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辭末,你說話不算數。”舒窈窈張得都夾了,生怕褚辭末大發,不顧不適。
明明說好的把方鼎軒朋友的事說完了,他就解鎖車門讓下車的!
褚辭末大手一揮,給車門解了鎖,“嗯,門可以開,是你自己不下車的,不賴我。”
“你!無賴!”舒窈窈憤得滿臉通紅,車門是解鎖了,可褚辭末著,怎麼下車?
褚辭末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詭笑著了把舒窈窈的腰,“嘖,那我就當個合格的無賴好了。”
話音一落,褚辭末五在舒窈窈眼中瞬間放大,齒相,呼吸疊。
明明是褚辭末單方面的侵略,可他太知道該怎麼讓舒窈窈意迷,以前在床上,他總是主導的那個。
舒窈窈不得不承認,褚辭末的接吻技巧很好,輕易就讓潰不軍,沉溺在他溼的纏繞中。
恥於自己這不爭氣的生理反應,想要將褚辭末推開,卻發現自己手腳綿,本使不上勁。
察覺到舒窈窈癱如泥,褚辭末微不可察的輕笑了一聲,順著舒窈窈的下往下,一口咬在了的右頸上。
牙齒在上,舒窈窈卻並未覺到痛,反而麻麻的,整個人頓時覺得空虛無比。
舒窈窈心中暗罵褚辭末卑鄙,故意撥的慾,又又怒,狠心也側頭咬了口褚辭末的肩膀,“夠了你!”
真怕自己一個剋制不住,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平白讓褚辭末看了笑話。
褚辭末猛的一用力,舒窈窈便覺脖子一陣疼。
褚辭末目灼熱的盯著自己在舒窈窈頸上烙下了鮮紅印記,笑得分外邪佞,“看在你姨媽期的份上,今天的先欠著,你那件睡落在我家了,我倒想看你穿著是什麼樣。”
“……”舒窈窈角微,褚辭末不提這茬,都忘了還有這回事了。
他這話裡的暗示,著實太骨,想裝聽不懂都難。
雖然不是什麼貞潔烈,但也不會上趕著主送上門給褚辭末欺負。
那件睡,本就沒打算要穿,隨便褚辭末怎麼置,反正是不可能再去他家了。
好在,他這話也讓吃了顆定心丸暗暗鬆了口氣,此刻,他不會再對有更過分的舉了。
褚辭末卻仿若是篤定了舒窈窈還會再找他似的,角抑制不住的上揚,眼中更是閃爍著唾手可得的。
褚辭末把玩著舒窈窈散落的長髮,突然道,“明天上班記得把頭髮紮起來,你扎頭髮好看。”
舒窈窈想著,扎不扎頭髮,完全取決於當天頭髮油不油,不油的話,費那功夫紮起來幹嘛?
也沒打算就這個問題跟褚辭末掰扯,“起開吧,我有點麻……”
褚辭末看著還面帶紅的舒窈窈,略有不捨的起,拉開了與舒窈窈的距離,“回去洗洗睡,那男的再加你微信不許過,別想著奉違,想我替你保守,就乖乖聽話。”
褚辭末似是想到了什麼,狀似好意的提醒舒窈窈,“你的戶口……好像還在我的戶口本上?”
舒窈窈也是沒想到,戶口離了舒家,又遇上褚辭末這麼個難纏的。
可能上輩子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吧,這輩子才派這麼多人來折磨。
罷了,反正這單結束,也要好好兒的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了,爭取早日轉正,最好能爬到比何姿更高的位置,那樣就不用怕看何姿的臉了。
“知道了!”舒窈窈多是帶著些許怨氣答應的,如果有僱主用更厚的酬勞來砸,真的很難不心的。
舒窈窈氣沖沖的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好似生怕被人看到跟褚辭末之間有勾搭似的。
褚辭末看著路燈傾灑在舒窈窈的背影上,宛若鍍上了一層仙氣,隨著的走,搖曳生姿,很是人心。
舒窈窈回到家直接進了衛生間洗漱,卻在把頭髮用抓夾盤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脖子上那顆大大的草莓印。
這才後知後覺的領會到了褚辭末那句“你頭髮紮起來好看”的深意。
這狗男人心思壞得很,生怕別人看不到他給種的草莓!
變相的讓見過的人都以為名花有主是吧?
得虧留意到了,要是神經大條的沒注意,明天把頭髮紮起來,豈不是正好遂了褚辭末的心意?
本來今天沒打算洗頭的,但為了明天能繼續披著頭髮,不得不洗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洗澡的時候,舒窈窈到脖頸,總覺得燙燙的,好似被火燒。
若是當時褚辭末再過分一點,都不能保證自己能扛得住。
舒窈窈用力掐了把大,拍拍自己的臉,“清醒點,舒窈窈,為了男間的那點兒破事,節都不要了?以後見了褚辭末,氣點,不就是個小公司的老闆,能有多大能耐?怕他做什麼?”
第二天出門,舒窈窈到摟在一塊兒的方鼎軒和他友,目不知如何安放。
實在是不能再以尋常人的眼再去看他們這一對,眼裡包含了太多,卻什麼都不能說。
這麼大個憋在心裡,當事人就在眼前,真的很煎熬。
電梯裡就他們三個人,倒是方鼎軒先忍不住,不耐煩的看向舒窈窈,“我說你有沒有點自覺啊?知道我有朋友還一個勁的盯著我看,有意思?”
“……”舒窈窈很想懟方鼎軒一句,他自作多想太多,可想到他也可憐的,也便沒好多說什麼。
“軒軒,別這樣說話,人家當然多看你兩眼很正常啊,誰你長得帥,我已經習慣啦,越是這樣,越是證明我眼好嘛!你幹嘛因為這個生氣,嚇著別人了啦~”
鄒瑤一副規勸方鼎軒的樣子,讓舒窈窈領會到了什麼真正的夾子音。
若是不知道鄒瑤的真面目,舒窈窈倒真以為這是個心地善良可可的孩子,可現在,對鄒瑤只有鄙夷。
方鼎軒見舒窈窈對鄒瑤目不善,正發難,舒窈窈卻搶先指著他的頭髮開口,“呵,我覺得你可以把這玩意兒染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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