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頓時一個激靈。
下意識往後了一下,被江淮牢牢攥住手腕,並未功,甚至還因為他的力氣,更進了一些。
“你……”
話音陡然止住。
手指皮細敏,被齒關輕咬。他牙齒銜著指節,時不時來回輕碾磨。
口腔溫熱濡,指腹抵著舌尖。
……他在含的手指。
林念心跳都停了一拍,全都冒起細小的皮疙瘩,呼吸不自覺急促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江淮神很淡,細看又有些奇怪的狂熱,抬眸掃了一眼,長指在手腕上挲。
骨架小,清瘦的腕骨凸起,被他攥在手裡,像什麽不釋手的玩,垂著眼認真把玩,反覆。
他舌尖微,輕輕舐著指尖。
從指腹到側邊,像孩在舐著心的,快要融化的油冰淇淋,一下又一下,順著方向不住地輕舐。
林念覺全神經都跑到指尖去了,江淮輕輕一,電流就順著食指指尖上躥,先麻右臂,接著湧向全,不住發。
有些跪不住,雙發,跌坐在江淮上。
年的了最佳支點,繃的堅有力,撐起整個子。
江淮的手順著手腕若有似無地下,扣住林念白遮掩下的細腰,引得敏地一抖,繼而錮著腰把人往前攬。
在他上,心無可避免地被,被抵到最前,幾乎和他小腹相。
擺隨作上,出一截瑩白的大。
林念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江淮已經放過的手指,著下吻上了的。
一回生二回,何況這種無師自通的事。
年似乎偏住的下,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上的瓣,舌尖撬開齒關,沿著貝齒掃一番。
接著長驅直,在溫熱的口腔裡攻城掠地。
分明克制,但是仍能從蛛馬跡中到暴與急切,無一不昭示著這人並非純良善類。
舌尖纏,唾換。
年勾著的舌尖,來回舐吸吮,有退有進,既不放開,又大發慈悲地留給一息的余地。
林念被吻得呼吸不暢,本是去推他的手無力地停下,徒勞地抵在年膛上。
他的心臟在腔跳,燙手。
江淮一隻手搭在腰窩,順著腰線來回用力挲,引起一陣一陣麻發,全似乎都在發熱。
另一隻手終於忍不住,從彎起的窩一路向上,攥住了他覬覦已久的。
的,細的,他隻手能抓住的。
好像稍一用力就會泛紅,留下痕跡。
手指在細白的大上,生生在纖細的上住一小把瑩白的皮,反覆。
那手不知滿足似的,邊吻邊弄,從大前側到更為敏的後側,從窩到細的大。
林念被吻得暈頭轉向,還被咬了好幾下舌尖。
江淮手上沒輕沒重,得有些疼,林念一時不知他這是真的還是借機報復。
皺起眉,尋住他的舌尖,以牙還牙似的咬了回去。
不算疼,針刺似的,但江淮額角驀然一跳,頓了兩秒,反而用力箍住腰,更暴地吻住。
被漆黑眼睫遮掩的眸深深,一雙眼像不到底的深潭。
林念恍然看了一眼,那覺很奇怪,好像心臟某一塊塌了下去,自此陷落。
但來不及細想,又被裹挾進舌纏裡。
細白的手指都把年T恤抓得皺一團,瀲灩,發麻,全滾燙,小腹一陣一陣的湧上暖流,在寂靜夏夜裡出了一薄汗。
好半晌,江淮才終於退開,鼻尖相抵,手仍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著。
手指沿著擺邊,輕飄飄探進去。
片刻後,這人倏然笑了,吊兒郎當的渾球樣。
江淮起眼皮,似笑非笑地彎起角,指尖輕點敏的,輕聲道:
“你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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