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低聲絮絮說著話。
“還要多虧了大爺想的法子,讓我把周大哥調回沈家,換兩個小廝過去盯著阿玦,瞧瞧他跟福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沒有您在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阿縈心好,便撒著在男人上輕啄一口。
裴元嗣眼底浮著笑意,阿縈歪過來的腦袋。其實他也知道,阿縈這麼聰明,就算沒有他出主意也一樣能理得很好。
“您說,明年開春就婚,婚事會不會定下的太早了?”高興過后,阿縈有些發愁地問。
有裴元嗣這個前車之鑒,三十歲的年紀了現在還每夜跟十八歲的年郎似的如狼似虎地欺負,有些擔心弟弟會沉迷于男之事上,荒廢學業。
不過說的委婉了些,否則裴元嗣很可能又要曲解的意思,以為又變相諷刺他老了。
先前他總纏著索求無度,不過是那天早上沒睡好拒絕了他一次他竟就記在了心上,篤定是嫌棄他老了。
裴元嗣意味深長地看了阿縈一眼,“你要聽實話?”
阿縈點點頭。
裴元嗣目便掃過阿縈嫣紅水潤的,領口出一截凝脂般白皙細膩的,細細的腰肢高高的峰巒,想到那夜里藏在薄下秀圓潤的風……想了片刻,面上卻在耳旁一本正經地道:“換做是我,我也不想等,早娶早……”
話還沒說完阿縈紅著臉沒好氣地按住他的手,“啪”的一聲拍開道:“住口,登徒子,誰問你這個了,你也不怕兒和兒子聽見!我弟弟和你才不一樣,他比你自律!”
“是你說要聽實話的,”裴元嗣從后面抱住逃的,大掌在腰間不老實地來回挲著,語氣滾燙地道:“男人沒有不好的,若你我剛剛新婚,我一定想法子把你拴在腰上……”
兩人躲在簾后地親吻,像.一樣不敢發出大的聲響,良久,阿縈子綿地靠在男人的壯的口上,吁微微,面若桃花。
“剛剛你家的那個管事,他家孩子多大了,讓他孩子進府里陪著綏綏和昭哥兒當個玩伴吧。”
裴元嗣著阿縈含著春的眉眼,漫不經心地說道。
“大爺是說周大哥吧,人家周大哥還沒娶妻呢。”
裴元嗣臉一下就黑了,著阿縈的下警告道:“一個管事而已,日后不許再他這麼親昵!”又冷笑道:“一把年紀還不娶妻,定是有疾,以后離他遠一些,不許讓他進屋!”
阿縈又好氣又好笑,起嫌棄地推他道:“我家的管事我不見難道大爺幫我見?國公爺呷起醋來可真是不分青紅皂白,不如今晚我讓膳房給大爺單獨倒上一碗好讓您吃個夠!”
裴元嗣攥著的手腕將拉回到大上,阿縈害怕被孩子們看見,忙笑著告饒道:“哎呀,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夫君,夫君!裴郎,好姐夫……”
……
解決了弟弟的終大事,阿縈暫時松了口氣。
不過,面子功夫還是得做,阿縈一面故意裝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放松薛寧婉的警惕,一面派人私下盯著薛寧婉。
發現薛寧婉似乎想利用陳裕來做些什麼,陳裕自得了的五十兩銀子之后沒多久便在長安街離的脂鋪暗香來附近盤下了個雜貨鋪面,兩個鋪子之間僅隔了一條街。
阿縈想著自己被陳裕這只老鼠惦記著心里就很是惡心。陳裕不舍得拿錢娶媳婦,就三五不時地逛青樓,薛寧婉使計讓人帶著了陳裕去賭錢,陳裕很快迷上賭錢,出了正月沒過多久這敗家子便將手里的余錢輸了個。
賭場收債的人找上門來,陳裕害怕被陳父陳母知曉,只得將雜貨鋪賣了抵債,對陳父陳母謊稱鋪子經營不善被他賣了,準備重新一間鋪子做生意。
陳父陳母信任兒子,沒有多問,陳裕手里沒錢又想去賭,發誓要將先前賠進去的錢連本帶利全都收回來,結果可想而知。
走投無路之下陳裕再次想起了阿縈。
他想阿縈之所以上次肯幫他,肯定是對他仍舊余未了,否則那天大可以將他打出去!
念及此陳裕便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狂喜!與其向阿縈低三下四求施舍自己一些銀錢,倒不如直接和阿縈攤牌,殺了人,他手里卻握有殺沈明淑的證據和證人,只要阿縈還想穩穩當當平平安安地做的衛國公夫人,就絕不會允許他將此事泄出去!
到時候他會向阿縈討一大筆銀子來封口,再帶著爹娘一起遠走高飛!
作者有話說:
翻車倒計時,我爭取下章寫到!
不小心來晚了,好久沒給大家發紅包了,本章就50個小紅包送寶子們吧~
第95章
陳裕算盤珠子打得又響又亮, 仿佛自己手里已經有了幾千兩花不完的銀子,他這廂沉浸在自己的夢之中, 且說衛國公府, 裴元嗣開春之后公務比年前只增不減,每日天未亮便出,天黑方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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