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竟然說出這般的話。
實在是傷人心。
但他糾結來,糾結去,還是只敢說一句:「那該怎麼辦呢?」
折皦玉:「咱們都去漱口吧?」
齊觀南氣笑了。
但也沒辦法,誰讓他八年來都不在姑娘邊,讓養這般的子了。
早知道當年就該心狠把帶在邊親自養大!
折寰玉還是太閒了,所以教給阿蘿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折皦玉見他出門去讓人端水,便有些愧疚。但是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也漱口啊,也是為了兩個人好。
阿姐說了,就該囂張些的。
水來了,漱口了。
滿意了。
齊觀南好笑得很,又見把自己的手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他嚨一,開口已經有些啞了。
「阿蘿?」
折皦玉心無旁騖,「嗯?」
「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啊……」,害的道:「其實我早就想數數你有多牙齒了。」
「還想看看男人的牙齒長什麼樣子。」
惶恐不安,得不行,「我是什麼形狀的。」
「書上說,男人的牙齒跟人的不同,男人更尖一點。」
齊觀南心裡真是慶幸自己才是選擇的人。不然這丫頭早被吃干抹淨了。
這般的子也算是有跡可循——探尋花的時候,就恨不得把花的花瓣花蕊全都細細研究了。後來對藥材也是一般。
如今,又對「男人」起了興趣。
幸好,他是個男人。
幸好,他是個可以供探尋的男人。
他又幸福又得抑自己的,微微張大,被在床上,在食指慢慢進來的時候,極力抑自己,不讓自己咬斷的手。
作者有話說:
補昨天的更新。
第63章 宴席(1) 兩更合一
折皦玉喜歡上了齊觀南的牙齒。手指頭在上面了, 尖尖的,又磨了磨,得出結論:尖尖的但是不傷人。
笑起來,清醒了一些, 又有些不好意思, 順勢趴在殿下的上, 「我完了,那你親我吧。」
齊觀南不敢直接親, 老男人的親和小姑娘的親有些不一樣——就是做的春夢也不一樣。他也算是打聽清楚了, 阿蘿所謂的春夢,不過是隔著門窗約約看看他的上半。
小把戲罷了, 不及他夢裡骨的痛快。
可這種心思是不能說的。問起他做的夢來,他也只是淺淺說一句:與你一般無二。
即便只是這般,阿蘿也是紅了臉,好幾天都不敢看他。
真是一個膽大又膽小的姑娘。
齊觀南便不敢放肆了。他眉眼溫和, 輕聲問:「那我可以怎麼親?」
他的手指頭出去, 食指點在的上,「只是這樣一,還是可以……」
他的食指輕輕一用力, 撬開的牙關,而後在舌之間停住,「還是可以……這樣?」
折皦玉被嚇得一陣驚呼,急急往後面退。太放肆了!太驚險了!怎麼可以這樣!
這可比吃手指頭□□多了!
轉就要跑, 卻被齊觀南順著的腰一撈, 就撈到床上著了。他笑盈盈的, 眉眼之間帶著一縱, 「阿蘿乖, 我都任由你磨牙齒了,你也要順從我一會。這般你來我往,方才是夫妻相守之道。」
折皦玉被嚇得不行,被著又不了,只好強詞奪理,「可是——可是我們不是夫妻,我們現在還只是呢。」
一句話,讓齊觀南說不出反駁之言。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讓步,「那就先吧。」
但就是這樣阿蘿也害怕,眼睛都閉起來了。他便覺得好笑,「怎麼一會兒膽子大一會兒膽子小的。」
折皦玉:「我一直都是這樣啊。」
但也有些不服氣,「那你換我來吧。」
齊觀南:「也行。」
他再次摟著的腰一翻,就變了自己躺著,坐在了他的腰上。
撐著他的膛,深吸一口氣,先是有些遲疑,而後惡狠狠的在了他的上。
齊觀南本是激將法,激得主一會,而後又覺得阿蘿實在是味,見在上半響了還不知道,便生了邪心,也不願意讓著了,摟著的腰往上,自己坐了起來,就將人盤在了自己的腰間。
兩人便都「坐」了起來,齊觀南依舊摟著的腰,面對面,臉對臉,眸對眸,都能看見他眼裡漾的春水。
好可怕!折皦玉第一次這麼近看殿下。想要移開一點,但又移不開。後知後覺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殿下的一隻手已經扣住了的後腦勺,想要一,卻被他扣得紋不。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
折皦玉渾一癱,在齊觀南的懷裡起不來。
臉紅了一團,小聲道:「殿下,你這也……太放肆了。」
齊觀南卻閉著眼睛,一隻手輕輕的著的後腦勺以示安,一隻手隔著與他的距離。
不能太近,太近了……到了,更會嚇著他。
他眼神晦暗莫名,終究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阿蘿,從我上下來吧。」
折皦玉哎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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