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音一知半解,但覺得說得對,把空了的酒杯推過去,「姐姐,我還要。」
祁夏不給,指向舞池,「別喝了,去玩。」
尤音回頭看,有些膽怯,思想鬥爭兩分鐘,一咬牙,邁著略微虛浮的腳步過去。
祁夏找來旁邊一個侍應,「去看著。」
侍應離開,調酒師大齊說:「這到底誰啊,你什麼時候有妹妹了?正不正經?」
祁夏自己也覺得神奇,某天
打開家門給遞餅乾的小孩後來頻繁出現在枯燥無趣的生活中,帶來一抹亮。
祁夏挑眉,「人家是學畫畫的準研究生,你說正不正經。」
大齊看向舞池邊上不知所措的孩,嘖嘖兩聲:「這麼正?」
「警告過你了,別。」
尤音是有點不知所措,那些昏暗燈下扭的簡直看花眼,呆了好一會。
一個不留神,被不知道誰扯進舞池,周圍男瞬間包裹著,尤音心跳轟隆卻興。
邊一個孩手放在邊朝舞臺大喊了聲,尤音順著目看去,看見原本帥氣DJ不知什麼時候換了祁夏,祁夏掉襯衫,只剩一件裹吊帶,配上那張張揚明艷的臉,整個人又火辣。
祁夏手舉起來,喊了兩聲,隨後看向尤音這個方向,尤音覺自己被點燃,不自覺跟著跳起來。
是快樂和自由,是宣洩和釋放。
是前所未有的驗。
......
二樓包廂雅座,走廊環繞四周,可以清晰看見底下躁的年輕人們,音樂聲震響。
席庭越靜靜看著底下一抹細人影,眼神暗沉,良久,吩咐邊人:「方特助,下去看著。」
「是。」
紀年出來找,和他一起靠在廊邊,他以為他在看舞臺,提醒:「別覬覦,那是我大哥的人。」
席庭越回過,面無表問:「是誰?」
「不是說了,我大哥的人,這家酒吧的老闆。」
「盛總?」
「對。」
席庭越微微放下心,盛則復不是個小人,他看上的人不會是什麼歪門邪道。
紀年彎腰撐著欄桿,試探出聲:「席總這次來北城準備待多久?」
申城席家他們不可能沒聽過,但分占兩個城市,大家都是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田各不干涉,這次席庭越過來,來勢洶洶。
特別是此前還與雲雍有過合作,席氏野心不難猜測。
席庭越目向下,淡聲回:「不知道。」
紀年不知真假,接著說:「席總找好住的地方沒,不如我這邊來安排。」
「不用麻煩,已經找好。」
這語氣聽著不像住酒店,紀年思襯一會,不再問下去,「大哥這兩天正好有事出差去了,等他回來我們再一起吃頓飯。」
「好。」
倆人站了一會,進包廂。
包廂里都是紀年圈子裡的人,非富即貴,今天主角是席庭越,大家圍繞著他聊天恭維。
酒喝到一半,祁夏親自上來服務。
紀年站起來,「嫂子,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申城席氏席總,也是大哥未來合作夥伴。」
祁夏看了男人幾眼,著華貴氣質凜然,雙疊坐著,眼神隨意卻又有運籌帷幄的傲氣,確實是「貴客」,親自斟滿紅酒,舉杯:「席總,玩得開心。」
席庭越抬起眼前酒杯,喝了這一口。
祁夏沒什麼生意跟們談,完臉算是給了面子,離開,下到一樓,小孩已經從舞池中央回到吧檯,一見就高興喊:「姐姐你去哪了?」
祁夏心裡想著早晚溺死在這一聲甜糯糯的「姐姐」里。
「樓上有貴賓,姐姐要掙錢啊。」
「貴賓?」
「嗯貴賓,一晚能掙他四五萬那種。」
「哇,好多,比我一個月都多,姐姐你好厲害。」
尤音跟前新調的一杯尾酒已經喝了一半,看著即將要醉,確實是兩杯尾酒的量。 沒一會,趴在臺上徹底不,祁夏不放心讓一個人坐車回去,來兩個妹妹把扶到二樓休息室。
......
方特助目睹一切,但他不清楚尤音和這個老闆什麼關係,一見人被扶上二樓,立即去匯報。
覆在席庭越耳邊說了幾句,男人立即站起,在眾人懵的視線中大步離開。 包廂與休息室間隔幾個房間,到時兩個孩正把人安置好準備離開,席庭越沉聲:「你們要做什麼?」
孩們被他氣場嚇到,如實說:「這是夏姐朋友,喝醉了,上來休息。」
一句話卸下男人上戾氣,再次開口緩和了些,「知道了,出去。」
孩邊走邊回頭,沒明白眼下這是什麼況。
三人出門,方特助小心把門帶上,在門口守著。
屋子裡瀰漫著淡淡酒氣,從尤音上散發出來的,還有他上的,甜膩與辛辣融合一。
席庭越在門口站了會,坐到沙發邊,緒忍克制。
三個月不見,會來酒吧了,會喝酒了,還染了頭髮,最重要的是,選擇一個人離開申城,背井離鄉來到這個陌生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