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前幾天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厲爺的母親的確是有把柄在厲淵手裏。”宋銘一臉凝重地對著司寧說道。
以前看在他是厲爺父親的份兒上,還尊稱他一聲厲老爺子,現在查到這件事後,宋銘也開始直呼其名。
實在是厲淵這個人太不是東西了,本不配做厲爺的父親。
都說虎毒不食子,他竟然為了自己的利益想要毀掉厲爺!
司寧聽後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早就料到母親可能有把柄落在厲淵手中,所以並不到意外。
畢竟一個可以為了兒子不惜放棄生命的母親,又怎會容忍傷害孩子的人逍遙法外,想必其中必定有著某些難以言喻的苦衷吧。
就在這時,厲寒霆剛好站在了樓梯口,將他們的對話盡收耳底。
“厲淵手裏……”
“宋銘!”厲寒霆站在樓梯口,冷冷開口,聲音冷沉。
司寧轉頭看到男人,眼神裏多了一驚慌,“你怎麽下來了。”
其實隻是想查查到底是什麽原因,聽過再決定告不告訴厲寒霆的,沒想到他竟然聽到了。
“工作做完了,想下來陪陪你。”男人在麵對司寧的時候,周的冷氣又溫和了許多。
這件事他也是前幾天才意識到不對,還沒來得及讓人查,沒想到他的小丫頭竟然快一步讓宋銘查了。
厲寒霆從樓梯上下來,走到沙發時,剛剛上那冰冷的氣息也已經完全融化。
彎腰,低頭了孩的頭頂,“乖,這事我來理就好,你接著看你的電視。”
說完轉,目銳利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宋銘,“書房說。”
司寧的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指,不讓他走,“為什麽我不能一起聽?我是你妻子,這事難道我沒有資格知道嗎?”
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帶著一倔強和不滿。
厲寒霆微微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男人反抓著的手放在他溫暖的手心裏,聲解釋:“寧兒,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是沒有資格,我是怕查到的容太過不堪,我不想你聽這些七八糟的事,玷汙了你的耳朵。”
對於他來說,就是他的小公主,應該過著無憂無慮、天真無邪的生活。
他實在不忍心讓接這個世界的醜惡與黑暗。
司寧仰著頭看他,漂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像是最耀眼的星星。
“可我也想知道,我也想為你的神依靠,你又不是一個人,為什麽每次都要自己一個人承擔。”
厲寒霆眸更深,抬手了的小臉,心裏流過一暖意,“我的孩兒長大了。”
也想為撐傘了。
“那當然,我可是已經20歲了。”司寧仰著下,傲的說。
宋銘,“……”
厲爺和太太兩人真相呀!
好羨慕……
厲寒霆輕笑,坐在司寧旁邊的沙發上,示意宋銘,“說吧!”
宋銘這才接著說:“厲淵的手裏有很多他和夫人的私錄像,夫人當年在知道您被綁架後,第一時間就找了厲淵去救,可是厲淵非但不救,還拿錄像出來威脅夫人,讓夫人承諾以後溫家還有您需保他一生榮華富貴。”
司寧能覺到男人握著的手在慢慢收,司寧心疼的將另一隻手放在男人的手背上,厲寒霆的手才慢慢鬆開,轉頭看了司寧一眼,猩紅的眼眸慢慢變的正常。
“您母親當時本不想答應的,可是厲淵說,要是不答應,就把您母親的視頻公之於眾,到時候溫家就會為商業界的笑話,就算是您有命活著回來,也會一輩子因為有這樣的母親抬不起頭來。”
“您母親這才不得已答應,給溫老爺子打電話,讓溫老爺子答應保他一世繁榮,他才答應把底片給您母親,但是據我查到的,厲淵還留了一手,手裏還有一個底片沒給,藏在了他的保險櫃裏。”
司寧雖然聽著很氣憤,恨不得提著刀上門去找厲淵,可是厲淵畢竟是寒霆的親生父親。
尚且要考慮到這層關係,更何況男人。
司寧眉頭皺的看向宋銘,“宋叔叔,要不你拿著寒霆的頭發和厲淵去做個親子鑒定?”
要他不是寒霆的親生父親,這事就好解決多了。
宋銘卻搖搖頭,目轉向一旁的厲爺,“太太,其實早些年已經鑒定過了,厲爺的確和厲淵是親生父子關係。”
“……”
司寧本來僅存的一點希也沒了,轉頭看向男人。
他此時心裏一定很難過吧!
別人家的父親可以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犧牲生命,可他的父親卻恨不得他死掉,甚至對深他的母親做出如此卑劣的行徑。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男人靜靜地坐在那裏,一也不,臉上安靜的看不出一表。
司寧心疼地將頭輕輕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著他的憂傷和難過。
的心也隨之麻麻的疼了起來,不僅為母親到不值,更心疼他所經曆的一切。
“老公,不要太難過,你還有我呢。”司寧輕聲安道,試圖給他帶來一些溫暖和力量。
厲寒霆抬手將人的摟在懷裏,下輕輕蹭了蹭的發頂,像是在尋求溫暖。
“寧兒,下午陪我去趟老宅好不好?”聲音冷冽的像是裹了一層冰。
司寧不難猜測到男人是要去幹什麽,那個底片留在厲淵手裏,遲早是個禍害。
“好,我陪你去,去替母親還有你討回公道。”司寧咬著牙說道。
得好好給厲淵準備個意想不到的大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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