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比起外人來在我面前丟臉更讓你害怕?”聶正均瞇眼,眼神有一些涼意。
林質趨利避害的本能覺醒了,順從的窩在聶正均的懷里,無意撥了撥他的扣子,說:“好吧,不是怕丟臉……”
“說實話,我想聽實話。”
林質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很深邃,又凌厲,覺得就算整個人整個世界陷進去也不奇怪。
“說。”他的聲音拔高了一度,震得林質回了神。
“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林質利落的說道,然后深呼吸了一口。
書房的氣氛霎時變得詭異,靜默了許久許久,他松手,“下去。”
現在放手才有病!林質摟著他的脖子搖頭,“你要打要罵都可以,不能施行冷暴力。”
聶正均低頭看,眼神恐怖的像是要把吞了一樣。林質巍巍的回,說害怕也不是,他是絕對不會傷害的,但這就是一種本,對于強者的畏懼。
“乖,我現在不想傷害你。”他低頭拂開額前的碎發,本應是繾綣纏綿的話,這樣冷的被他說出來,有種利刃出鞘的覺。
林質抱了他,說:“聶正均,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不能對我好到沒有任何人可比擬的時候,讓我說走就走。你不能娶了我,依舊把心門對我關上。你不能……不要我。
“那你就可以這樣對我了嗎?”他角抿起冷的弧度,“我們是明正大的夫妻,戶口簿上我和你還有兒我們是一家人,名正言順。但你這樣的把我藏在一邊,在外人面前故作陌生人或者是敵人,你想過這樣對我公平嗎?”
“可你是男人啊,你不會在乎這些的吧……”
“錯,我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男人。”他堅決否定掉的推測。
林質的手順著他的領下去,說:“可是如果你幫了我這一次,我其他的都聽你的呀……”
聶正均余下移,端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說:“林小姐,請你自重。”
林質的手沒有停下來,雖然耳朵緋紅臉頰滾當,但依然倔強的火,“對不起,我首先是聶正均的妻子,其次才是林小姐……”
刺啦一聲,新買的睡劃過一個大大的口子。很涼快,非常涼快。
“你再說一遍。”他的嗓音控制不住的抖,似乎是在克制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我是聶正均的妻子,這是事實……”跪在他上,彎腰,從他的頸后親吻到了結。
他雙眼通紅,鼻翼微張,“繼續說。”
“我正在被公司各階層的人考驗的時期,絕對不能讓人以為我是憑借著聶太太的份坐穩這個位置的,你幫幫我……老公,你不是向來很疼我嗎?”語氣飄忽,連自己都不信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確信,的腳心大概也紅了的。
但和他睡這麼久,多知道他的死在哪里,他好哪一口,比如現在……
他一把掃去辦公桌上所有的障礙,抱著放上去。黑的桌子襯著雪白的,有種逆差的,像是仙跌了凡塵的視覺沖擊。
“你說,其他什麼都聽我的?”他啞著嗓子,居高臨下的撐著兩側。
為了達到目的,林質拼了。
的點點頭,細的胳膊纏上他的脖子,說:“但你要輕輕的……”
所以聶正均以后的死法只有一個,自燃。
……
書房的沙發上,一大灘水漬十分耀眼。林質往前一爬想趕逃離這個地方,沒想到被后面的人攬著腰給抱了回來。
“不是說都聽我的嗎?”男人饜足的聲音在后面響起,有些懶洋洋的。
林質說:“我去看看兒……”
“好得很,不用你看。”
“橫橫肯定又在玩兒手機,我去看看。”再一次想掙,結局未果。
聶正均把抱在懷里,像是一條的小魚,全的香香的。一口咬在的鎖骨上,他說:“明天的會議,看你的了。”
林質眼睛一亮,“你答應了?”
“我不會出面,但你……”他的眼上下掃了一下。
林質順勢弱的倒在沙發上,“我真的沒力氣了……”
“沒關系,來日方長。”他著翹的部,重重的了一下。
林質癱倒,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一定要圓滿的完九州城的項目啊,不然太不值了。
次日一早,作為第一次面對多個公司的管理層的會議,林質打起了十二分的神。
拿著一條細長的領帶比劃,聶正均走過來,主幫打領帶。
“今天的角好像顛倒了哦。”林質笑著說。
聶正均眉眼未,他說:“我這是有償服務。”
林質囧:“你把自己比作什麼了?”
他給系好了一個漂亮的領帶,滿意的看了看,低頭親吻在的額頭上,他說:“晚上通通補回來,你的,明白?”
雙依舊乏力的林質不自覺的,聶正均手快地扶起,不懷好意的提醒道:“聶太太,這是你開出的價碼,要遵守哦。”
“……好后悔。”
“后悔沒用。”他手提了提的領子,遮住了脖子上曖昧的紅痕,“按照我這種的努力程度,我覺得咱們家小二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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