞進他懷里的堅實趕,瞬間小臉紅,慌忙低下頭。
“合口胃的。”
他穿著藍灰的質襯,袖口隨意挽起,整個人不似平日的冷峻,反倒多了幾分溫和。
他注意到了孩的視線,低頭看看自己的穿著,除了領口的一顆解開的扣子,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氣氛忽然靜默下來。
葉錦沫抿抿,想著怎麼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抬眸,看到男人正好整以暇看著。
沉思一會兒,放下筷子,對上他的視線,認真開口:“你面紅潤有澤,看來素質不錯,不過你眼底有點烏青,要注意熬夜。”
用自己的專業,巧妙挑起話題,對自己很滿意!
季司宸被可的模樣逗笑了:“好好好,我謹遵醫囑!”
“我說的是真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接起電話,居然是鐘北弛打來的。
“珊珊出事了,你趕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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