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曆不夠?
誰?
正兒八經名牌大學畢業的雙學位碩士,學曆不夠?
專業對不上口還差不多。
黎薑輕笑一聲,轉著手裏的茶杯,差點沒潑他一臉苦茶,給他降降暑。
察覺到的意圖,傅懷勉將手中的茶杯拿走。
“傅老師,就您這樣,還想追孩子?”黎薑輕嘲,轉背對他。
傅懷勉的肩膀,用筷子夾著一塊翅,“要不你教教我怎麽追孩子?”
黎薑吃了翅,卻對怎麽教他追孩子閉口不提。
教他怎麽追?
那還真是坑自己。
不說,傅懷勉也不急著追問。
見肯吃自己給的東西,便專心投喂。
你一來,我一往。
舉止曖昧的兩人之間竟誰也不進去。
席間許多對傅懷勉有意思的單,嫉妒的紅了眼。
“黎主任。”
黎薑正在眼的看著傅懷勉剔魚刺的時候,聽見有人。
抬頭看見對麵一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端著酒杯,一臉歉意的看著。
黎薑指指自己,“我?”
“是的,上次把你推下樓梯,實在不好意思。”
年輕男人舉著酒杯,“我敬你一杯酒,以表歉意。”
黎薑黑人問號臉,下意識的看傅懷勉。
傅懷勉低聲解釋:“那天在希爾頓,你不是被人推下樓梯扭傷了腳?”
“就他?”黎薑了額角,這人不提,都要忘了那天的事兒了。
“嗯,估計是跑的急,不是故意的。”
黎薑喝了這杯酒。
接下來,總有人以各種名頭為由找喝酒。
但都被傅懷勉以腳傷未愈為由擋了下來。
傅懷勉對黎薑的照顧和袒護大家有目共睹,連帶著看他倆的眼神都變了。
黎薑隻管吃,旁的一概不理。
傅懷勉東西沒吃幾口,酒卻沒喝。
散席的時候,整個人跟酒缸裏遊了一圈似的,渾酒味。
黎薑嫌棄的不行。
偏他還往上靠。
“甜甜,我喝多了。”傅懷勉下墊在肩上,對著耳朵吹氣,“你得管我。”
黎薑隔開他的臉,“你喝多了跟我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讓你喝的,誰讓你喝的你找誰去!”
“不,就找你。”傅懷勉抱住的腰耍賴,恨不得掛在上。
當眾被他這樣抱住,黎薑渾僵。
推又推不開,恨不得幹脆一酒瓶把他砸暈,一了百了。
好在一群人鬧哄哄的,組團唱歌的組團唱歌,湊堆足療的湊堆足療,沒人注意他們。
隻有鄔思渝,一直坐在位置上,靜靜的冷眼看著黎薑被傅懷勉糾纏。
“你還不過來幫我一把?”黎薑推不開傅懷勉,還差點被他連人帶椅子一起推倒。
懷疑傅懷勉借酒裝醉。
鄔思渝冷笑,用之前說過的話堵,“我幫得著你嘛我,咱們倆又不是什麽我幫你你幫我的關係。”
黎薑:……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跟我抬杠?”黎薑仰著頭,躲避傅懷勉的靠近。
鄔思渝還不忘提條件,“H家,你懂得。”
黎薑:“死烏魚,你這是趁火打劫。”
鄔思渝不置可否。
若是有所思的看著醉得直往黎薑懷裏鑽的傅懷勉,鄔思渝突然沒頭沒腦的問黎薑:“你說我今天要是不幫你,我有沒有可能為H家的新老板?”
黎薑角一,“洗洗睡吧,夢裏什麽都有。”
可沒看見,傅懷勉摟著的那隻手,手指輕輕地了。
鄔思渝無奈的歎了一聲,“我就是欠你的。”
然後走到黎薑邊,輕而易舉的傅懷勉從他上拉下來。
縈繞在鼻息間的濃鬱酒氣終於散開,得以息的黎薑拎包就跑。
這樣一來,自然錯過了親眼目睹在走之後沒多久,醉酒的傅懷勉從座位上站起來,十分清醒的離開的全經過。
黎薑走的時候沒忘了帶上鄔思渝。
為表謝意,黎薑請泡溫泉做SPA。
天上居有溫泉池。
黎薑和鄔思渝並排坐在池裏,蒸騰的水氣彌漫,模糊了兩人致的臉。
“大夏天的泡溫泉,虧你想的出來。”鄔思渝不滿的嘟噥。
黎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整天泡在空調房裏吹冷氣,不出汗,會把人憋壞的。”
鄔思渝實在忍不了熱氣蒸騰的悶窒,坐了不到三分鍾,果斷起離開。
“嘖,真是氣。”黎薑小聲嗶嗶。
鄔思渝瞥一眼,“你也趕出來,小心別中暑。”
黎薑不耐煩的擺擺手,卻沒有起的意思。
門開了,又關上。
鄔思渝的腳步聲漸漸地聽不清楚。
黎薑靠在池壁上,仰頭看著夜空。
烏漆墨黑的一片,連個星星都沒有。
隨著時間的流逝,黎薑覺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
不僅如此,連手腳都綿綿的,提不起勁兒來。
失去意識前,黎薑腦海裏閃過鄔思渝的提醒:小心別中暑。
完了,被那個烏魚的烏說中了。
伴隨著咕嚕咕嚕的氣泡聲,水麵漾開一圈圈的波紋。
好熱啊。
又好涼。
出風口吹出來的冷氣均勻的落在的皮上,激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黎薑扯了扯下去的被子,本能的往邊的熱源近。
抱住“熱源”的瞬間,睡夢中的黎薑發出滿足的喟歎聲。
好溫暖。
黎薑無意識的蹭了蹭。
傅懷勉垂眸看著,眼神幽深。
直到門鈴聲乍然響起,驚醒了黎薑。
睡眼惺忪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盾,黎薑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黎薑: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啥???
直到頭頂傳來男人無奈的歎息聲。
“不去看看是誰?”傅懷勉問。
這悉的聲音……
視線順著男人的鎖骨不斷往上,掃過結,線條流暢的下顎,微抿的薄,拔的鼻梁。
最後,四目相對。
震驚過後,明顯驚嚇過度的黎薑一掌蓋在傅懷勉臉上,近乎崩潰的喊道:“你為什麽會在我床上?!”
傅懷勉卻將作間抖落的被子撿起來,重新把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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